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闷骚的下半身公子哥。”
夏桑毫不顾忌的直接开口。
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太直接了。
不知道姜唯尧能不能受得了。
下一秒才知道,原来受不了的人是自己。
姜唯尧整个人蹭的一下上了火,他将夏桑逼退到墙角,用健壮的身躯紧紧将人贴住。
他的自尊心告诉他现在要是不做点什么,太拉胯!
夏桑看着蠢蠢欲动的姜唯尧明白自己好像有些挑战了他男性某方面的本能。
她尴尬的将人推开,试图转移话题。
“我刚刚乱说的,我们赶紧先去救爷爷把!”
“我早就将一切都告诉了马承,他会做好收尾。”
姜唯尧看了眼手机上面马承给自己报的平安之后,轻笑一声将手机信息句给夏桑看。
“爷爷得救了,我说过敢动姜家敢动我的人,不过是神将面前班门弄斧!”
夏桑嘿嘿一笑,她趁着姜唯尧自夸的时候一溜烟从他的肩膀之下逃走。
姜唯尧却反手将人抓了回来。
他一下又一下轻轻将夏桑往床边推去。
“现在该我来收你的尾了!让你看看我的下半身有多闷、你自己的声音又有多……”
姜唯尧最后一个字没说完,他已经整个人盖住了夏桑。
二人身处一件蔚蓝色的海景房内。
落地窗顶有旋窗被打开,窗帘被吹动,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坚硬又冰凉的透明玻璃上。
房内的被褥之下的一男一女交织的气息却滚烫无比。
事后,姜唯尧意犹未尽的抱着夏桑,让其趴在自己的身上。
他轻抚着夏桑微微出汗的脊椎骨,声音暗哑。
“给你个机会重新评价一下我。”
“又强又大。”
夏桑精疲力尽的趴在他的身上,没好气的白了姜唯尧一眼。
她说的随意又轻慢,但她知道姜唯尧肯定喜欢。
她猜对了。
猜对了一半……姜唯尧不只是喜欢,而是喜欢过了头!
姜唯尧愣了半晌豪放不羁的大笑出声之后,将夏桑重新压在身下。
“既然评价这么高,那就送我这个专属VIP一次额外福利!”
“啊?不要了……唔——”
夏桑再一次被姜唯尧果腹。
她崩溃到眼角的泪水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出来,就连声音都叫道沙哑。
姜唯尧终于绕过了她。
夏桑最后是被姜唯尧抱着离开海景房的。
尽管在大白天,四肢健全的被男人抱在路上走是一件很怪异又矫情的事。
但夏桑顾不了那么多。
她双腿早已酸到罢工,根本走不了一点!
二人坐在车内开了两个小时回到老宅,夏桑的腿也稍微缓了过来。
她在姜唯尧的搀扶之下走进老宅卧室,这一次终于看见姜天启重新坐在**。
姜唯尧抢先一步上前,眼底满是责备。
“你的人呢?老成这样?轻轻松松就能被人给抓了?”
他怒不可竭的三连问让站在一旁的夏桑都听着不舒服。
但是姜天启却并没有生气,只是淡笑的看着姜唯尧发完火。
他清楚那是姜唯尧在发泄自己压抑的表达方式。
这种方式也只有姜天启能够接受。
因为他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暴躁脾气,只对姜唯尧的奶奶温柔。
正如姜唯尧只对夏桑温柔一般。
姜天启也不解释,他见姜唯尧发泄完,平静的向夏桑招了招手。
他眼神中满是渴望。
“你们在那北城,那个有动静吗?”
姜天启眼神看了看夏桑的肚子,夏桑明白她指的是自己的重孙子。
她不自觉有些落寞。
姜唯尧开口解围。
“该来的总会来,你好好养伤就行!”
“我等会让马承给挑个日子,摆个宴让你冲冲喜。”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注重这些了?”
姜天启不相信他这无神论者的孙子会没来由的这么积极。
至少不会单纯是为了自己。
“顺便在宴会上公开夏桑是程家亲生女儿的身份,并重新跟她求婚。”
“你想好了?”
姜天启就知道姜唯尧一定另有目的,但没想到是这件事。
夏桑也有些诧异。
这种事……就不能晚点说,她会一直期待到订婚前一刻的好吗?
她咬着唇想要忍住心头鹊喜。
耳尖和脸颊却早已红成一色,将她的欢喜全盘暴露。
姜天启看着这对青梅竹马终于能有结果,忍不住眼角升起一片浑浊。
他笑着擦去眼角的泪水,挥手示意二人离开,自己想要再休息休息。
姜唯尧恭敬的对姜天启点了点头后牵着夏桑离开了。
夏桑一出门就有些赞许的摸了摸姜唯尧的脑袋。
“不错吗?刚刚知道对爷爷尊敬点了,值得鼓励!”
“爷爷中毒了。”
姜唯尧强颜欢笑的抓住夏桑的手,夏桑愣在原地。
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下意识问道,
“可是刚刚见他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啊……”
“是慢性毒。”
姜唯尧继续说,“他眉心发黑说明已经病入膏肓,就算今天没有绑架案一事,也依然时日无多。”
“是谁下的毒?”
“不知道,爷爷应该自己也还没查到,所以他一直在压制,我也是刚刚靠近才感觉到。”
姜唯尧眼底有海啸在翻涌,他静静地看向窗外,声音凉薄冷淡。
“这几个月不见,海城已经不是原来的海城了!”
夏桑顺着他的眼神看向窗外,一阵风吹来,她不自觉紧了紧外套。
她心中有些不安的,声音轻柔的说,“阿尧我们回房吧。”
“小桑,你害怕吗?”
“三天后的宴会上我会公开你的真实身份,到时候势必会有新的危险扑面而来。”
夏桑看着姜唯尧的脸,笑着摇了摇头。
“不怕,毕竟你又强又大。”
姜唯尧被她的调侃忍不住逗乐。
翌日,姜天启在二人的坚持之下,终于半推半就的进明中医院观察。
马承看着被推进诊断室的姜天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哎,还得是姜总你啊,我这几个月自从发现董事长身上有异样之后就让他来检查,可他就是不听。”
“他是不敢。”
姜唯尧眼底划过一抹哀伤。
“姜洪武心思不纯,我又不在,如果在被外人知道他早一身中剧毒,姜家可能早就被有心之人乘虚而入!”
马承恍然大悟之后不由得一阵后怕。
“那现在……”
“现在我回来了,不管对面藏着什么牛鬼蛇神,谁敢动我的人,都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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