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悦望着易梅阴沉的脸色,安静如鹌鹑,根本就不敢去说话。
“我……”
“给我说实话——”瞧着夏诗悦又准备说话,易梅脸色一沉,直接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再不给我说实话,那我只能打了。”易梅恶狠狠地瞪着夏诗悦。
“妈妈——”夏诗悦红着眼眶,泪眼汪汪地望着易梅,“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饶了我好不好?”夏诗悦不断苦苦哀求着,就是希望易梅可以就此放过这件事情。
可此时的易梅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放过呢?
这件事情的后果……想到这儿,易梅脸色顿时一沉,“给我说实话,必须说,再不说实话的话,那我只能狠狠地打了,直到你说出来为止。”
听到易梅的话,夏诗悦整个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妈妈——”夏诗悦泪眼婆娑。
“说不说——”易梅一声怒吼,鸡毛掸子已经高高举起了。
夏诗悦越发的胆颤,更加的害怕了。
“是——”夏诗悦在易梅的逼迫之下,不得不去承认这一切。
“啪——”
怒火之下的易梅,直接一鸡毛掸子挥了下去,“你这个死丫头,是打算把我给活活的气死是吗?”
“啊——”夏诗悦想去躲闪,可易梅却根本没有给她躲闪的机会,恶狠狠地打着。
那样子,仿佛是要把夏诗悦给活生生的打死。
“痛——”夏诗悦直接大叫了起来。
易梅冷冷地瞪着他,“你现在知道痛了,你之前去做这些事情之前,怎么就不想一想痛呢?”
易梅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越是想着,越是气恼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
“你真的是打算把我给活活的气死。”易梅站在那儿直接大口大口喘着气。
“夏诗悦啊夏诗悦啊,你在做这些事情之前,到底有没有去想过后果啊?”
易梅瞪着夏诗悦,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到底该去说些什么了,“你真的是打算把我给活生生的气死,你才甘心是吗?”易梅越是说着,越是恼怒了起来。
夏诗悦垂着脑袋,根本就不敢去看易梅的眼睛,“妈妈,我知道错了。”
易梅深吸一口气,“既然知道错了,马上和那个男的断了,和那个男人的所有一切痕迹都给我抹干净。”
夏诗悦闻言,猛地抬起闹地,不敢置信地盯着易梅,“妈妈——”一个惊呼。
“怎么?”易梅脸色一板,“不愿意?”
“我……”夏诗悦嚅动着嘴唇,根本就不敢与易梅直视,“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让夏诗悦放弃钱凯泽,她怎么会愿意。
“妈妈,就非顾承郁不可吗?”夏诗悦梗着脖子瞪着易梅,不服气地叫喊着,“难道其他人都不行吗?”
“啪——”
这次,易梅直接一巴掌挥了过去。
“你现在居然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顾承郁是什么身份?你口中的那个男人又是什么身份?两个人能相提并论吗?你竟然要放弃人顾承郁如此优秀的存在,去要那个什么都不是的人,夏诗悦,你是想直接蠢死是吗?”
易梅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夏诗悦。
她怎么会有一个如此蠢的女儿。
简直是蠢死了。
“凯哥哥明明什么都比顾承郁好,为什么就非顾承郁不可。”
易梅气的话都要说不出来了,直直地盯着夏诗悦,“……”
夏诗悦对上易梅阴鸷的眼神,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
神情之中闪过一丝胆怯害怕。
“我……”
“你什么你,你倒是说啊——”易梅对夏诗悦已经绝望了,“夏诗悦,但凡有脑袋的都不会说出这样愚不可及的话出来。”
“……”夏诗悦的手隐隐发颤。
想去反驳,对上易梅阴沉的目光,最后默默地垂下了眼帘。
根本就不敢再去继续说了。
“夏诗悦,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和那个什么狗屁男人断了,断得干干净净的,不然的话,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听着易梅的话,夏诗悦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妈妈——”夏诗悦紧张兮兮地望着易梅,“我,我知道错了。”
夏诗悦垂下了眼帘。
“断不断?”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易梅直接厉声呵斥道。
“……”夏诗悦咬着牙,愣是不开口。
气得易梅又要打人。
“妈,你这是在做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夏铭从门外走了进来。
一脸吃惊的望着眼前这一幕,“出什么事情了吗?”瞧着被打得浑身狼狈的夏诗悦,夏铭一脸震惊。
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妈平日不是最宝贝这个女儿的吗?这又是怎么回事?想到这儿,夏铭看向易梅的眼神,也瞬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给我滚回屋子里去。”易梅瞪着夏荣轩没好气的说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们一个二个。”
易梅咬着牙怒吼道。
夏铭顿时心底一惊,下意识的瞪圆了眼睛,眼底闪过错愕,吃惊。
这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想到这儿,夏铭看向易梅的目光也多了一丝探究。
打量着地上的夏诗悦,撇撇嘴:“夏诗悦,你这到底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被打成这个样子?”
说着,夏铭不忘嫌弃地撇撇嘴。
瞬间,夏诗悦气得紧握着手中的拳头,眼底迸发着浓浓的不满。
“闭嘴,你给我闭嘴。”夏诗悦顾不上那么多了,对着夏铭没好气地吼着:“你给我滚一边去。”
夏铭被夏诗悦忽然一阵怼,无辜地摸了摸鼻子,他好像也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吧!
怎么反而搞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呢?
想到这儿,夏铭眨巴眨巴眸子,眼底闪过一丝无辜。
“妈,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也算是这一家的一份子,难道也不能知道吗?”
易梅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抽痛,“你说什么?你给我闭嘴——”
易梅瞧着夏铭在这里,就一阵烦躁,“你给我滚进去——”
“妈——”夏铭却偏不信这个邪,非要去问出一个所以然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夏铭望着易梅眨巴眨巴眸子。
易梅只觉得自己手中的鸡毛掸子又痒了,“你再继续,我直接打人了。”
说着,易梅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鸡毛掸子。
夏铭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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