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这就去偷条裤子。
钟齐想做什么, 白承心里门清儿。只不过这个场合太过挑战他的道德羞耻感,一向顺从主人的管家先生难得犹豫了起来。
钟齐逐渐不耐烦,他抬起手杖, 敲了敲桌面, 示意白承动作。
经过漫长的三秒思考,白承终于动了。
步履坚定却十分缓慢,他站在钟齐面前, 耳根发红,慢慢转过身趴在了桌上。
这个姿势太有冲击性,不仅是钟齐,白承的羞耻观都好像被击垮了一般。
手杖内藏的利器有一刻再见月光的时间, 裂帛声后, 白承感到一阵清凉。很快,又被钟齐覆上来的身体热度尽数驱散。
钟齐把手递到白承唇边, 他俯身下来, 柔软的唇贴在白承耳边,好像情人间的呢喃低语,温热气息轻轻喷绘着他的耳廓。
他说:“咬着。”
白承的眼镜链弧尾凌乱地摊在桌面,他垂下眼, 轻轻咬住了钟齐白手套的食指顶端, 后者借力, 慢慢抽出手。
距离第一夜过去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白承的身体还是无法避免的留下了些痕迹。充满耐心的钟齐本以为开拓荒野需要一定的时间, 却没想到触碰到一片柔软。
他胸腔燃起不可遏制的熊熊怒火:“有人碰过你?”
白承齿尖衔着白色手套,恍惚了一下, 才明白小孩儿为什么炸。
自己吃自己的醋可还行。
真实情况肯定不能说, 白承只能在心里叹气, 想法子圆过去。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他也实在忍不住了。
于是一向不善说谎的白承忍着羞耻,被迫撒了一个谎。
“是我自己……”
钟齐的怒气瞬间就褪去了,他一挑眉,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回答。外表看起来清冷禁欲的男人,竟然会自己做这种事?
他指节玩起了暧/昧游戏,语调轻快,饶有兴趣地问:“怎么玩的?”
钟小齐,出本后你就等着吧。
想了想,自暴自弃似的,白承低声抛出威力不亚于原子弹的一句话。
“想着您。”
“呃……”见过撕咬猎物的雄狮吗?
白承不仅见过,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对方口中被撕扯的那块肉,完全由不得自己,只能任人摆布。
钟齐把他转了个方向,抱在胸前。白承眼镜都歪歪斜斜地跨在脸上,他无心调整,任由镜链刮撩在钟齐脸颊,偶尔会挂上对方金色的发丝,但又很快被冲散。
真是一剂良药,钟齐身心畅快,所有不安急躁和慌乱不满全被他亲爱的管家抚去了,他仰头看着怀中已沉沦的管家,对方也正低头望向他。
就像是相伴了几十年默契十足的伴侣,一个举动,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譬如这个吻,在钟齐自己意识到想要接吻之前,白承便已经落了下来。
他先是像撸猫似的揉了揉钟齐的脸颊和耳鬓,指尖满是爱怜。细长的拇指拨下一寸这条遮挡视线的缎带,终于在这个夜色缱绻的夜里,他们的眼瞳都纳入了彼此。
俊美的管家先是捧着钟齐的脸,亲吻了眼睑,而后辗转向下,在鼻尖厮磨后陷入深吻。
钟齐心口发热发胀,被爱意塞得满满当当。
兀然,白承眼瞳恢复了清明,他反手捡起钟齐的手杖像箭一样笔直投出去,似乎砸到了什么东西,有重物倒地的声音传来。
与此同时,钟齐抱紧了他,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有些人哦,就算没有记忆也是本性难移,餍足的钟齐心满意足的抱着亲爱的管家,把脑袋搁在他肩窝中蹭了好一会儿才肯撒手。
白承腿有点软,但并不碍事。麻烦的是钟齐留下的东西和这条饱受摧残的破裤子。后边靠着长款礼服外套可以稍作遮掩,前面可怎么是好?
就在白承绞尽脑汁解决尴尬处境的时候,钟齐褪下了外套递过来。
两人没有过多的交谈,好像关系又恢复成主人与管家那样冰冷的状态。
没心思胡思乱想,穿戴整齐的两人一齐往手杖投射方向过去。
草地里竟躺着一个人,没有断气,应该是被白承那一杖敲晕了过去。顾虑到白承行动不太方便,钟齐自己把手杖捡起来,用底部翻过那个男人的身体。
很眼熟的一个家伙,白承记得他似乎是进本前站在张谯斌身边的人之一。想到这,白承的脸色有些糟糕,他竟然丝毫没有觉察到这个人靠近。
他先是怀疑自己的能力,但他集中注意放大思维,又确实可以捕捉到几百米外走动的人型。
或许是对方有隐蔽的特殊能力?
能在现世生存至今,而且还是张谯斌的手下,实力不可小觑。钟齐本来不打算留人活口,但还是被白承拦了下来:“也许他会有大的用处。”
钟齐侧过头瞥了他一眼,只可惜眼里的别有深意没能传递出去,他淡淡地说:“带他出去,你方便吗?”
白承:“……”
所以作为罪魁祸首钟小齐你怎么好意思的啊?
谢邀,这就去偷条裤子。
说是这么说,身为主人的钟齐却有种不能太得寸进尺,惹怒管家最后自己会遭殃的违和感,他稍微收敛了些,叫白承在这看着,主动放下他大公的身份,去干点偷鸡摸狗的坏事。
说来也奇怪,这次聚会过后,张谯斌亲王公馆就丢了条崭新的裤子,寻也寻不到踪迹。
新裤子不太贴身,小腿宽胯围小,可见张谯斌是个多么没有料的男人。白承费了些方法把被打晕的俘虏偷偷摸摸从张公馆里偷出来,回到大公庄园,随后白承在偌大的庄园里随便寻了一个仆人也不会来打扫的偏僻房间,毫不客气地把人丢到满是灰尘的地板。
他回屋去清理身体,重新换上一身衣服,到大厅寻到了米觅。他将刚刚写好的信交给米觅,谨慎地嘱咐她道:“去警署交给全青漫。”
“全青漫?!”米觅震惊。
“嗯。”碍于钟齐卓越的听力,他点了点头,没有过多解释,只是道,“你同她说,这是一次测验,如果通过了,大公会好好照顾她。”
米觅虽然不明所以,还是点了点头,穿上外套深夜出行。
在二楼等待已久偷看的钟齐这才敲了敲手杖,待白承视线上挪,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身上,才清了清嗓子。
“我要沐浴。”
当天晚上米觅拿着全青漫的信回来,死活没能找到白承人在何处。
作者有话说:
白承:你那是想洗澡?你那是想弄死我!
钟齐(痴汉笑):嘿嘿嘿,承哥嘿嘿嘿…
救!白承真的馋死我了——
大致修了一下预收文,CP设定大致是↓
「魔尊」人鱼魔尊攻X清冷天尊受,相爱相杀。
「师尊」美人师尊攻X俊郎魔尊徒弟受 攻宠受 年上「养成」。
「高危」少年非人攻X雇佣兵人类受,相爱相杀,偏受宠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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