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大堂正位那把白色的虎皮椅上,一个中年美妇穿着一袭白色的复古式华裙,慵懒地半躺在宽大的虎皮椅上,嘴角微微挑起,露出两个嘴角小酒窝来,别有一番风韵。
这种慵懒的美妇气质,足以让任何男人对她过目不忘思前想后了!
但是,齐聚一堂的孟家一众人等,却恭恭敬敬地跪伏在地,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家主孟韦绝,更是把额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孟家那位老祖一副风烛残年之相,稀疏的头发拢在头顶形成一个小揪揪,跪坐在美妇身前不过两米远的地方,目光甚是火热地看着美妇。
“先恭贺水水师叔神功大成,驻颜有术!”
孟家老祖说罢,又长叹一声道:“没想到,区区一点小事,居然当真能请得动水水师叔,伟臣我真是三生有幸,孟家积了几辈子的德,今天终于有了用处!”
孟家老祖这种毫无下限的阿谀奉承之词,让后面几位孟家的小辈心中震惊,还有浓浓的不忿。
不管怎么说,孟家也是当世顶级家族,不敢说跺跺脚神州乱颤也差不多了吧,孟家老祖那更是最顶级的洞玄强者之一。
可是今天,居然对一个骚里骚气的中年老娘们如此低微,孟家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中年美妇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淡淡地道:“我才刚出凌霄天就听说你孟家的事了,自家子弟反叛不说,还要灭了本家满门,你孟家闹出这大笑话足够我笑三年了!”
“唉,家门不幸,让师叔见笑了!”
中年美妇的身子微微往前一挺,上下打量着孟家老祖道:“孟夏生,你也是洞玄修为,按理来说,一个小小后辈,你亲自出手也能手到擒来吧,居然要请我来掺和你孟家的事,你倒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孟家老祖一脸羞愧地道:“若是旁人问起,夏生自然会寻了各种由头推脱过去,既然是水水师叔问起,夏生不敢说谎!”
说到这里,孟老祖长叹了口气道:“家中逆子虽是凝神境,却拥有着斩杀洞玄强者的实力,夏生虽入洞玄数十年之久,可是这个境界也挡不住岁月的侵蚀啊!”
孟老祖的脸色变得更加悲凉起来,“夏生身在凡尘俗世,被凡尘侵蚀,比不得修为大进,返老还童的水水师叔啊,夏生已经寿元无几,体衰气弱,怕是撑不了几年啦,对上年轻气盛的逆子,胜算也不超过三分!”
孟老祖悲凉的话让孟家上下都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自从孟九死后,孟老祖可就是孟家最后的支柱了,今天惊闻老祖也撑不了几年,心中也慌了起来。
若是老祖一死,只怕孟家这第一世家的位子再也坐不住了,那些虎视眈眈之辈肯定会蜂涌而上,把孟家剥皮剔骨,吞得连渣都不剩。
孟老祖说着,深深地拜了下去,“还请水水师叔看在我孟家向来恭顺的份上,救我孟家于水火之中,孟家不胜感激!”
“左右不过就是一顺手的事,帮你办了也行,至于说另外一件事嘛……”
孟老祖赶紧道:“整个孟家,以水水师叔马首是瞻,我早就看那个装相的老东西不顺眼了,若不是精力不济,用不着水水师叔出手,我早便联合其它高手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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