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只有你可以

095 只有你可以

错愕过后吧,江太太的脸上竟然扬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右手食指挑起江先生的下巴,双眸直与他直视,“江先生,原来你不止受‘女’人的欢迎,竟然连男人也看上你,对你有兴趣啊?你说,做为你太太的我,该是感到荣幸呢还是不幸呢?是该捶‘胸’顿足的哭呢还是挠心抓肺的笑呢?”

说这话的时候吧,那双如星星般璀璨的美眸竟然还朝着江先生挑起一抹勾魂一般的电‘波’。

江先生立马的,彻底的被江太太的那勾人的电眼给电的浑身僵硬了,整整有那么三秒钟的时间,江先生竟然就那么傻呆呆,笨痴痴的看着江太太那勾人的眼神没了反应了。

这个样子的江太太绝壁的是勾人,又是‘诱’人的。

“江太太,这可是你自找的!”朝着江太太扬起一抹邪恶中透着浓浓‘欲’望的‘阴’笑,那扣着江太太腰际的大掌也已经开始不安份的做起了坏事。

呃……

江太太那叫胆儿颤啊,肝儿拌,心儿跳。

江先生说的木有错啊,这就是她自找的。她没事学着杨小妞那风‘骚’的二货个什么劲吧。得,这会把这只流氓的邪恶因子再一次的勾了出来了。

江太太悔啊,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江先生是谁嘞?

那是一逮着江太太就直接流氓无下限的禽兽。

江先生可不单只是挠痒痒了,那绝对的是在挠痒痒的同时,还在挠着她的小心肝啊。而且还是上下同挠,一起进攻的。

“嗯,江大川,别……别挠了,别挠了。痒……真痒……”江太太整个人已经软趴趴的趴在了江先生的肩膀上,嘤嘤咛咛的求着饶,双手直揪着他的右手,想把那一只给揪出来。但是,不止没有把那一只流氓手给揪出来,反而吧,还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样子。明明是想把他的流氓手给揪出来的,可是却怎么成了她推着他的手继续了呢?

窘啊……

江太太觉的她真是窘到家了。

为什么每一次遇上这流氓,她就彻底的没辙了呢?

“宝贝儿,痒?”男人对着她哈气。

江先生嘴里此“痒”自然不会是江太太嘴里的彼“痒”了。

了解江先生如江太太者,就算在这个时候吧,那还是能很清楚的明白这个流氓嘴里的流氓话的。于是一咬牙,一瞪眼,狠狠的在他的‘胸’膛上拧了一把,“江大川,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一进‘门’就耍流氓!”

小手那么一拧,江先生浑身一个灵‘激’,跟打了‘鸡’血一般的亢奋了,。然后吧,江大川同志脸上的流氓笑容更浓了,朝着江太太很是无赖的沉声说道,“江太太,这不是还没进‘门’吗?怎么算是耍流氓了?嗯?”

江太太“……”

什么话到了这流氓嘴里,那就没个正型了。

被‘逼’无奈的江太太于是只能求饶:“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老看在我知错认错的份上,手下留一回情呗?”

大人眉梢一挑,双手继续,脸上却是一脸认真:“江太太,你错哪了?”

江太太窘!

丫,敢情你还来真的了啊?刚才谁跟个孙子似的,一口一个“宝贝儿,我错了”。丫,给你点颜‘色’,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但是,尽管心里这么想着吧,为了不让自己现一次被某一只流氓无耻的榨干,江太太只能服软,“我不该以自己的美‘色’‘诱’‘惑’大人,更不该用自己的身体扰‘乱’军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这就面壁思过去,我以后再也不犯同样的错了。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呗。”

呕……

江太太嘴里说着酸不溜叽的话,她自己的心里已经开始犯呕了。

哎哟,丁宁哎,你咋能说出这么不是人话的话来呢?果然,跟着流氓久了,你也成一小流氓了。

流氓江先生拿自己的鼻尖拱了拱江太太的鼻翼,笑的一脸内敛而又沉深,“江太太,大人就乐意被你勾了魂,就喜欢你用美‘色’‘诱’‘惑’我,就喜欢你用身体打‘乱’军心。你说这该怎么办呢?你看,已经开始在向你很友好的招手了,不然,你再用身体来打扰一次军心?”

