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99章

墨水心笑着点头,接过楚玺镜递来的圣战衣,展开穿上。

她原本穿的就是紧身利落的裤装,这时候圣战衣只要直接穿上就行,所以很快就穿好了。

非常的合身,也非常的舒适。

与她的身体自然地贴合起来,完全没有穿一丝束缚感,轻盈得如同一片羽毛一般。

墨水心非常喜欢,她舒展着手臂,对着楚玺镜笑得眉眼弯弯地眨眼道:“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楚玺镜似是看呆了,愣了好半晌才点头回答。

深邃的目光,一直流连在墨水心身上,舍不得移开片刻。

在改完这件圣战衣后,他曾幻想过她穿上圣战衣后风华无双的样子。

然而当她真穿上这样战衣之后,他突然觉得之前自己想像的画面是那么的缺乏。

穿着圣战衣的她,美得令他窒息,让他有种不知身在何方的感觉。

一袭圣战衣,华光内潋,将她曼妙的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

纤细而瑰丽,明艳而神秘,气质清冷华贵中又带有几分倦倦的慵懒之美。

那股风华,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泼墨般的发尾与圣战衣圣洁的华光交相辉映,一缕一缕轻舞飞扬。

微扬的刘海下,一双含笑的澄澈双眸顽皮地冲他眨眼,楚玺镜觉得此刻自己的心跳,几乎都快要静止了。

内心都被一股言语无法表达的情感盈满,这一刻,世间万物都在他的眼里化作虚无。

他的眼里,只有她!

“噗哧——”见楚玺镜看呆了的样子,墨水心实在忍不住噗笑出声。

扬了扬唇正想要出声说话,突然之间,勾勒得曲线毕露的腰肢被紧紧握住……

下一秒,便被拉入一个滚烫的怀抱中。

“楚镜,你……唔……”余下的话,全被突如其来的炙热狂吻吞噬。

这一个吻,来得汹涌,激烈如潮。

饶是墨水心这等可战空灵境界的高手,此时也只有被吻得晕头转向的份。

可见,楚玺镜的吻有多炙热,有多猛烈。

就在墨水心被吻得面红耳赤,几乎都快要喘不过气时,楚玺镜终于放开了她。

墨水心缓了片刻,抬头略有些嗔怪地横了一眼楚玺镜。

要吻她也不要搞这样的突然袭击啊,她刚才差一点条件反应抬腿撞向某人的某处……

经过二次淬体,实力大进的她,本能反应的一脚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如果不是她反应快,估计这会儿楚玺镜下半身不残,也会痛得直不起腰来……

光是想想,她都替他觉得疼啊!

脑子里正在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墨水心并不知道,她这一记嗔怪的横眼落在楚玺镜眼里,简直就是赤果果的**眼神。

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暗欲,被墨水心这眼神一勾,楚玺镜的呼吸刹那变得粗嘎起来。

盯向墨水心的灿金色双瞳,瞳色也开始变得深暗起来。

“小七,别这样的看着我……”他搂紧着墨水心,声音沙哑而暗沉。

光听声音,不难听出,楚玺镜忍得很辛苦。

两人贴着,彼此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墨水心就算对于男女方面再空白再迟钝,此时紧靠着,楚玺镜有什么变化,她哪能不清楚?

所以,她囧了。

随后尴尬地挪了挪身子,咳了一声,正色道:“楚镜,那啥,你要不要去那边解决一下?”

楚玺镜听了墨水心的话忍不住嘴角一抽,玉面颜色变了又变,若不是有鎏金面具,恐已被墨水心看出,但也不过只是一瞬又恢复了往日的雍容优雅,他咳嗽了一声,深情不减的对墨水心道:“小七,何必去那边解决,你,就是我最好的解药。”

饶是墨水心未经人事也显羞赧之色,但墨水心却收敛起那一丝温情含羞之意,纤纤玉手只是轻轻向楚玺镜小抡过去,却被楚玺镜反应无比敏捷的伸出大手捉了在半空:“怎么,我可说得有错?”

墨水心斜睨他一眼,看向他飘抉的迤逦宽袖,心想:难道楚玺镜也中了千代冥的“毒”,他与千代冥不相上下,甚至还更胜一筹,于情于理不该啊!为何她却隐隐觉得眼前的男人大有那变态的范儿!

