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将军竟然被打败了?
啊啊啊啊……
这是不可能的啊。
一众老鸟们,他们一双双眼珠子吧嗒吧嗒的掉落地上,破碎成了片片。
万万想不到,真的是万万想不到啊。
失策了,真的是失策了啊。
真是阴沟中翻船了。
看看那叫“李长安”白嫩嫩小子,别说下巴脸跟毛都不长,甚至好像全身上下都不见他长一根毛发。
好男一身毛,好女一身膘。
男人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可是偏偏这小子,他怎么会……
他们的苏大将军啊,竟然被打到吐血去?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此子堪称榜首。
“咳咳……”
竟是在三招之内,苏定方被打到吐血。
身子需要长枪杆撑地上,最后才是撑住了他的踉跄步伐。
那小子难道是魔鬼转世吗?一身恐怖如斯的可怕力量爆发,真的瞬间就能将这一片天地给焚烧殆尽。
他……不是人。
李青衣:不,我是人,只不过我身体内住着一老爷们。
“苏将军,抱歉了,小子我下手有些重了,你没事吧?”
胜败乃是兵家常事。
可是话说如此,在人前乌泱泱的众目睽睽之下,素有“黑脸杀神将军”称呼的苏定方,竟然在三招之内被一个好似名不经传的小后辈给打败。
他不要面子?不要身份的?
只是胜负已分,既是个男人,就必须得拿得起放得下。
苏定方恶狠狠的擦拭了一下嘴边上残血,他看着李青衣的目光,有纠结,震撼,疑惑,难以置信。
接着才是缓缓说道:“老子没事,暂时还死不了。”
“好好!不愧是杀神苏将军,铁骨铮铮……也罢,算我李长安欠下你一个人情吧。”李青衣歉意一说。
不管怎么样,人家可是名动了大唐天下的大将军,何况还是负责镇守大唐边关的将士。
抛开其他人品什么的不说,他们这份对大唐的忠心耿耿,抛头热血保家卫国,他们都是一群可爱又可敬的军人。
没有他们付出鲜血生命的保家卫国,没有国哪里来的家。
此致敬礼!
敬给那些最可爱的人!
最后在李青衣的一声号令下,5000士兵们落地扎营。
此事了了。
帐篷内。
李青衣,李恪,李德謇三人排排坐。
经过了三天两夜骑乘,李恪作为个旬日中养尊处优皇子,竟是不见他喊上一声“累”。
人家可是个皇子啊,吃着山珍海味,穿着玲珑绸缎,每次出门前必定是宫人前呼后拥。
可偏偏是这么一个皇子,一路跟随者他们众位将士们,一起鞭马奔腾,他全部都承下来了。
便是那一刻,李青衣开始对这三皇子有些刮目相看。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李青衣忽然不经意间赫然发现李恪这寸二熊孩子,正在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
像是盯着一块叉烧一样的吞口水。
嘿!
这厮寸二熊孩子,莫非又将她当成了心中的“未亡人”阿柔姑娘了?
真是个猪头男人。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没有一刻是安分的。
“咳咳……三皇子,我脸上难不成沾了饭粒啊?”
“啊……不是……”
不就是偷偷看一眼么?谁让你们表哥表妹都长着一双极其相似的眼睛嘛。
李恪面色一下子被呛住的通红,通红如是那猴子的红屁股一样。
好似被当成透明空气一样的李德謇,他这个看看,那个瞅瞅,接着说道:“长安兄,这时候,我们是不是要去跟苏将军商议一下?那防备战事的事情啊?”
李青衣点点头:“嗯嗯,说是要说的,等会儿,我去找他。”
“哎,你说这好端端的,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怎么会发生那些事情呢?”李恪话说的摇摇头。
他们都是来援助的,而不是来打架闹事的。
现在好了,李长安直接将苏定方打到吐血,此事蔓延了整个镇守边关。
将士们都在背后议论纷纷。
苏将军都被打败了?
简直是妖兽的天雷滚滚不可思议。
恐怖如斯!
那么那个叫“李长安”的骁骑将军,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怎么以前从未听闻过那小子的任何事情?
于是马上有人跳出来反驳说:人家可是高人,高人从不露面,露面非高人。
小伙伴们说的是。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非凡。
简单的用过晚饭后,李青衣直接去找了苏定方。
真是取巧不成书。
李青衣刚进入帐篷,却意外撞上了正在沐浴中的苏定方。
非常简陋的沐浴家具。
万幸的是他们这社会都是坐浴,不然那真叫个尴尬。
人都已经进来的李青衣,她真是大写的尴尬不已。
左腿不是左腿,右腿也不是右腿的,一双无处安放的双脚,真是收不拢了。
“咳咳……苏将军,冒昧打扰了。”
该死的巧合!
狗屁的巧合!
妈卖批的!
李青衣不得不面红耳赤打了个招呼。
前世的他貌似也有那健硕结实胸膛。
无奈现在的她,悲催的从那个“他”变成了现在的这个“她”。
他她虽然在称呼上不变,但是胸前那几肉……呼,说多了都是泪啊。
“嗯……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哎,还是等你洗完澡再说吧。”
李青衣立马想要逃离。
“不必了,时间紧迫,李将军,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苏定方说的话好像容不了人拒绝。
罢罢罢!
男人有的,当初的他也有。
而现在她有的,男人却没法拥有。
小屁孩子一把脱下裤子,对着小女孩笑道:看,我这玩具。
小女孩不屑冷笑:切,就你这玩意儿,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丢雷某的,现在真是一语成谶了啊。
李青衣神色一晃,接着说道:“苏将军,我想跟你讨论一下他们突厥的布局事情,你现在方便吗?”
当真是不方便,人家可正在洗白白。
“噢,你说吧,你有什么计划?”苏定方一边搓澡,一边问道,“呃……那个啥,我忘记拿毛巾了,你能帮我拿一下吗?就在床的那头,劳驾了,谢谢!”
我丢你龟公!
我顶你肺的!
老子我……
呸呸,现在得改口叫姑奶奶了。
“我这……”李青衣惆怅啊。
该死的男人,不知道看了会不会长针眼。
“怎么?莫非李将军还在生苏某的气吗?罢了,傍晚的那一场架,算是我不对,我给你们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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