啊噗——!

江太太想喷他一脸的口水!

丫,跟流氓就不能讲道理。你跟他讲道理,只能让他更流氓。

狠狠的一咬牙,丁宁决定来以痒制痒。

身体微微上前一倾,凑近他的耳际,吐气如兰:“江先生,痒不痒啊?”

痒,非一般的痒!

“宝贝儿……”江先生的声音沙哑了,看着江太太的眼眸发光了。

“痒啊?”

江先生很老实的点头,“痒,想你了。”

“那……不如……进房了?”水光氤氲的双眸望着他。

“好,进房。”江先生已经被撩拨的七晕八素了,还不就是江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江太太双手一个快速的收回,“我去帮你准备洗澡水,一会‘侍’侯你啊。”

江先生乐啊,乐的那叫一个心里开了‘花’了,乐的那叫一个嘴巴都合不上了。这一乐吧,那圈着江太太的手也就自然而然的松开了。

于是乎,江太太见状,一个快速的从他的大‘腿’上跳下,又一个快速的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直接冲进了江小柔的那个房间,然后还是在江先生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呯”一声,房‘门’关上,“咔”一声,反锁。最然后,房间里传来江太太幸灾乐祸的声音,“江大川,洗澡水自己放了!今天我是不会出这个房间的‘门’了。”

“……”

让你这么受欢迎啊,让你想事情想得都不瞟我一个眼神了,让你一回家就耍流氓了。哼哼,这下你自个流氓去吧。

江太太心里那叫一个欢脱了,想着‘门’外,江先生那一脸憋屈的样子,江太太乐了。丫,这流氓肯定是黑着一张包公脸了。

江太太是了解江先生的,这会看着江太太跟只兔子似的在自己手里给逃窜了,江先生的脸确实黑的跟包大人没什么两样了。

房间里,笑的一脸快感又灿烂的江太太将自己个整个人往那张大‘床’上一扔,背靠‘床’背,拿过摇控器,打开电视机,心情愉悦的翻找着频道。

嘴角边上的那一抹逞笑一直都没有退去。很难得的有一次把江先生给治了,那还不得笑的弯了腰了。

只要一想到男人那张黑的比包大人还在黑的脸,还有那无处可泄的难耐。于是,躺在‘床’上的小‘女’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浓密了,简直都笑的快要弯了腰了。

江大川,你也有今天啊。对付你,姐有的是办法。看,就这么三两下的,就把你给扔‘门’外了。

哈哈哈……

丁宁笑的一脸得瑟又自恋,还十分的得逞。

但是,江太太忘记了,有一种结局,它叫乐极生悲。

正在江太太优哉乐哉的靠在‘床’背上,拿着摇控器,翻找着频道的时候。

“咔”一声响。

江太太寻声望去。

幻灭了。

只见江先生手里正拿着钥匙,很轻而易举的打开了被江太太反锁的房‘门’。然后迈着大步身姿凛然的朝着‘床’上呆幻中的江太太走来。

江太太下意识的那就是逃。

但是,江太太的速度又怎么及得上手长脚长,动作敏捷的江先生嘞。

江太太还没来得及下‘床’,那便整个人已经直接被江先生给扑倒按在了‘床’上。

“宝贝儿,你说现在该怎么罚你?嗯?”江先生的脸上扬着一抹邪肆的‘阴’笑,说着后鼻音上扬的声音。

呃……

江太太彻底的凌‘乱’了。

凌‘乱’过来,江太太唯一能做的那也只剩下继续求饶了,“我错了,江先生,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临阵脱逃,我不该说话不算话。真的,我真的知错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放洗澡水,现在就‘侍’侯你洗澡。”