楚玺镜见墨水心不出一言,心下有所戚戚,难道是自己说的话重了?又见墨水心撅着个樱桃小唇,额面不展,楚玺镜的心里便如一叶落入平静湖面,微漾不安的涟漪,忍不住问她:“你可是生我的气?”

墨水心眸光点点,一丝调皮一闪即逝,沉了声故作不满,勾起楚玺镜那精致绝伦,那有着完美**的下巴,反问他:“你可是向那千代冥习得了他什么精髓,如此……如此色兮兮。”

楚玺镜又是一怔,难道墨水心的心影里都是那千代冥?为何他与墨水心相处,却每每被墨水心提及千代冥,三千年都过去了,难道千代冥对墨水心的影响都还存在在墨水心残留的神识中?

当年若不是他外出早归碧云宫,又怎么会撞见千代冥那变态的一吻,就在千代冥亲吻墨水心的那一瞬,他的心也跟着坠落云端,直下无量深渊,心痛?

何止是心痛,只觉所有神血都在血管里沸腾着,像一团火燃烧着,直冲脑际,他站在玉阶却几欲站立不住,只得倚在翠屏旁,手中为神女采摘的凝露花也悄无声息的滑落在地,那些珍贵的凝露花落地便散了开来,片片娇艳欲滴的花瓣带着珍贵的玉露犹如心碎的人在默默哀泣,转瞬便消匿于地面。

时至今日,前世的记忆翻滚涌来,依旧如闷雷滚滚,声声撞在他坚决如铁的心上,丝丝疼痛绵延开来,不绝如缕,楚玺镜却只在嘴角露出无奈一笑。

“又是千代冥。”恢复记忆的楚玺镜已经不再是那个多变的男人,反而多了几分墨水心看不懂的沉默,墨水心只是从魔族的麾下听说自己是三千年的神女,又怎么能记得楚玺镜原本桀骜冷漠的性格呢?

墨水心感觉此时的气氛不再暖暖,相反空气中倒有几分冷凝危险,这危险倒不是来自外在的魔族敌对,却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强势霸气!

墨水心看向停在半空中的杀神矛,但见杀神矛已经具化了一张脸在矛头之上,那双传神的眼睛此时呆滞无神,嘴巴大张呈愣怔模样瞧着他们,不知杀神矛的心里的墨水心用眼神示意杀神矛飞来。

你们总是在遇到僵持的时候就需要小爷我了,哼,我才……才不会去那个男人那里送死,那个男人光眼神就会杀死我了,我去搅合的话他会不会劈死小爷我?

可是看着主人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有那双摄人心魂的清亮眼眸,为了主人,嗯哼,小爷我把小命豁出去了!

杀神矛“嗖”的飞到了墨水心和楚玺镜中间,发出一道璀璨的光芒,露出具化的一整排亮瞎人眼的牙齿哈哈大笑道:“主人,你叫我有什么事?”

杀神矛的出现打断了这僵硬的气氛,墨水心呵呵一笑,说道:“时候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好好研究一下那啥,那个封印之墙!”

杀神矛一个劲的点头,它已经被忽略的太久了,不能再看主人和那个男人亲热下去了,它发誓再看下去它绝对会五脏六腑都爆炸且体无完肤!主人这个主意提的妙,提的令它爽到暴啊!

只不过下一刻,一只大手已经将杀神矛拍到了一旁,杀神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横躺在了半空中,而后就是莫名其妙的开始在半空中开始不停的360度的旋转……

楚玺镜一把拉住墨水心的手,以一种霸气寰宇无人可挡的眼神用坚决的口吻道:“小七,你永远都是我的,不许再想任何男人,千代冥更是不可以。”

说完,更是以墨水心难以反抗的力气将墨水心抱在了自己宽大温暖的怀里,一丝的缝隙都不留给墨水心,一点思考的余地也不留给墨水心。

墨水心惊得嘴角抽了又抽,这个男人愈发变得神秘莫测,难以揣度了,难道……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她将娇俏的小脸依附在他胸膛前,连呼吸都变的小心起来,一脸的发烫,自己原本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为何会这般害羞?啊……受不了矫情的自己啊!

