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认识你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呐。"
大金哥给叶启明倒了一杯啤酒,笑呵呵的说道。
"叶启明,叶子的叶,启明星的启明。"
叶老板倒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真实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来。
"喔?叶启明,好名字啊。"
大金哥眼睛一亮,竖了个大拇指。
"大金哥,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叶启明不由得问道,他也觉得总叫人家大金哥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哈哈,我啊,我的名字就比较俗气了。"
大金哥哈哈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我叫金有钱。"
叶启明不由得愣了一下。
金有钱笑道:"俗气了吧,让兄弟你看不上眼咯。"
叶启明笑道:"有钱哥此言差矣,我倒是觉得你这个名字挺好的,金有钱,意欲着你以后是大富大贵的日子,这不,现在你过的不就是这种大富大贵的日子的么,可以说,你活成了你名字里的样子。"
金有钱听着叶启明说的话,顿时一拍脑袋,哇哇道:"我滴个乖乖,兄弟,你这话说的真有学问,一看你就是读书人啊。"
"学过两年字而已。"叶启明谦虚道。
"来来来,喝一杯。"
金有钱举着自己手里的啤酒杯子,叶启明虽然不喝酒,但是,啤酒这玩意不能算酒,根本就喝不醉,并且,金有钱对自己如此客气,叶启明也没必要不给他面子。
两人拿着酒杯子一起在这里碰杯起来。
"兄弟,我听说你要在哈尔滨开个鞋店是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金有钱抹干净嘴巴,拿出一根牙签出来,开始剔牙,同时乐呵的看着叶启明。
"是的。"
叶启明点了点头,笑道,"怎么,有钱哥打算去老弟我捧捧场子吗?"
"那是必须嘚!"
金有钱拍了拍胸脯,哈哈大笑一声,"必须去给你捧场子!"
"那小老弟我就在这里多谢有钱哥了。"
东北人都喜欢称兄道弟,尤其是这种混社会的,年纪大的叫大哥,年纪小的就叫小老弟。
因此,叶老板自己说自己是小老弟,只是一种谦虚的称呼,用年纪来分析的称呼而已,并不是主动低三下四的那种。
"兄弟,我看你好像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吃完了饭,打算去哪里玩?"
大金哥问道。
"还没想好呢,我只在哈尔滨住一天,在哈尔滨住一天之后,我就离开。"
叶启明说道。
"这样吧,正好兄弟我今天没事,今天你的行程,就包在兄弟我身上吧!"
金有钱拍了拍胸脯,豪爽道。
"呃,这样不好吧?"
叶老板有些犹豫起来。
他其实是有自己的行程的,就是考察一下环境,然后再到处问问哈尔滨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地方,等陈霄他们过来之后,能够方便有地方去,不至于尴尬。
结果没想到金有钱实在是太过热情了,让叶老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有啥不好的?走吧,兄弟我跟你对眼,一定要带着你好好在哈尔滨玩一玩,体会体会这儿的风土人情!"
金有钱拍了拍胸脯,拉着叶启明就往外面走。
盛情难却,叶老板这时候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任由他拉着自己,走到了外面。
"走,带你洗脚按摩去,在我们这儿,洗脚按摩那是一绝!"
金有钱笑眯眯说道,拉着叶启明就往外面走。
恰好,在迪厅附近,就有一个叫人间天堂的洗脚城。
一看到人间天堂四个字,叶启明脑海之中就想到了不健康的东西。
当然,叶老板自己肯定是看不起洗脚城里的洗脚妹的,如果她们真有什么特殊服务的话,叶老板肯定也是不会点的。
一来,他这个人对颜值的要求很高。
二来,他这个人对身材的要求很高。
三来,他这个人对皮肤的要求也很高。
当然,最重要的是,叶老板怕得病。
还好,金有钱带叶启明来的这个洗脚城,还算正规,至少,洗脚妹没有暗示叶启明这儿加钱能够享受特殊服务。
并且,这里的按摩技术还不错,着实让叶老板好好享受了一番。
两个小时后,两人从洗脚城里出来。
"兄弟,怎么样,爽吧!"
金有钱搂着叶启明,两人勾肩搭背,好得像是亲兄弟一样。
叶启明竖了一个大拇指,呵呵笑道:"一绝。"
其实他有些疑惑,这金有钱不是那个东北王的女婿吗?怎么感觉这家伙好像经常嫖?这要是被抓到了,那个东北王没意见吗?
就算东北王看在大家都是男人的份上没有意见,金有钱的老婆好歹应该有意见吧?
毕竟,没有那个女人,会允许自己的男人在外面乱搞吧?
虽然叶启明心中疑惑,当然,他也不会去多问多说什么,毕竟,这是人家家里的家事。
"这按完了摩,就得去泡澡堂子,走吧,去澡堂里找两个老大爷给你搓背!"
金有钱哈哈笑道。
"呃……"
叶启明顿时一愣。
他感觉顺序怎么好像搞反了?
不应该是先搓背,然后再去按摩吗?怎么现在变成了先按摩,再去搓背了?
说句实话,叶老板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都还没有享受过这种东北的搓背服务。
据说是在澡堂子里,大家都光溜溜的,趴在一张凳子上,然后一个老大爷打盆水,拿着毛巾就进来给你搓背,把身体上的泥垢全部给你搓出来。
人的身体中是有很多的污垢的,老大爷经验老道,力气也大,能把你身上给搓得干干净净的!
在淮州市,也有澡堂,不过很少,说到底,淮州已经是东北偏南方这边了,很多东北的精髓之内的传统,淮州都没有。
"行,带我去澡堂子里搓搓背!"
叶启明来了兴趣,呵呵笑道。
虽然他不太喜欢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但是入乡随俗嘛,叶老板不是那种迂腐的人,该玩得开的时候,他还是玩得开的,只要在澡堂子里,没有人乱丢肥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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