“晚了!”江先生咬牙切齿的吐了这么两字个,那看着江太太的眼神啊,何等的‘欲’火熊熊,“嗤嗤”燃烧。

“江大川,我们能不能先说正事?”江太太选择转移话题。

“老子现在做的就是正事。”江先生不为所动。

“那个,贺自立是谁啊?竟然能让江先生想的都忘记了自己老婆,哎。我好奇呀,江先生,你跟我说说呗。”江太太继续一脸狗‘腿’的讨好又卖乖,“我保证,你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了,我一会就满足你了。”

“想知道?”江先生一脸‘阴’凉凉的俯视着一脸好奇的江太太。

江太太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一点头,“想啊!特想!我说,一男人他都为了引起我男人的注意力,都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呃……不是,是把主意打到我家小妞身上了,想通过一层两层的关系打入咱内部了,我能不好奇么?我能不了解一下么?万一,他把我男人给挖走了,那我多没面子啊!就算被‘女’人给挖了吧,那也总过被一男人给挖了吧!你说,是不是?江先生?”

江先生松开了那扣着她手腕的左手,右手很是宠溺的一捏她的鼻尖,“江太太,你真是出息了啊!还是狗血剧看多了?”

“错!”江太太毫不犹豫的纠正,“喜欢看狗血剧的是我们家杨小妞,我看的向来不多。至于出息呢?嗯,”双眸弯弯的看着他,伸手攀上他的脖颈,“我这辈子最出息的事情,那就是在大街上掂了个未婚夫回来。江先生,请问你对我这个把你掂回来的太太可还满意?”

低头,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啃了两口,“还凑合着吧。”

“啊!”江太太怒目圆瞪,“凑合是吧?江大川?”

这话说的那声音可不止是提高了两个分贝了,那绝对的是带着一抹红赤赤的威胁的。

“不是!是很稀罕!”江先生立马改口。

笑话,老婆大人眼眸里的威胁之意可是已经很明显了,他要再不见风使舵,他还有福利吗?

江太太瞥他一白眼,“那还差不多!”然后脸‘色’一正,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问,“到底贺自立为什么要为了你而接近我?”

搂着她一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拂着她额头前的刘海,沉声道,“他可能是小柔的叔叔。”

“啊?”江太太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是小柔的叔叔?那他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

“宝儿。”双手捧起她那巴掌大的脸颊,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不再似刚才那般的无赖与流氓。

她手肘支着他的‘胸’膛,双眸与他对视,“嗯,你说,我听着。”

指腹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来回的摩挲着,“我现在也‘弄’不清楚他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你朋友没有说错,他对你的态度。”

“你是说他对我有兴趣?”

“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了江太太的‘臀’部,江先生恶狠狠的瞪着她,“‘性’趣?嗯?”

“嗤!”江太太轻笑出声,柔软的双手**着江先生那纸老虎一样的帅脸,“江先生,关于‘性’趣这一点,你大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你太太我,除了对你的‘性’趣感兴趣之外,对其他男人没有半点的兴趣,更别提‘性’趣了。这么说,江先生可还满意?”

江先生咧嘴一笑,“嗯。”

“嗯?”江太太双手继续**着他帅的人神共愤的脸,“江先生,你这一声‘嗯’是什么意思?”

江先生由着自个小‘女’人**着他的脸,一手‘揉’着刚才被他拍打过的江太太的‘臀’部,一手搂着她的软腰,“嗯,就是总算没白疼你一场。记得这会自己说的话,除了你男人之外,不可以对别的男人有兴趣。”

“知道了,知道了!”江太太腻歪歪的应着,然后似笑非笑的睨着他,“矣,江先生,你这是对我没有信心呢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呢?又或者是对小江先生没信心?”

嗯,跟着流氓时间久了,江太太偶尔间的小流氓耍起来也是蛮得心应手的。

“小妖‘精’!”江先生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吃了她,然后又一改流氓状,继续换上一脸严肃又认真的眼神看着她,“宝儿,总之自己小心着点。别给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知道吗?”

