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姜总,可别玩不起。”
夏桑其实来的时候就在担心今天会不会,走不掉。
她眼下被人突然叫住,不免有些心急。
“咱们只是床伴,昨天也说好了要我走的。”
“你急什么。”
姜唯尧掸了掸并没有沾染灰迹的西装裤,漫不经心道。
“是让你今天搬走,但今天、还没结束。”
“你什么意思……唔!”
夏桑还未说完,姜唯尧就将她揽进沙发内深吻。
她上身的疼痛让她无法承受姜唯尧的压迫。
壮挺的肌肉,炙热的温度。
全都毫不留情地贴着自己。
越挣扎,姜唯尧贴得越紧,吻得越深。
夏桑能够感觉到男人身体,逐渐紧绷的动态过程……
一阵天旋地转的窒息之后,夏桑终于软了下来。
眼角有热泪,悄然滑落。
姜唯尧和她微微拉开距离,指腹轻轻摸索着她的泪痕,感觉是无尽的嘲讽。
难道她就这么不情愿?
这泪水像是撒在了本就滚滚的热火之上。
姜唯尧的自尊之火被激得,火花四溅!
他鼻尖抵着夏桑额头,声音震怒:
“哭什么!
这就痛了、怕了、不情愿了?
你不是喜欢做床伴、喜欢做情人?你知道真正的人床伴应该怎么做吗?”
他狠狠撕开夏桑衣服,一下又一下。
“你要一丝不挂或者奇装异服、要学会各种姿势想办法讨好!
你还要被弄疼了不还手、被弄哭了不还口。
你更要各种夹着声音说舒服、还要、继续。
说干!
你要这样吗、啊?”
夏桑被他的歇斯底里吓到瑟瑟发抖。
她此刻才明白北城阎王到底是什么样的脾性。
也对……
幼年亲手杀死自己唯一的宠物猫的人。
成年后为夺权对亲人都下得去手的人。
这种人,越表面一本正经,西装之下越可能藏着不为人知的暴戾。
毕竟每个人内心本就都住着一个恶魔。
姜唯尧静静看着身下的女人颤抖的睫毛下泪光扑朔,鼻尖和嘴唇都泛着微红。
他闪过一秒不忍的念头,却依旧眼神阴鸷地死死盯着夏桑。
因为当下她就是要她自己说出来!
他再次吼道:
“睁开眼看着我。”
“你要做这种女人吗、要吗?回答我!”
“不要……”
夏桑一睁眼,眼中泪水尽数倾泻。
她鼻音浓重地抽泣,“不要做……情人。”
姜唯尧吻了吻她的泪水,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低了点语调,“还觉得是床伴,所以想走就走吗?”
夏桑抽泣着,茫然地看着姜唯尧。
难道他要自己做她真正的女人吗?
她不敢相信、也不敢踏足。
两个不同阶层的人必然会遇到在一起重重挑战。
尽管最近她心中总会莫名跳出这种念头,但很快就被自己压下去。
因为她不信自己有勇气。
更不信姜唯尧。
她好久才找回声音,悠悠开口。
“那……我们是什么。”
姜唯尧笑着将瑟瑟发抖的夏桑抱在怀里,轻轻说,“昨天我在台上已经说过了。”
“你是我的尤物。”
他声音很温柔,温柔到夏桑像是飘到了半空中。
很虚幻、很没安全感。
夏桑心中自嘲竟然刚刚竟然还在脑海中人神大战了那么久……
没想到姜唯尧不过是当自己是尤物。
情人之上,男女朋友之下?
“知道了。”
“等姜总腻了告诉我就是。”
夏桑尽量保持着镇定,心中却是一阵无力感。
没有一个女人能经受得住这样的反复。
她有些疲惫,索性闭着眼静静躺在姜唯尧怀里。
不再说话、任他玩弄。
姜唯尧看着怀里的小猫咪终于安分了下来,满意地摸着她的头,多解释了几句。
“你当梁冰是闺蜜,他当你是猎物。”
“以后离他远点。”
“知道了。”
夏桑不再反驳,先不谈姜唯尧对自己的家庭知道多少……
就为了姜唯尧最宝贵的外在形象。
她也不敢再和梁冰有肢体接触、私下来往。
“可我们毕竟一起办公。”
“办公而已,别睡一个房子里。”
“那我……住哪里?”
夏桑有些失落地咬了咬唇,明明今天想好了将错就错、获得自由。
却在姜唯尧的拳糖相交之下,深深沉沦。
她心底还是渴望被征服的。
但她必须保持冷静,免得找了姜唯尧的道
——心里也有他,做起来感觉不一样的道。
夏桑觉得姜唯尧之所以这样病态,不过是男人劣根性罢了。
他怎么可能真的在意自己……
“家猫,不该在外流浪。”
姜唯尧吻了吻夏桑的额头,恢复了绅士温柔,说得很明白。
他明白自己需求变了,纯床伴太乏味。
他可以给夏桑一点想要的,而夏桑需要做的也很简单——成为一只家猫。
就这样挺好。
好像自己念念还在身边一样。
是的,他该死。
他还是成了那种找替身的男人。
但是他无法接受夏桑带着这双眼跟任何男人有暧昧的动作!
以后夏桑想要什么,就尽量满足。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该如何消解歉意。
闹了一晚还是走不掉?
夏桑不想同意。
可她却败在姜唯尧不安分的手下,终究妥协。
她娇喘着起伏的气息,喃喃询问,“姜总,开发区的设计,你不会使绊子吗?”
“我可不是何超。”
姜唯尧没好气地轻笑一声。
“正面一套、背面又一套,那是小人。”
“但你应该也不是那种想要纯靠男人上位的女人。”
“遇到困难了,可以找我。”
言外之意:
不使绊子、也不帮衬。
夏桑知道姜唯尧是说的是实话。
确实是自己刚彻底接手公司又拿到这么大的项目,有些忐忑不安,过于紧张了。
她推开姜唯尧,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放心姜总,我绝对不会找你帮忙!”
“意气用事的自信,有时候的确加分。”
姜唯尧眼底有一些喜悦浮现,心情好了很多,
“我出去有事,晚上回来跟你一起洗澡。”
“好,等姜总回来。”
夏桑明白该来的这天总归要来。
但三番两次的关键时刻叫停,让她已经没了什么紧张期待感。
她独自一人还没有休息太久,吴山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夏小姐,刘总的事大家已经都知道了,咱们这铁三角关系总需要人补上。”
“吴总这边这么快就有人手了?”
夏桑明白他说得在理,毕竟吴总当时承担的资金后卫的角色。
她想了想,毫不犹豫道。
“行,既然如此,那我现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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