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军人的感情最纯真
应天龙是步步紧逼,不给他丝毫反驳的机会:“你的军事素质绝非十全十美,你的枪法是不错,却输在我手里,尽管差了零点几秒,战场上你就交待了,不会重新给你机会。你所训练的学生兵团在遇到紧急情况时乱成一团,没有进行有效的反击,尤其是第二场剩下两个人时就丧失了斗志。作为一名‘鳄牙’突击队的士兵,你恐怕连最基本的战术都掌握不全,我随便抽出一个战士与你对峙,你不一定会赢。”
庞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丰梅笑起来,拍着手说:“痛快,真痛快,姐夫你的嘴是越来越厉害,庞大官人什么时候会叫人问的哑口无言呢。”
庞军说应连长,你还让不让我喝酒了,我可是坐立不安了。
应天龙摆摆手:“对不起,我说的过分了,其实我也没有资格这么损你,尤其是当着小梅的面,打人不打脸吗。”
庞军苦笑道:“你还是在损我,叫我无地自容了。”
应天龙拿起酒杯说:“来来,我们喝酒,现在开始只谈风月,不聊别的了。”
丰梅说姐夫,你这话我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味呀,什么叫只谈风月,你要是背着我姐干点什么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呀。
应天龙的脸也红起来:“小梅你胡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
丰梅伸伸舌头不说话了。
庞军一口把酒喝干了,脸红脖子粗的,指着应天龙说:“应连长,你这是欲擒故纵,敲山震虎,指桑骂槐,公报私仇,我不服,这样吧,我们现在就出去打上一架,比比谁的拳头硬。”
应天龙说好呀,谁怕谁呀,我正想好好揍你一顿呢。
庞军把衣服一脱:“走,出去,找个地方切磋一下。”
两人来到门外的一处草坪,拉开架势准备格斗,丰梅站在一边不说话,好奇地看着他们。
庞军一声大喊冲上来,应天龙不慌不忙的也迎上去,拳对拳脚对脚打成一团,你对准我脸上来一下,我对准你身上踢一脚,打的是天昏地暗,人神共惊,在看看这两个人,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脸上都不同程度受了伤,出血了。
庞军还不服,继续拼打着,一拳比一拳慢,一拳比一拳松,最后“扑通”摔倒在地上,仰面朝天,在那里直喘息。
应天龙也好不了多少,鼻子流血了,坐在地上也不想起来了。
丰梅惊呆了,好半天才带着哭调说:“我的妈呀,你们真打呀,这样要死人的。”
有服务员拿来水与毛巾,两人擦干脸上的血迹,洗了手,应天龙说:“打这一架还真费劲,我饿了,得吃点东西了。”
庞军说我也饿了,走,吃饭喝酒去。
饭饱酒足,庞军抹着嘴对应天龙说:“天龙你说实话,我有没有资格加入‘鳄牙’突击队?”
应天龙笑了:“你加入‘鳄牙’突击队,饭店交给谁?”
“我弟弟呀,这小子天生就是经商的料,还有小梅的帮助,没问题的。”
“你小子就这么主观,也不问问小梅同不同意?”
庞军对丰梅说:“你表个态,我听你的。”
丰梅撅个嘴回答:‘我要是说我不愿意呢?“
庞军挠着头:“不会吧,你不愿意的话,好像不会把你姐夫拉这里来吧。”
丰梅眼睛一瞪:“你以为我同意你就能进‘鳄牙’突击队了,想的美,没听刚才我姐夫说,作为一名‘鳄牙’突击队的士兵,你恐怕连最基本的战术都掌握不全,随便抽出一个战士与你对峙,你都不一定会赢。去干什么,丢人是不是?”