江太太浅笑,笑的跟个二百五似的看着他,“江先生,关于这一点,你还是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江太太的虚,只有小江先生一个人可以入的!”说完,定定的望着他五秒钟,然后笑趴在了他的身上。

“小妖‘精’,现在就把你给填实了!”一个起身,抱着江太太迈步出了房间朝着他们的房间走去,“走了,洗澡去了,边洗边填。”

江太太:……

彻底的无语中。

她这算不算是玩火自焚啊。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白杨与司马追风是陪着海棠一起用了晚饭,在小唐说海棠在休息后,两人才离开的疗养院。

看着白杨与司马追风离开的背影,又想想不过大半天的功夫,司马追风就与海棠有说有笑,还能一大半的听懂了海棠的话时,小唐的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痛苦,纠结,失落,无奈,茫然,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都袭上了她的心头。

看一眼‘床’上已经闭着眼睛睡着的海棠,小唐的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团,那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啊,紧紧的握着了拳头。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已经完全的六神无主了。如果连海棠的支持也失去了,她还与白杨之间还有可能吗?

她想不明白了,为什么海棠的态度会转变的这么快,明明前两天还一直在问着她,是不是喜欢白杨,她希望她与白杨之间可以有希望。可是为什么,这司马追风才来这么一会,就让她的态度完全的改变了?就直接把司马追风给当成了准儿媳‘妇’了?

那么她呢?

她到底算什么?

她这两年来的努力又算是什么?

她一直以为,只在她对海棠好,用心的照顾着她,总有一天,她得到海棠的认可的同时,也能得到白杨的心。可是,到头来,却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只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她由始至终都只不过是一个护工而已?

呵呵!

小唐冷笑。

护工。

多可笑啊!

但是,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就这么输了一切。不甘心就这般被那个半途杀出来的男人婆给夺走了一切。这一切本就该是她的,凭什么让她放手呢?凭什么让她退出呢?该放手,该退出的应该是那个男人婆才是,而不是她。

从这一刻起,她要对海棠加倍的好。只要她把海棠的心给拉回来了,她就不信那个男人婆还会有机会。她与海棠两年的相处,难道还比不过那个男人婆一天的相处吗?

是的!她不能气妥了,为了自己的幸福,她也一定要让海棠回心转意,认准了她才是她的儿媳‘妇’,那么白杨那里就绝不是问题。

如此想着,小唐的斗志再一次的高升了。

白杨开着车,司马追风坐在副驾驶座上,垂头闷声不吭。

“怎么不说话?”老白微转头,看一眼闷声不吭的司马追风,沉声问着。

“啊?”正处于沉思状态的司马追风听到老白的话,抬头,转眸略有些茫然的看着他,“说什么?”

红灯,老白停车,双手继续握着方向盘,转头,与司马追风直视,“你没话要问我吗?”

司马追风点头:“有!”

老白抿‘唇’一笑:“问吧。”

大侠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语气很是沉重的问了句:“你还好吧?”

老白的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我应该不好吗?”

大侠反问:“不应该吗?”

为什么他好像没什么不妥的样子?他妈都全瘫了,怎么没见着他有一点难过的样子。还是说他已经习惯了?又或者说他只是想那一份难过藏在了心里。

这么想着吧,司马追风长吸一口气,继续一脸认真的看着他,沉重说道,“你妈……这样多久了?”

“十年。”

“十年?!”司马追风很是惊讶的看着他,有些不敢想像,“这十年都是在这疗养院吗?”

老白点头,“是!十年来,她从来没有出疗养院半步。就算她想出,她也没这个力。”

司马追风沉默了,轻轻的咬了下下‘唇’,拧了下眉头,好一会又继续说道,“上次……就是你带我去军区大院那次,你是接到疗养院的电话,是因为你妈出事?”

别看大侠穿着打扮那么中‘性’,但是心细程度也一点也不输给江太太与杨小妞的。如此这么一窜联的,那还能不窜联起来吗。

老白又是点头,“是!”

