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柴简的介绍,又仔细观看了模型后,不得不说赵玉盘心动了。
便溺是刚需,虽然像她这种大户,就算夜里便溺后也会有丫鬟立刻收拾干净,但还是让她有些难为情。
有了这个不仅便溺之时的隐私问题得到了解决,而且日后如厕之时也变得方便舒适了许多。
“那我要一整套多少钱?”赵玉盘开口问道。
“不多不多,只需两千贯!”柴简狮子大开口道。
“行吧,那我要一定,多久能够装上?”赵玉盘又接着问道。
“这个......鄙人初到东京,还没联系好工匠,至少需要半个月!”柴简也没想到第一天就来了这么大一单,有些措手不及。
“工匠我府上就有,木匠泥水都有,如此需要几天?”赵玉盘再次向柴简展示了啥叫大户人家。
柴简默默盘算了一下,最后回道:“七天之内吧!”
赵玉盘满意的点了点头,最后又在柴简的店里逛了一圈,基本上每个物件都买了个遍。
最后一算账,柴简这单足足进账了一万五千余贯,扣除成本包括人力物流,那也有一万四千贯的毛利,这毛利率实在是吓人!
等赵玉盘姐妹走后,武松这个对金钱并
不敏感的汉子,此刻也目瞪口呆了,扈三娘更是语无伦次的说道:“这一单生意,我扈家庄就是种十年地也赶不上啊,东京人都这般有钱吗?”
梁红玉也颇为感概,当初战败,他爹变卖了家产也才凑了三千贯出来打点,而眼前这个山匪,随随便便做个生意就能有一万贯以上的收益,真是难以置信。
柴简会心一笑,大宋的心脏被他扎了个口子,流出的血液会通过他新构建的血管源源不断的流向凤凰山,钱、粮、人本就是一体,这个生意只要稳稳经营下去,不出三年凤凰山就会成为大宋解决不掉的心腹大患,当然以大宋朝廷的迟钝反应能力,可能到时候都没反应过来呢。
赵玉盘出门自然不可能带了万贯钱在身上,因此只付了一百两黄金的定金,北宋金银的兑换基本是十进制,一百两黄金基本就等于一千两白银,一千两白银折合差不多是一千贯,当然实际上因为白银短缺,一千两银子换到一千一百贯也不是不能。
拿到了黄金,柴简立马切了一半下来,让武松给高权送去,如此急不可耐自然是向高权展示自己的吸金能力,自己赚的钱越多,高权便越能在蔡
京那里说上话,自己这把保护伞才越牢靠。
姓柴的名头唬得住一时,可唬不住一世,这些世家大族都是有族谱可查的,那些手眼通天的官员想要弄清楚柴简是不是后周柴氏,最多也就个把月功夫。
对付官僚最便捷的方式还是找一个更大的官僚。
高权收到金子自然是喜笑颜开,又听的武松说这只是订金,一单生意就进账万贯,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武松一走,高权就急急忙忙的往蔡京的太师府拜码头去了。
而蔡京也破天荒的在书房亲自接见了这个从六品的官员,要知道眼下的蔡京别说从六品,就是从二品的大员亲自来访,也不保证不吃闭门羹,当然蔡京主要是看在李师师的面子上。
不过等待高权把柴简第一天就收入万贯的消息传出后,心思便活泛起来,立马唤来管家蔡琮吩咐道:“蔡琮,在府里找个信得过的账房先生送给那位柴大官人!”
蔡京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或者在高权这个他随手就能捏死的蝼蚁面前他也不用避讳什么。
既然收益这么高,那自然要派个账房先生过去看着,免得被人做了手脚。
高权这下心里暗暗叫苦,他虽然承诺给
蔡京四成收益,但实际上肯定想从中截流一笔,可蔡京当贪官的经验可比他丰富多了,轻轻一句话就让高权的盘算完全落空。
以前不知道柴简的店铺吸金能力有多高还好,如今知道了,高权便只觉得一阵阵肉痛,可他也明白,如此大的利益,自己一个刚入京的从六品官员怎么罩的住,找蔡太师做靠山是必须得。
于是高权兴冲冲的来,气蔫蔫的回,把还在高权宅子里的李师师看了个莫名其妙。
对于蔡京送上来的账房先生,柴简却是十分高兴的收下了,白得一个打工人真是再合算不过了。
至于实际利润如何,对于掌握了产销一条龙的柴简来说,做个假账简直不要太简单,如果有必要他甚至能做成亏损。
于是一家名为“柴氏人家”的店铺,便渐渐的在东京城里打响了名头,也顺带着改变了东京大户人家的居家生活。
而此时东京城里也来了两个特殊的客人。
“斡里衍,那便是宋人最精锐的西军,你觉得比之辽人如何?”汴水河边码头上一名头上光光两边编着辫子的青年男子向身边的一名同样发型的中年人问道。
“回四太子,装备犹有甚之!”中年
人恭敬的回道。
“比之我大金呢?”青年人继续追问道。
中年人看了看汴水河上的宋军,沉默半晌后回道:“眼下这十万宋军,我只需一猛安骑兵便可歼灭!”中年人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表露出半分骄纵之气,仿佛在说一个不容辩驳的事实。
青年人听了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回看繁华的东京城,“我原以为辽国上京便以算得繁华无比,如今到了南朝才知大缪,如此富庶的土地,如此孱弱的军队,岂不是天赐予我大金?”
这个野心勃勃的青年,正是金国开国皇帝的第四子——完颜宗弼,也就是日后与岳飞大战的金兀术,而站在他身旁的则是有金国第一名将之称的完颜娄室。
他们二人此番来东京,是奉了完颜阿骨打之命,前来与大宋商讨联合攻宋的事宜,说完的西军跑去平方腊了,那宋朝的君臣还得拿一个说法出来啊。
当然两人不单单是为了让徽宗皇帝践行承诺,也有试探虚实的意思,要不然也不用让完颜娄室这个阿骨打的左膀右臂跟着前来。
而此时的宋朝君臣还沉浸在收复燕云的美梦中,丝毫没有察觉,一只饿虎已经盯上了他们这块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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