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戒所门口,我们被一群穿着迷彩服的人给挡了下来。
罗海树这次也没有亮证件,而是往回退了一步,胖子跟我已经向前一步走了,胖子捏了捏拳头,突然一拳击飞了为首的一个迷彩服。
那迷彩服飞了一会儿才落地,挣扎了两下,想爬起来却爬不起来了。
那些迷彩服一看胖子竟然出手伤人,马上掏出甩棍来,啪啪地全都甩出甩棍,向着胖子冲过来。
胖子拿着捆尸索一顿乱挥,又砸倒了好几个,我一看也不能光让胖子往前冲啊,虽然说胖子挺适合往前打前阵的。
可是这家伙一出手之后肯定要是跟我计较的,要钱要好处什么的,我会让他吵得受不了。
因此我向着一个看上去比较瘦弱的小子冲了过去。
这些迷彩服应该都是这学校所谓的教官,这些教官正像之前大家所说的那样,其实也不是什么特种兵退伍,大多都是一些盲流子。
不过他们的甩棍还是玩得挺溜的,一看就是下过苦功的。
那瘦弱的小子一看我冲上前去,也不后退,甩棍向着我的胳膊扫来,这甩棍别看不算太沉,但是硬度很高,要是碰到头上,估计颅骨都得打骨折。
它是可以打死人的。
当然它最大的作用是击打锁骨,或者手腕,让敌人失去攻击能力。
我现在的眉间轮灵魄还有枢魄都得到过一次强化,眼疾手快这个成语在我身上没毛病。
我瞅着甩棍落下来,突然往这小子的手腕上一小竹剑,小竹剑就仿佛点穴一般,一下子将这小子的手腕给击麻了,他捂着手腕大叫一声,甩棍也掉落下来。
我捡起来甩棍,对着他的脚踝就是一下,他的脚踝也一瞬间就肿了起来,他抱着脚踝在地上打滚。
我也没有看他,因为这时候又有三个迷彩服把我给围住了。
我皱了皱眉头,想不到这些迷彩服这么麻烦,要是单打独斗我还可以,人数一多,我就不能再这么打了。
念起一个“神打咒”,然后向着迎面过来的最强壮的那个教官冲了过去。
这神打咒其实就是茅山神打,当年义和拳大师兄就经常用这一种神打术,自称刀枪不入,结果功夫不到家,被洋鬼子用洋枪洋炮给轰成蜂窝煤了。
于是很多人都说这神打根本就是假的,西贝货。
实际上并不然,只不过这神打的练法很难,跟掌中咒相比要更难一些,当然我能掌握的也就是一点皮毛,相当于一种自我催眠。
这种催眠之后的效果也并不是刀枪不入,而是短时间之内降低人的痛觉,你不知道痛,那就敢于空手接白刃,肚子让人豁开肠子流出来,放回去接着打架。
有这种狠功夫之后,别人也都会害怕你。
我念动神打咒之后,便自己感觉身上有无穷的力气一般,然后一记甩棍就砸在了那个高大教官的锁骨上。
这高大教官估计平时也就是欺负欺负人行,没挨过欺负。
所以这一甩棍下去,他惨叫一声,胳膊就抬不起来了。
另外两个一看我如此凶猛,也都失了胆气,拿甩棍护着自己,不停地往后退去。
这时候胖子那边已经解决掉了七八个教官了,这一群迷彩服还剩下一半左右。
这一半的教官被我跟胖子两个给吓破了胆了,纷纷后退。
本来我觉得这就差不多了,正要往里冲,突然里面一下子涌出来三十多名教官,这些教官手里拿着的已经不再是甩棍了,而是电击枪还有警用防暴叉。
这防暴叉比甩棍好的地方就是距离远了。
一下子七八根叉子向着我们这边伸过来,我们倒也没有办法防备。
我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硬币来。
古人有用铜钱做镖的,当初还有一部评书叫做十二金钱镖。
这铜钱现在都是古董,我可舍不得,但是一元钢鏰儿我还是很多的,特别是在金陵这种南方城市,你坐地铁买票,出来的全都是这种钢镚儿。
不像是在安北,安北用的都是一块钱纸币,很少有这种钢镚儿的存在。
我闲着的时候还瞎琢磨过,估计这是因为两个地方的气温不一样,北方冬天的时候长,温度低,你用一元纸币坐公交啥的不会那么冷。
当然这也是我自己瞎想的,不管怎么说我的口袋里全都是钢镚儿,这些东西虽然不比小竹剑那么好使,便是在我枢魄加强,灵魄加强的情况之下,用来当暗器可是十分给力的。
随手一甩,一枚钢镚儿就击在了一个拿着防暴叉的家伙的手腕上,这家伙的手腕一下子就肿起来一个血包,手中的防暴叉也拿不起来了,掉在地上。
我又接连甩出好几枚钢镚,击伤了好几个手拿防暴叉的家伙。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卡簧响动,这是有人开电击枪了。
这电击枪要是击中了目标,当中瞬间产生的电流会让人失去行动能力,一般来说这种电击枪可不是教育机构可以配备的。
不过在这种本身存在就不一定合法的网戒所当中,你别说电击枪了,就算是真枪也不奇怪。
我一听到这响动,甩手就是一钢镚,现在的我动态视力也很好,准头也练到了飞刀刘托尼的水平,一下子就把这电击枪击出来的那个电击头给打飞了。
这电击头一飞,刚好落在了一个教官的身上,顿时这家伙头发炸气,在那里跳了一阵子鬼步舞之后,僵直着倒地。
我这边还好,但是胖子那边就惨了,好几支电击枪对准了他。
胖子大叫道:“哥,别打手腕了,直接爆他们的头得了,从眼珠子里打进去,从后脑打出来。”
这一声喊,那些拿着电击枪的家伙也是愣了一愣。
有人喊道:“别怕,他们不敢杀人。大家一起上,看他们能拿我们怎么办。”
这些教官还真是就一拥而上了,这下子我跟胖子都有些麻爪了,乱拳打死老师父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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