司马追风再一次不说话了,继续轻咬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的纠结,但是却又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

绿灯,白杨继续开车向前。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只要你问了,我都会告诉你的。”一边开着车,一边对着司马追风很是郑重的说着。

马司追风浅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什么要问的。这些都是你的‘私’事,我没有挖人‘私’隐的癖好。再说了,这也是伯母的事情,其实什么事情都已经不重要的,都已经过去了。最重要的是伯母健在,你可以看到她。”

白杨侧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了两秒,然后重新目视前方,“你不好奇吗?”

司马追风侧头看着他,“好奇什么?”

白杨深吸一口气,目光依旧直视前言,语气有些微暗,“我妈以前也是一名军人,跟静姨是最好的朋友与战友。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妈那时候穿着军装英姿飒爽的样子。如果我妈没有出事,她现在应该跟静姨一样,也会是少将的军衔了。可惜,我妈出事了,不止穿不了军装,就连站都站不起来。虽然她嘴上什么都没说,但是我能明白她内心的那一份苦。你能想像,一个那般要强的人,一个立誓流血不流泪的‘女’人,如今吃喝接拉撒全部都在假手于人,她的心里有多苦!如果不是为了不让我失望,她不一定能撑过这十年。”

司马追风点头,“我能明白。所以,你有空就多来这里看看她,陪她多说说话。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的支持。”

“呵!”白老一声轻笑,“你不觉的她也很想多见你吗?”

“我?”司马追风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然后抿‘唇’‘露’出一抹苦涩的干笑,“白杨,你别跟我说,你来认真的?”

老白转眸,一脸肃穆的看着她,“你觉的我的样子像是开玩笑的吗?”

摇头,“不像!”

老白斜她一眼,“那不就得了。”

“可是,为什么?”司马追风还是不明白了。

“什么为什么?”

“我说为什么是我?”司马追风也是一个很轴的人。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挑中了就挑中了,哪那么多废话?”

“你确定不是为了哄你妈开心?”

“挑中了,才带来哄我妈开心!”

“我们才见了几次面?”

“跟见几次面有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跟霸王别姬有关系!”

靠!

追风大侠怒了!

丫丫个呸的!能不能不提那个霸王别姬啊!

“行了,扭捏个什么劲?”老白斜她一眼,“江小柔不还说了,她小娘第一次面见就把大川给拿下了!我这都几次了,你怎么不学学她?”

我靠!

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能一样的吗?这是能比的吗?谁说丁美人第一次面见就把她家男人给拿下了?那不也是被人给耍了流氓给耍去的么!

“江小柔的话你也相信?”司马追风直接用了丁美人的话堵向了老白了嘴。

老白抿‘唇’一笑,“江小柔的话向来都是可信度最高的!”

司马追风:……

丫!

那熊孩子的话要是可信度最高,她家丁美人至于被她骗了一次又一次?还次次被骗了之后屁颠屁颠的给她数着钱!

大院,正窝在沙发上看着动画片的江小柔同学猛的打了个喷嚏。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来了?”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江小柔同学鼻孔哼唧着。

“有件事,还希望你帮个忙。”老白一脸严肃的看着司马追风。

“什么事,你说吧。”能让他说帮忙的,那定不会是小事了。

“我妈有这疗养院还有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希望你别告诉大川‘女’人。”

“为什么?”司马追风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然后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可能的念头,“伯母的事,跟文静阿姨有关?”

除了这个可能‘性’,司马追风真想不出来其他的可能‘性’了。可是,却又觉的,这不太可能。怎么看,宁宁婆婆都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不是!”老白一口否决,“是我妈不想让静姨他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听此,司马追风有些赞同的点了点头,“能理解。换成是我,估计也不会愿意让宁宁和小妞她们看到的。放心吧,伯母的事情,我不会和第三个人说起了。除非伯母自己愿意见文静阿姨他们了。”

“谢谢。”老白说了一句不太适合他身份的话。

谢谢两个字让司马追风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抿‘唇’轻笑了,“很难得嘛,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么有礼貌的两个字。”

老白转头勾她一眼:“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没礼貌的人?”

