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萧错称兄道弟?而且看起来关系还很好?
萧错是啥样子的人,李薰儿心里清楚。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听他这么一说。
李薰儿心中已经把秦寿与萧错划分成一类人。
对秦寿的形象已经是大打折扣。
而某人却不自知啊,在他印象中自己是风流倜傥,翩然公子。
那可是谈笑有鸿儒啊。
“要我说,这秦寿…”
萧错还在滔滔不绝。
李薰儿却育拉下了脸色,在心中暗暗说道,决不能让房瑶漪嫁给秦寿这种好色之徒。
接下来也没心思听萧错说什么,轻抖一下缰绳,直奔百香坊而去。
不管如何,一定要劝下房瑶漪。
而另一边,刘瀚宇一夜未眠,在**辗转反侧。
横竖觉得这是个机会,不能轻易错过。
一大早便顶着黑眼圈,来到了长安西市。
四处打听之后找到了渡酒肆门前,此时的秦寿早已跟房瑶漪进宫去了。
听到秦寿不在的消息,刘瀚宇随之一怔。
记得昨日公子明明说是今日午时前来渡酒肆寻他,怎地就不在了。
莫不是公子觉得自己昨日的态度不好,所以找了一个理由把自己拒之门外?
如此想来,刘瀚宇倒有些惴惴不安了。
毕竟昨日是自己亲口拒绝了公子的。
这般想着,刘瀚宇便蹲在门外,准备等候秦寿。
今日客人还好,倒也不是特别忙碌。
苏小扇在柜台后面看到少年可怜兮兮地蹲在门外,劝了几次。
可刘瀚宇却固执地认为就是公子生自己的气了。
死活都不愿进渡酒肆等着,非要在门外候着,等公子原谅自个儿。
苏小扇实在劝不下,瘪了瘪嘴,说道:“你可真是个怪人。”
“跟公子一样。”
刘瀚宇看着眼前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女,生在山沟沟的少年,虽在长安城做活,但见得都是些粗老汉。
再加上陈家村那边的少女不懂得打扮,也是第一次跟这般好看的少女接触。
听到苏小扇无心的调侃,登时脸色一红。
苏小扇提着罗裙,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面红耳赤的少年,狐疑道:“你不舒服吗?”
刘瀚宇吭哧吭哧说道:“不是的。”
“公子他什么时候肯见我?”
苏小扇闻言皱了皱眉,说道:“公子他今个儿一早就出门去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哩。”
刘瀚宇神色一暗,说道:“那我就在这儿等着公子吧。”
苏小扇还要说些什么。
王柳走出来轻轻拍了拍苏小扇的肩膀,劝道:“莫说了,这娃娃就是死心眼,说啥都不听的。”
苏小扇无奈地耸了耸肩,便跑到柜台后面。
正巧楼上有桌客人要壶茶水,苏小扇便提着茶壶去送茶了。
李薰儿此时刚好来到百香坊,一眼就看到了与百香坊对门的渡酒肆。
以及在门前蹲着的贫苦少年。
顿时眉头皱了起来。
李渊这话,李世民真没法接。
东寝宫易主意味着什么,他们比谁都清楚。
李渊这话已经隐隐有让秦寿与李承乾二人分庭抗礼的意思。
李世民笑了笑,眸间闪过一丝精芒。
话说起来,自己好像还从未问过谣儿的意思。
之前讴儿未入皇家,对于权势也好,名望也罢,似乎都显得极为平淡。
唯一能让他提起兴趣的,恐怕只有赚钱。
但现状不同于往时,如今设儿贵为嫡长子,若不是当年那档子意外,以设儿的谈吐才学,自己也绝对会将他立为太子。
如此想着,李世民微微眯了眯眼,笑问道:“话说起来,设儿你若是进了皇家,日后准备如何?”
秦寿没料到李世民突然就问到自己了,当即一怔。
这个问题,之前长孙无忌曾问过自己。
所以秦寿便把之前说过的又重复了一遍。
李世民闻言点了点头,他与秦寿相处的久,所以自然不会像长孙无忌那般多想。
虽有些遗憾讴儿没有大志,但转念想来,如此倒也算是最好的办法。
毕竟李世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玄武门兵变。
就是怕日后设儿若知晓乾儿的作为,会不会改变想法。
李世民当即在心中暗暗决定,要再敲打乾儿一番,以免那孩子再做出什么不当之事。
谁知李渊却面露出些不悦,捏着棋子按在棋盘上,说道:“养花遛鸟,做个闲人?”
“你身为我大唐皇子,就这点志气不成?”
听完秦寿的话,李渊已经有些动气。
男儿岂能胸无大志?
其实这也不怪李渊生气,毕竟作为大唐皇室的子孙,雄心壮志才是皇室子孙该有的气魄。
这是老人的心愿。
若只是想做个混吃等死的闲散王爷,那倒是叫人失望了。
秦寿其实自然知道此话会惹得两人不开心,但他还是要说。
虽说老李现在对自己挺热络的,但这毕竟有着失散多年,刚刚重逢的情绪在撑着。
帝王心术谁能琢磨明白,万一日子久了,这份宠爱说不定就少了。
按照历史的轨迹来发展,过不了几年,李泰和李承乾便要因着太子之位而争斗起来。
到那时,若再加上自己锋芒毕露,很难不引起李世民的警惕。
当然,身处于不同次元的大唐,秦寿自然不担心会因为自己的出现,而改变历史,从而导致自身消失。
但秦寿本就不擅长勾心斗角,更不想参与到争夺太子之位的纷争中。
能轻松自在过日子,才是他真正的初心。
顺便再整出个火药精铁,帮着大唐拓展疆土,灭了高丽、倭国什么的。
安内是小事,攘外才是真正的大事。
尤其是倭国,秦寿不是什么爱国小粉红,但也不是悲天悯人的善人。
在他那个时代,倭国带给华夏的伤痛,是每个华夏人都深深铭记在心中的。
能够将忧患扼杀在摇篮中,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李世民倒是没有太大反应,讴儿不想争位,是给他省了麻烦。
笑了笑,为秦寿开解道:“父皇此话倒是言重了。”
“人各有志,儿若想平静一生,又何尝不是一种志向所向?”
“且不说这个。”
李世民脸色突然严肃下来,缓缓说道:“父皇,我有一事要与父皇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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