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富有磁性,田枣的脸颊一下子就红了,她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我发现你真是越发的贫嘴了,是不是跟秦勋学的。”
萧明屿立马否认道,他脸上都带着大写的冤枉:“老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我怎么会跟他学嘛,我这都是因为我爱你啊,就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才会说这些话的。”
“我这是自学的,一见到你,我脑子里就容不下其他了,因为你占据了所有,我已经空不出位置喂别的东西了。”
田枣被他的话逗笑了,她无奈的摇头道:“我看你就嘴贫,那你也就剩下这个了。”
“老婆……”
“哎呀,好了,专心开车,一会儿别再突发意外。”他还想说什么,就被田枣打断了,她笑着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生怕他再说出是那么肉麻的话来。
很快,他们就到家了,柳氏他们看见之后,疑惑的问道:“你们怎么这会儿回家了,不应该再公司工作吗?”
想来他们还不知道那件事,萧明屿跟田枣对视了一眼,他沉思了一会儿后说道:“那个,妈,我们现在要跟你们说一件事,希望你们听完后不要惊讶。”
等他们准备好之后,他才快速的说道:“斯昂爵从斯家逃走了,勃伦先生正在到处找他,我怕枣枣会有什么危险,就先带着她回来走走。”
柳氏他们怔愣了一下,然后看着他们惊讶的说道:“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他会不会找上来啊?”
看着他们有些慌乱的样子,田枣安慰道:“妈,没事的,他也不敢正大光明的过来,我跟明屿决定,在找到斯昂爵之前,我们都一起去公司,一起回家,保证不会让自己有危险。”
“可是……”柳氏还是有些担忧,她皱眉看着两人,似乎有些话想要说。
“你们先回房间吧,工作应该也累了,枣枣啊,你去休息吧,别再动了胎气,”萧母知道他们的心思,赶紧催促着两人去房间里。
他们临走前给她一个感激的眼神,萧母拉过她的手接着说道:“亲家母啊,我知道你绣花会很好,你能不能教教我啊?”
柳氏怎么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呢,大家都是过来人了,她当然懂:“好,我们去客厅里吧。”
……
邦德公司里面,助理站在他身后,紧紧的看着他:“老板,听说斯昂爵逃出来了,勃伦先生正在到处找他呢。”
邦德坐在办公椅上,他十分悠闲的翘起腿,慢悠悠的说道,语气上扬:“哦?是吗?那萧明屿那边呢?”
“听说他跑去萧太太的公司,把她带回了家,你说我们要不要防范一些,万一要是……”
“不用了,我相信他不会那么笨,”邦德拒绝了他的话,“萧明屿也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肉,再说斯昂爵也不会光明正大的找过去,他最起码就是再暗地里下手脚而已。”
“我们要做的就是坐收渔翁之利,斯昂爵也不会翻起什么大浪的。”
助理听着自家老板的话,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看着自家的老板说道:“我懂了,老板,那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
“等等!”
邦德拦住他,幽蓝色的眸子紧紧的凝视着身旁的助理,他指尖摩挲着下巴,幽幽的吐出一句话:“你就这么着急走?难道本爵吸引不了你?”
“不敢!”助理痴迷的看着自家老板的脸,“我自知自己没有资格陪在这里。”
“你比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过来,给本爵倒杯水。”
“是!”
助理听话的去给邦德倒了水,不过等他把杯子递过去的时候,脚下一滑,他就倒了下去,邦德见状赶紧拉住他,他就这么倒在了邦德的怀里。
四目相对,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心底的渴望。
一连过了好几天,愣是没有找到斯昂爵的消息,萧明屿跟田枣不敢放松警惕,他们每天都是一同上班回家,谁也没有离开过对方的视线。
萧明屿是怕她受伤,她是被迫的,只要一有点不舒服,男人就立马大惊小怪。
这天晚上,勃伦先生再次失眠了,他从书房下来想要找点水喝,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客厅里的斯昂爵,他脸上挂着笑意,笑的一脸开心。
“逆子!你还知道回来?!”
斯昂爵闻言轻笑一声,他紧紧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道:“父亲,我回来是有事找你的,我想要斯家的所有股份,您已经年事已高,这么大的产业早晚都会落到我跟大哥手里。”
“不如,你把我的拿份先给我吧?”
伯伦先生被气的手指发抖,他紧紧的看着眼前的人,怒声道:“你这个逆子!你是不是想要盼着我早点死!我就是把东西捐出去,我也不会给你的!”
“呵,看来你还是真是个老顽固,我早就料想到你说的这些话了,所以我专门写了这份遗嘱,只要你乖乖签下字,我保证会让你走的很安详。”
“真是反了你了!你居然敢这么对你的父亲!来人呢!把这个逆子给我轰出去!我权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话音刚落,斯昂爵就笑了,里面满是讽刺的意味:“我亲爱的父亲啊,我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你当真以为我会这么笨吗?”
“实话告诉你,你的那些人早就被我下了安眠药,就连你最得力的管家都睡着了,你拿什么轰我走啊?您要是听话一些,我保证不伤害你,做你的乖儿子,倘若你想要耍什么花招……”
他的眸子颓然一沉,带着威胁的成分道:“我可不保证我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父亲,你还是乖乖签字吧。”
勃伦先生脸色一黑,他铁青着脸:“你做梦!我就死,我也不会吧东西都给你的!”
“看来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父亲,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不知道一会儿我能做出什么举动来,”斯昂爵阴沉着脸,他威胁道。
“哼,随便你想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弑父不成?!”勃伦先生嘲讽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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