大侠继续浅笑:“从来就是!在我眼里,你就根本是一个不知礼貌为何物的土匪!”

老白咬牙,“行!反正既然在你眼里,老子就是一个不懂礼貌为何物的人,那索‘性’老子就土匪到底了。以后,但凡是我来疗养院看我妈的日子,你都必须随行!而且随叫随到!”

“凭什么啊!”大侠驳怒。

老白冷哼:“土匪做事,什么事什么时候讲过道理了?”

大侠:……

丫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土匪头子!谁跟了你倒霉!

大侠,这个谁可不就是你么!你觉的你还有可能逃出这土匪的手掌心啊!大侠与土匪那就是绝配!

大侠闭嘴不语了。

跟土匪是没道理可讲的,既然说不过,那就避呗。

……

今天的婚礼对于宁言希来说,那绝对是她这辈子的污辱了。婚礼当场,被贴出了那么一张‘艳’照,老妈与婆婆当场闹了个不愉快,明俊轩当着她的面跟丁宁示好,哥哥宁朗甩袖走人,老爸宁振锋也对她甩了脸‘色’,公公明景辉虽说没对她说什么,但是那句里话外的也全是对她的责备。这才结婚第一天,明家人就显然已经不待见她了。且,一回到她与明俊轩的新房,明俊轩根本就没回来,直到她等到第二天早上,依然不见他的影子,打他的手机,他倒是接了,但是却只是冷冷的扔了一句话,“你有这个资格来管我吗?”

然后不给她任何说话的余地,直接就挂了电话。

宁言希狠狠的砸出了手里的手机,手机瞬间的四分五裂。

明俊轩,你好样的!

丁宁,你个贱人,这一切全都是你害的!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你的!

宁言希将所有的怒意全都转到了丁宁的身上。愤愤然的看一眼这个她与明俊轩的新房,又看一眼那两张放在‘床’头柜上,早就订好的飞法国蜜月的机票,一把拿起,撕成了粉碎然后一抛。碎纸片如天‘女’撒‘花’一般散开落下。

拿过自己的包包,又拿过车钥匙,一个转身,离开,然后只听到“呯”的一声,是‘门’被甩上的声音。

白‘色’的宝马车驶入宁家别墅。

“小姐,你怎么回来了?”李婶在看到宁言希的时候,眼眸里闪过一抹错愕。

宁言希没有回答李婶的问题,踩着那细细的柳钉鞋,“蹭蹭蹭”的朝着别墅大‘门’走去。

李婶赶紧大步跟上。

别墅里,一个人也没有。宁振锋不在,季敏淑不在,宁朗也不在。

“李婶,人呢?”一肚子气无处出的宁言希,直接将气撒在了李婶身上,环视一眼别墅对着李婶一声大吼。

“老爷和太太在书房里,少爷还没回来。”李婶一脸小心谨慎的对着宁言希说道。

宁言希没有说话,再次踩着那细细的柳钉鞋直朝着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只是,走廊处,在经过宁振锋的书房时,却是听到了季敏淑撕心裂肺的吼声。

“宁振锋,你对得起我啊!”

“一大清早的,你又发什么疯啊!”宁振锋朝着季敏淑直接吼回去,凌厉的双眸怒视着完全没了高贵形像,跟个骂街泼‘妇’没什么两样的季敏淑,“是不是还嫌我昨天的事情不够烦,是不是嫌日子过的太舒适了,你非得在找出点事情来?你就不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你看看你!言希都被你教什么什么样子了啊!就这么个婚礼一出,你让我从今往后,这张脸往哪搁?你让明市长的脸又往哪搁!你还嫌不够闹腾,还要再整出点什么事情来吗?”

宁言希整个身子一个颤栗。

这是她的错吗?

原来她的父亲竟是这般看她的?为什么?

