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看得津津有味。
他们也都没有想到,翟墨竟然会出这么一招。
翟墨本来就是一个极有号召力的人。
他已经在这件事情上拿出了自己的态度。
他的这番话一说出来必然会引得无数人的真相呼应。
“翟墨,实在是太勇了。”
“佩服佩服,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这绝对是一个要做大事的人。”
“这件事情除了翟墨来之外,还真不一定有其他人能够做得了。”
“看见了没有?你们看见了没有?翟墨刚才在说这些热血澎湃的话的时候,底下那些人眼睛都开始发光了,真的是说出了他们心中所想。”
“虽然他们绝大多数的人都并不知道翟墨在学宫之中究竟遇到了些什么,也并不知道儒家的这些思想者究竟对翟墨说了怎样的狠话,但是……他们从一开始其实也都知道自己的出生与儒家思想的宣传并不配对,虽然之后从来都没有在翟墨的面前说起过,但是他们的心理应该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
“是啊是啊,他们又不是啊,怎么可能连这么一点事情都不知道,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进入学官听学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不容易,不容易在哪里,当然是因为他们的出生,儒家极其看重一个人的出生,这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他们不可能不明白。”
“是啊是啊,正是因为他们明白,所以当翟墨抑郁寡欢的回来的时候的,结果,他们也不想让翟墨跟着一起操心,所以在翟墨的面前只字不提。”
“没有提及,并不代表着他们的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这件事情在他们心中想了这么久,来到都城之后,他们这么努力的赚钱,也不过就是为了这件事而已,说实话,这儒家思想在这方面确实是有些不对。”
“是啊,是啊,其实这些思想也和一个人一样,人无完人思想也绝对没有能够随时随地都对的时候,咱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理性的看待,千万不要因为一时之间的冲动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这样的小心谨慎,虽然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合时宜,但是想想看还是有一定的道理,毕竟绝大多数的时候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绝对的对的,就好像没有什么人或者是事情是绝对的错的一样。”
“翟墨的确是一个大能之人,普通人在碰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估计就已经直接放假了,但是翟墨却并没有,他好像明白了,自己刚来到都城男孩子中所冒出来的那个想法究竟有什么样的意义。”
“翟墨说不定还真是一个天选之人,毕竟他刚来都城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想要开一个平民学校的想法,现在这件事情就好像是一个导火索直接就加上了他心中的想法,道义恩,给他这样的想法的实现提供了一个不错的理由。”
“你这个用词虽然听着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不过我明白你的意思,而且我觉得你说的也是这是,挺有道理的。”
“这件事情其实本来就是如此,每个人其实在做一件事情之前都是有一定的想法的,之后所经历的那些事情,还有那些事情的发生也不贵,就是夹生了,心里的想法而已。”
“翟墨应该很快就会成立自己的门派,而且他的墨家思想也一定会出具规模。”
“只可惜,据我所知的翟墨死了之后,这墨家三分,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像翟墨一样有大能大财之人了。”
“这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可是人有生死,这本来就是早已就已经注定了的事情。”
“是啊是啊,这是我们没有办法改变得了的,除了接受了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做,就算是翟墨,自己也恐怕也没有办法与一天的命运来做对抗。”
“可惜归可惜,但是我们也不得不承认,稿子的确是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所有的事情,而且,他活着的时候已经承担了太多的责任,或许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休息。”
“在听到休息这两个字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了一种温暖,口气的确是做了,很多他这一辈子一直都在奔波劳累,虽然他乐此不疲,但是我们作为后街之人在享受着他所带来的一切的时候也应当是为他考虑考虑。”
……
翟墨所做的这些事情,还有他所说的这些话,很快就传扬了出去。
翟墨现在在这都城本来就是一个极有影响力的人。
更何况。
今天他所做的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避着任何人。
更何况他希望今天的事情能够让更多的人知道。
对他来说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如此一来也能有更多的人加入到他这个队伍之中。
都城。
翟墨和侍卫两个人相对而坐。
他们的中间放着一个棋盘。
侍卫手中的那颗黑色的棋子落下他问道,“王上已经亲自去见工的周然,不知道网上对应的周然有何看法。”
宋昭公沉默片刻,随后摇了摇头,“这周然神秘莫测,这几句话恐怕是没有办法对他有一个正确的认知,甚至我并不知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我学会了他许多与与天下有关的事情,我问他如何才能够在这乱世之中安身立命。”
“他就跟我说了,秦国还有楚国的事情,这楚国本来就是贵族,一直以来实力都非常之强悍,实在是为人之计大,但是这秦国……处于着西方边陲,势力微弱至极,实在是没有办法让人看入眼,当真,不知他为何提起这两国。”
侍卫也是眉头紧促,摇了摇头,不明白周然意欲何为?
“不过他对于这天下局势,的确是有自己微妙的看法,不过就是简简单单这几句话而已,也就说出了我宋国存在的弊端。”
“孤心中自然明白,可直接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当真是没有想到一个出来宋国都城的人竟然能够对宋国有如此了解。”
“也不知道他心中这些究竟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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