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长安,你来得正好,你要不来的话,本王也会去找你的。”
看得出来,昨天在天地赌坊发生的狗血事情,李恪的心情似乎一点都不受到影响。
两人落座后,茶水,瓜果点心都一一呈送上来。
李恪显得很兴奋:“长安,有个事情吧……就是昨天在天地赌坊会馆发生的事情,听说你是陪同父皇一起去的?呃……可是当时怎么不见你?你哪去了?”
我丢哦!
李恪真是个寸二熊孩子,到现在才是后知后觉的想起她化名的“李长安”哪里去了?
她老早就成了他们父子俩的夹心饼干了不是?
左右被拉扯着,人差点就要被他们父子俩给直接“分尸”了。
心中暗暗一想道,李青衣马上说道:“三殿下,是你告诉陛下,青衣就是臣的表妹吧?”
“嗯哈哈……”
李恪一下子尴尬笑了起来:“那个啥……长安,真是抱歉了哈,原本嘛,我是不想告诉父皇的,可是昨天发生的那个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我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是赌气的了。
男人的嘴果真是骗人的鬼。
相信男人的话么?
呵!
铁树能开花,老母猪都能上树了。
李青衣对此也只有一声叹息了:“唉,既然陛下都已经知道了这事情,那就算了吧。”
继续扯淡也没有个卵的实际意义。
“咳咳……长安,你今天来找本王,你是有什么事情吗?”李恪不得不岔开了话题。
李青衣面色一沉吟,接着点点头:“嗯,还真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不知道三殿下是否得空了。”
对于辩机和尚的事情,为了不延续历史上的悲剧,必须得马上去执行。
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
难得他“李长安”登门而来,为了表示自己暴露了表妹“李青衣”身份的歉意,李恪话说的很豪迈:“你大可放心,不管是什么忙,你尽管提出来,毕竟是我欠下你的一份人情债。”
嘿嘿!
只要搞定了“长安”表哥,那么搞定她“青衣”表妹不是迟早的事情么?
“ 我想要去绑架一个人,一个和尚。”
李青衣话一说出口,李恪立马就惊讶了:“绑……绑架一个人?还是个和尚?这……那和尚是谁啊?该不是被父皇请来座上宾的玄奘大师吧?”
“长安,这可万万使不得。你或许还不知道,玄奘大师可是受人尊重,尤其是我父皇,对他可是……”
“你误会了,我绑架的和尚不是玄奘,而是他的弟子小沙弥辩机和尚。”
如果不是辩机突然的登门而来挑衅,最后竟然还口出狂言警告她说:以后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远离高阳公主些。
张狂是我本性,招惹我等于自杀。
不得不说辩机这个小婊砸绝地是第一人来挑衅她李青衣逆鳞的傻缺憨憨。
不是她李青衣小心眼,而是为了避开历史上的那一段狗血悲剧。
所以必须得拿他辩机和尚来开刀。
势在必行!
听闻并不是要去绑架玄奘,李恪心中才是松了一口气:“你要绑架的是辩机和尚啊?哎,这到底又为了什么呢?我可听说了,这个辩机和尚吧,为人聪慧,是玄奘大师的得意弟子,可以说是非常的优秀。”
“长安,我不懂,你为何要去绑架辩机?”
李恪的十万个为什么,李青衣一个都不想回答,可又不得不回答:“三殿下,这事情吧,我只能这么来跟你说,我是为了高阳公主好,也是为了他辩机好。”
“我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吧。”
多么简单的一句话,帮或者是拒绝,无需多说浪费口水。
李恪摸了摸鼻子,接着又是看了看李青衣那一张有些严肃的脸蛋,最后点点头:“好吧,我帮你就是了。”
真是妖兽了。
竟然让他堂堂一个三皇子做个劫匪?去绑架一个光头和尚?到底为了些什么事情嘛?
“好!咱们去叫上李德謇。”
既然要干的是大事情,那么我的一众小伙伴们一个都不能落下。
李德謇被叫上的时候,说是要去绑架一个人,他迷迷糊糊就点头答应了。
即使天真要崩塌下来,也有李恪,李青衣他们顶着,不怕的,他李德謇就是一个打酱油的。
……
夜半三更天,辩机一般都有起夜的习惯。
如同往常一样,辩机起**茅厕。
却在他房间门刚刚打开的瞬间,突然顿感眼前一黑,脑袋被什么东西给一把罩住,心下大惊,想要开口呼叫。
接着又是后脑勺重重挨了一棍子敲打,人无比干脆晕厥了过去。
三道穿着夜行衣的鬼魅人影,两两相互扛着那个已经被打晕过去的辩机和尚,不出片刻钟之后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城外。
一间破旧的屋子中,辩机被丢在此处。
屋子中穿着一身夜行衣的人,正是李青衣,李恪,李德謇他们。
李恪看着那处于昏睡中的辩机和尚,很不解的对李青衣问道:“长安,咱们把这人绑来了,你想要对他干什么啊?”
李恪心中有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等待着这个辩机和尚的事情,一定会是很悲催。
不然的话,他“李长安”怎么会伙同了他们一起将这和尚费劲一番辛苦力气绑架来此哩。
“当然是要做该做的事情了。”
李青衣露出了森森牙齿,随之对李德謇做了吩咐:“德謇兄,劳驾你个事情,你去把那和尚的裤子给我全脱了。”
啊!
脱裤子?
为……为什么啊?
李恪懵了,李德謇也是同懵逼中。
话刚刚吩咐完毕,李恪,李德謇突然发现李青衣手上无端多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来。
啊这……
这样的画面怎么会看着如此的熟悉?
如同那净膳房内的刚刚入宫新人,即将要被阉割掉男人的烦恼之根,如此之后,即可成为宫中的太监了。
“长安,不是……你这要打算干什么啊?”
李恪一下子感觉自己说话都不利索了,舌头在打结。
李青衣森森一笑:“李恪,说句实在话,你应该得好好感谢我的。”
感谢他“李长安”?
可是为什么呢?
李恪一副傻逼逼的脑袋处于一片空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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