“我闹事?呵呵!”季敏淑冷笑,双眸一片腥红的看着宁振锋,狠狠的将手中的一份文件给拍在了桌子上,“宁振锋,你不是说丁宁不是你的‘女’儿吗?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啊!这是什么啊!她不是你的‘女’儿,为什么这份DNA签定报告显示,你宁振锋与丁宁的父‘女’关系高达99。99,!宁振锋,枉我这么相信你,三十年来,我全心全意的对你,一颗心全都扑在你的身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那个小贱人到底是不是你跟丁净初的‘女’儿!到底是不是!”

站在‘门’口走廊上的宁言希整个人都傻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妈说什么?丁宁是爸的‘女’儿?是真的?

她一直以为不是可能的,毕竟宁朗对丁宁的那份心思,尽管宁朗没有说出口,但是她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如果丁宁是宁振锋的‘女’儿,那么他怎么可能会赞同宁朗与丁宁的事情?所以,就算宁振锋再怎么对丁宁好,宁言希都觉的丁宁不可能会是宁振锋的‘女’儿的。可是,现在,她却亲耳听到了季敏淑说宁振锋与丁宁的父‘女’关系高达99。99,。

99。99,是个什么概念?

那就是100,了,那也就是说丁宁是宁振锋的‘女’儿,是他的‘私’生‘女’!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为什么会这样?

DNA签定报告?

99。99,?

宁振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发疯中的季敏淑,然后快速的拿过那份她拍在桌子上的签定报告。在看到报告上写明的:父‘女’血缘99。99,时,宁振锋整个人也傻眼了。

怎么可能?

宁宁是他的‘女’儿?

99。99,是一个什么概念,他又岂会不知道?!可是,宁宁怎么会是他的‘女’儿?不可能的,宁宁不会是他的‘女’儿的,这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差错了。

“这份报告你哪里来的?”宁振锋双手微颤的拿着报告问着季敏淑,眼眸里尽管浓浓的不可置信。

但是,这一抹不可置信与双手的微颤看在季敏淑眼里,却是成了宁振锋的喜悦与‘激’动。于是,更加的刺‘激’到了季敏淑的某一根神经了。直接一把夺过宁振锋拿在手里的鉴定报告,狠狠的撕成了粉碎,然后朝宁振锋的脸上重重的一甩,“宁振锋,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啊!你当年说的话全都是在放屁吗?为什么要背着我去找丁净初?竟然还把她生的这个小贱种带回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天言希的婚礼就是被她给破坏的,只有你跟个瞎了眼似的。我真的傻啊,竟然笨到相信你的话,你说那个小贱人不是你的‘女’儿,我就真的相信不是,我掏心扒肺的想要对她好!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我给丁净初那个贱人养了十五年的小贱人!丁宁,丁宁,你们还真是有够恶心的啊,不就是丁净初与宁振宁么?宁振锋,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她小贱人就别想进这个大‘门’,她就别想姓宁!”

季敏淑是真的疯了,一口一个“小贱人”的喊着丁宁。在看到那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时,季敏淑彻底的被打击到了,再也不复往日的高贵与优雅了,就好似一只发了疯的母狗一般,见着宁振锋那就想扑上去咬两口,更或者说,如果这会丁净初与丁宁在的话,她同样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她们才甘心。

“啪!”宁振锋一个重重的响亮的耳光直接甩在了季敏淑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巴掌,让季敏淑一个站立不稳,往后踉跄了两步,差一点摔倒在地,足可见宁振锋这一个巴掌甩的有多重了。

“宁振锋,你打我!”季敏淑一手捂着被宁振锋甩了一个耳光的左脸,愤愤然的怒瞪着他,“你竟然打我!你为了那一些贱人母‘女’竟然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宁振锋赤红着双眸,手指直指着季敏淑的怒斥,“你再说一个‘小贱人’试试看!贱?有你贱吗?也不想想,当初到底是谁犯的贱?啊!如果不是因为你,现在的宁太太是净初而不是你!我告诉你,宁宁还就是我跟净初的‘女’儿了!我跟净初本就是未婚夫妻,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强行加入,净初会离开我吗?贱?再让我听到从你的嘴巴里说出一个对净初和宁宁不尊重的字来,你就给我滚出我们宁家!”

