第180章真实身份
还不待领头之人开口说话,亚沙依木立即把身旁的桌子椅子踢翻,然后趁着混乱立即拉住墨绾离的手大喊道:“快走!”拉着墨绾离便趁乱往店门口跑。
墨绾离紧紧皱紧了自己的眉头,依着亚沙依木把自己拉走。因为是趁乱跑走,他们躲闪速度很快,立即便摆脱了那一队人马。
他们停下奔跑的脚步之后,亚沙依木气喘吁吁地弓着身子喘气,而墨绾离则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不悦地皱眉说道:“你干什么拉我跑?”显然她对方才亚沙依木拉她逃走的事情感到不爽。
“他们是來找麻烦的,干什么不跑?”亚沙依木喘过气,疑惑地对上她的双眼问道。
她纠正他的措辞:“他们是來找你麻烦的,而不是找我,如果你不拉我,他们根本都不会知道我们认识。”说完,她森冷地看了亚沙依木一眼。
亚沙依木挠了挠头,讪讪地一笑。当时他沒想那么多,看到他们來找他,第一反应便是拉着她一起落跑。
她回眸望向亚沙依木:“他们是谁?”声音清淡。
他对上墨绾离精明打量的视线,知道说谎她定能够看出來,于是便打着哈哈说道:“我就是那么一个离家出走的人,那些人都是我家里人派來寻我的。”
墨绾离收回视线,对于这个回答她大概也能清楚一些事情的原委。而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她也不打算深究。于是她转身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你去哪?”刚刚躲过那些人的追踪,亚沙依木看着墨绾离突然转身离开,忙拉住她的手臂诧异问道。
她转身面无表情,挂在面庞上的面纱使她此时显得疏远:“当然是离开。”说完,用淡淡的视线放在亚沙依木拉住她的手臂上,带着淡淡的危险。
亚沙依木并未注意到她的眼神,而是讶异地说道:“这么快就走了,我还沒请你好好吃一顿饭……”话音刚落,只听见周围传來一声:“找到依木王子了!”他们便迅速被比方才还要多的人马给包围了起來。
碰上此时的状况,墨绾离只淡淡瞟了一眼亚沙依木,带着打量的视线对他冷哼道:“依木……王子?”沒想到他竟是这朔北王子。
亚沙依木此时对上墨绾离的视线竟是觉得有些心虚,他望向领头之人沉声说道:“赫呼韩,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子,属下奉王上的命令带您回去。”名叫赫呼韩的领头侍卫恭敬地对亚沙依木行了一个礼。
亚沙依木皱了皱眉:“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你告诉父王我不愿继承王位,你走吧。”
赫呼韩立即单膝跪下,他身后的一干侍卫也齐齐跪下,赫呼韩沉声开口道:“依木王子,此次请您回去并不是此事,而是王后病危……”
“母后病危?……”亚沙依木登时睁大双眼,几步上前拉住赫呼韩的衣襟再次询问:“怎么回事?母后怎么会病危?”
“依木王子,前段时间,王后被居心叵测的贼人刺杀,如今一直昏迷不醒,昨日大夫说了,王后若是再不醒來,恐怕……”说到此,赫呼韩忍住一脸的悲伤再也说不出口。
伊斜萨朔北的王后,她同情人民,常做一些资助朔北贫困子民等善事,颇受朔北人民的爱戴。而当伊斜萨王后被刺杀而昏迷不醒的消息透露出去之后,朔北的一部分地方便起了**。朔北王上便怀疑这是有心人之举,担心离宫出走的亚沙依木也遭遇到不测,便让赫呼韩去把亚沙依木找回來。
“快带我回去!”亚沙依木皱紧了眉头,忍住一脸的担忧悲伤,沉声对伊斜萨说道。
墨绾离轻轻拧了拧眉,原本打算与亚沙依木告辞,却不想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她淡淡地瞥视了这一队人马中的一个不起眼的侍卫,移开视线对亚沙依木淡淡说道:“我会一些医术,可以帮王后看看。”
亚沙依木看着她虽然云淡风轻但是却显得很可靠的样子,点了点头。一行人朝朔北部落而去。
“王后之所以还昏迷不醒是因为她中了一种慢性毒药。”检查完王后伊斜萨的身子之后女子沉声说道:“因为失血过多,困乏无力也成了这慢性毒药的助力。”
“那现在可怎么办?”亚沙依木着急地把视线放在清丽女子身上。
墨绾离并未回答,而是看向立于一旁的朔北王上,说道:“朔北王,请允许我对王后解毒。”
朔北王上看着躺在**脸色惨白的王后,点点头。
得到首肯,墨绾离便让一干人离开,自个儿一个人对着王后又是施针又是喂药,弄了好一会儿,她擦了擦额上细汗,出了帐篷,对着朔北王和亚沙依木点了点头。朔北王和亚沙依木登时欣喜地进了帐篷查看。
她神色淡淡,眸中颜色倏的加黑,抬步离开帐篷,前往一处隐蔽的马棚。
马棚内,一名身着朔北民族风服饰的侍卫站在马棚内喂马,说是喂马,其实是把刚刚趁人不备从帐篷中偷來的宝贝藏起來。侍卫蹲在马厩旁,突然感觉到一道影子覆盖在他身上,心下一惊,莫不是被发现了,急忙转身,却不想看到一名女子站在他的身后,神色淡淡,眸中闪烁着看不懂的光芒。
因为阴影覆盖住女子的左边面庞,使侍卫只看到女子的右边面庞。这女子看着极其的眼熟,眼熟到……
当侍卫看清女子的容貌时,他惊吓到直接站了起來,睁大双眼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你……你是……”说着踉跄退后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上。
墨绾离危险地眯紧双眸,上前一步步步紧逼:“你怎会在此?”好好的南燕国不呆,为何他会跑到这蛮荒的朔北之地?
侍卫仍旧很害怕她的样子,哆哆嗦嗦地朝后退,手放在腰上,想要把佩剑给抽出來。可还未抽出來,一把利剑便横在他的脖子之上,削铁如泥的剑锋与侍卫的脖子做着紧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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