楚玺镜!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引诱本小姐!本小姐会忍不住扑上去咬死你,咬死你,当然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吻死你……这分明就是引诱啊!

“嘤嘤嘤嘤,主人快救我啊,小爷我要晕死了啊!”晕头转向间看到主人和男人亲热的拥抱,杀神矛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下来了,它感觉自己再也不能爱了有木有啊!

主人你在那里谈情说爱也算了,为何要连累小爷我,嘤嘤嘤嘤,好虐心有木有。

听到杀神矛的求救声,墨水心从楚玺镜的怀里探出头来,对杀神矛道:“小矛,你再忍忍,我们再抱一会儿!”

“主人,你……你怎么可以见色忘友啊!嘤嘤嘤嘤。”杀神矛在昏头昏脑的运动里咬牙切齿的哭泣着。

墨水心呵呵一笑,拍拍楚玺镜的肩膀:“喂,楚镜,你够了没,别再欺负小矛了,快点将它放下来吧,小矛快受不了这折磨了!”

楚玺镜冷冷的看了小矛一眼,正好对上小矛那具化的眼睛,似乎是在警告小矛以后不可再干涉他们的感情,更不可打断他们的谈话呢。只见小矛神色一凛,露出不甘心又可怜巴巴的眼神来,算是无声无息的答应了楚玺镜。

楚玺镜微微闭上了眼睛,就在他闭上眼睛的瞬间,小矛从这种极刑运动中解救了出来。

“咣当”一声,小矛立在了地面引起了一阵强烈的震动后,勉强算是站住了,但矛身还在大幅度左晃右晃中,颤颤巍巍的,眼前是一堆小鸟叽叽喳喳的飞来飞去都驱赶不散。

“主人……嘤嘤,我小爷要死了,你得为我报仇!”杀神矛哭天抢地的躲在墨水心的身后,倏忽看见楚玺镜那凌冽的眼神后,马上以光的速度“嗖”的躲入了墨水心的丹田中。

这个男人,它绝对不再招惹了,再招惹它就不叫杀神矛!

墨水心拉住了楚玺镜的手,对他言笑晏晏:“你看你还和小矛过不去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它那调皮。”

杀神矛在墨水心的丹田里气的上蹿下跳,就差没过去拍那颗灭神珠了,分明就是主人让小爷我去解救她的!

为什么到最后自己还是孤家寡人,嘤嘤,主人真是让小爷寒心,果然有了男人就忘了我。桑心,感觉自己真的不会再爱了啊!

杀神矛瞅一眼那沉睡中的灭神珠,那里依旧闪现着一丝淡淡的金色光晕,而在周围则是强大的气场,杀神矛具化出来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看着那稳如泰山的灭神珠不由得陷入沉思:这家伙是如何做到石化状态的?小爷我都觉醒了,这家伙居然还在沉睡!

想到这里,杀神矛突然生出来几分毫无根据的优越感,它开始用具化出来的脚在墨水心的丹田内来回优雅的踱步:“纵使我敌不过楚玺镜那个混账男人,我也是比灭神珠美好的嘛!”

还好这话也只有它自己说给自己听,若是让墨水心听到,都不知道怎么翻江倒海的吐了!

墨水心再一次看向眼前的那面发光的封印之墙,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问楚玺镜:“楚镜,你看这墙怎么才能破得了。”

楚玺镜深深的看了墨水心一眼,他自然之道能够破这道封印之墙的除了那人便只有墨水心了,但是此时墨水心还不够那个实力,是不能着急的。

“只有你能做到,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楚玺镜淡淡的回道。

墨水心听了却焦虑起来,沐君耀还在生死垂危的关头,若是再拖延时机,恐怕就要被那狠辣的灵鸠散人取舍得逞了!

“不行,楚镜,你快告诉我有没有办法现在就让我破开,我们没有时间再等下去。”

“为什么?”楚玺镜并不知道沐君耀的事情,所以感觉有点诧异,很惊讶一向沉稳的墨水心如今却如此的焦虑异常。

墨水心回过头对楚玺镜解释道:“因为那灵鸠散人要夺沐君耀的舍,我们必须得马上阻止他,否则……沐君耀就难保性命了,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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