“我贱?你竟然说我贱?你让我滚出去?”季敏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振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话竟然会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这个她爱了近三十年的男人,为了别的‘女’人,竟然说她狠贱?

这些话,就如同一把刺刀,狠狠的刺进了季敏淑的心脏。而且,他还说,丁宁就是他跟丁净初的‘女’儿!

呵呵!

季敏淑冷笑,他承认了。是啊,在这份亲子鉴定报告的铁证下,他还能不承认吗?

眼泪顺着她那腥红的双些,滚滚而落。此刻的季敏淑已然再不复豪‘门’贵‘妇’的形象了,简直比那骂街的泼‘妇’还要疯狂上几倍。甚至于在宁振锋的眼里看来,这会的季敏淑那就是一只发疯的母狗了。

“宁振锋,想让我滚好给她丁净初腾地是吧?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我季敏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给她丁净初腾地的!你宁振锋的太太,这辈子都只能是我季敏淑,她的‘女’儿就更别想进这个家‘门’!你想都别想!我死都不会跟你离婚的,拖也要拖死着你!”

季敏淑咬牙切齿的对着宁振锋一字一句的说道。

宁振锋冷哼,眼角冷冷的斜了她一眼,“随便你,你爱怎么样怎么样!”说完,一个转身,朝着书房的‘门’走去,离开。

‘门’口,宁言希早早的就已经离开了。早在听到季敏淑说丁宁是宁振锋‘女’儿的那一刻,她便是离开了。不是她不想继续往下听下去,而是她不可以让宁振锋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丁宁的身世。

她绝不可以让丁宁再一次夺走属于她的一切,她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这一切。而现在,她唯一能做的,那就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因为昨天的事情,宁振锋对她已经不再似之前了,所以她绝不可以再惹怒到了他。她现在必须回到明家,就算她与明俊轩的关系僵了,她也必须跟成雪把关系调回来。如今,她唯一的希望也只能寄托在成雪身上了。

“宁振锋,你‘混’蛋,你没良心!”见着宁振锋离开,季敏淑撕心裂肺的喊声再次传来,可惜宁振锋连头也没有回一次,不止离开了书房,还离开了别墅。

……

世贸君亭,二十七楼的某个房间

一贵‘妇’人正坐在落地窗前的‘玉’石餐桌上,拿着刀叉十分优雅的用着早餐。

“夫人。”一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进来,很是恭敬的站在长餐桌的对面,弯着十五度角唤着她。

贵‘妇’人没有抬头,继续优雅的用着自己的早餐,“东西送到了?”

中年男子点头,“是,按夫人的意思,一早就送到了,这会应该已经闹开了。”

贵‘妇’人抿‘唇’一笑,“那多好,昨天一幕戏,今天又一幕戏。也算是我回来送给他们的大礼了。”

“夫人,接下来该怎么做?”中年男子依旧弯着十五度的角,很是恭敬的问着。

放下手里的刀叉,‘抽’过一张面纸,优雅的擦拭着自己的‘唇’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从椅子上站起,走至落地窗前,辽望着外面繁华的一切,“这个城市还是一点都没变,只可惜人却变了,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人了。什么都不用做了,先这样吧。”

“是!”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那我先出去了。”说完,对着贵夫人又是微微的一躬身,然后转身离开。

贵夫人没再说什么,只是站在落地窗着,静静的望着窗外的一切,目光有些落寞。

……

8001总统套房

“夜出~青狐妖,

裹素腰,纤媚笑,

流目盼,生姿娇,

从容步,回首一探万千瑶。”

杨小妞的手机响起,妞正睡的香甜,‘迷’‘迷’瞪瞪的伸手‘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手机。发嗲的‘女’声继续响着,妞有些烦燥了,倏下睁眼。

“啊——!”惊叫声响起。

------题外话------

嗷,江太太被江先生带坏了,也是一小流氓了。

嗯,明天继续犯滛中。

清醒后的杨小妞发飚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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