庞军的脸又一次红起来,应天龙看不下去了,说:“行了小梅,女孩子要温柔一些,哪像你这么咄咄逼人的,嘴下留点情行不行。”
丰梅眼睛一亮:“这么说姐夫你同意了,庞军能够加入‘鳄牙’突击队了。”
应天龙冷不防被她怎么一问,一时还不好回答了。
庞军也真聪明,一个立正:“报告总指挥官,战士庞军向你报到。”
应天龙故意虎个脸:“稍息,想加入‘鳄牙’没问题,但是我有三个条件,你听好了,能做到,就去部队报到,做不到,在这里继续当你的大老板。”
“是,请讲。”
“一,要绝对服从命令听指挥。二是要刻苦训练,把自己的不足尽快弥补上。三是克服自己身上自由散漫的缺点,虚心向你的战友学习,不准给我节外生枝。这三条能不能做的到。”
庞军回到说没问题,做不到不用你撵,我自己走。
应天龙哼一声看着丰梅,意思是你有什么想法。
丰梅突然不说话了,站在那里眼圈红起来。
应天龙何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时的冲动,庞军真的要进了“鳄牙”突击队,可就重新穿上了军装,是一名军人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军人,肩负的责任重大,随时准备参加对敌斗争。然而子弹是不长眼睛的。丰秋雨为什么总是担心自己,因为她清楚特种兵的性质,更知道自己父亲是一个事事争先的标准军队领导,“鳄牙”在他心里的分量重千斤,“鳄牙”突击队的每一个士兵对他来说都是宝,好钢用在刀刃上,好钢是要经过千锤百炼的,儿女私情只能暂时放在第二位。
丰梅可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事情就突然发生了,她来不及反应,或者是她根本不想去想象与庞军分开的日子自己怎么办。
庞军也在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温情与期望。
忽然,丰梅大步朝他走去,扑进他的怀抱里,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庞军,你去吧,好好干,别给我丢脸,丰梅生是庞家的人,死是庞家的鬼,永远不会离开你。”
庞军的眼睛也红了起来,紧紧搂住她,搂的紧紧的。
应天龙转过头去,心里想丰家这两个女儿性格都那么倔强,当初丰秋雨也是怎么说的,生是应家的人,死是应家的鬼。两句话同出一辙,惊人地相像呀。
谁说军人的爱不热烈,军人的感情才是最纯真最轰轰烈烈的。
丰解放司令员听到应天龙把庞军拉进了“鳄牙”突击队后大笑了几声,回家对王喜虹说:“今天我高兴,给我炒几个菜,我要好好喝上几杯。”
王喜虹说你不是搬到司令部去住了吗,这个家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还回来干什么?
丰解放说:“老婆,问题解决了,你也不用担心丰梅了,人家比你聪明,早就不声不响地安排好了一切呀。”
王喜虹紧张地问:“小梅安排什么了,该不会是把那个人也弄到你那个什么‘鳄牙’突击队了吧?”
丰解放回答说聪明,就是这样。
王喜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没有吭气。丰解放说老婆你是怎么了,不高兴吗?
王喜虹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好你个狠心的老头子,你把儿子女婿都拉进‘鳄牙’突击队,根本就不征求我的同意,我想他们是军人,在你的指挥下也就不好说什么了,现在倒好,小梅的对象也加入了突击队,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你是不是要我早点去见马克思。”
丰解放愣住了。
是呀,家里两个军人丰爱军与应天龙都在“鳄牙”突击队里,这支部队是A军团的骄傲,将来要担负起巨大的责任,参与袭扰破坏、暗杀绑架、敌后侦察、窃取情报、心战宣传、特种警卫,以及反颠覆、反特工、反偷袭和反劫持等重要的任务,这些任务可以说是危险重重。丰秋雨担心没法与他说,田晓羽一结婚就要了孩子,为什么。现在丰梅的男朋友也进了突击队,三个人呀,谁敢保证他们执行任务后都会毫发无损地回来。
丰解放下意识地站起来,在屋里转了好几圈,走出大门,丢下正在哭泣的王喜虹,对司机说:“回司令部。”
这一宿,王喜虹没睡觉,田晓羽与丰秋雨陪着她一起左劝右劝的,最后自己也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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