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十七章 权力情夫与他的数个情妇的浪漫史
建秀铝业有限公司,总经理室。
鲁建华对贺年丰说:“姐夫,谢谢你的引导,否则,今天会出现大祸……”
贺年丰说:“不用谢,自家人的事。”
鲁建华说:“姐夫,你先回家去吧,告诉孩子和你们家里的人……我姐姐没事儿,让孩子也放心。”
贺年丰说:“那好,我走了。”
贺年丰走了。
铁瑛把那个大信封递给了鲁建华,鲁建华掏出里面的信件和裸照,快速地浏览了一下。
鲁建华说:“姐,咱们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吧。”
鲁建秀说:“谈什么?”
鲁建华把大信封和大信封里的信件和裸照拿出来,说:“姐,这是在你这里发现的……”
鲁建秀说:“哦,告状的匿名信和作为证据的裸照。”
鲁建华说:“我看了,告的是咱们龙海市的常市长,你很了解常市长?”
鲁建秀说:“了解什么……不过是受朋友之托,让我把这封信发出去。”
鲁建华说:“受哪些朋友之托?具体来说,都是谁?”
鲁建秀说:“都是在咱们龙海市的经济界有点小名气的女企业家吧,诸如亚男纸业总公司的董事长肖亚男、花香油品实业公司总经理陶花香……还有华莱山区工商局局长廖虹丽……”
鲁建华说:“姐,这个裸照中的女子是谁?”
鲁建秀说:“是化了妆的肖亚男。”
鲁建华说:“裸照里的男人的确是常市长常占祥吗?”
鲁建秀说:“不是,采用的是换头术,然后拼合在一起……”
鲁建华说:“姐,采用换头术之前的这个男人是谁呢?”
鲁建秀说:“你问这个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鲁建华说:“我只是非常好奇……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既然好奇,我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如果没有答案,我可能连觉都睡不着的,所以,我就会非缠着你得出答案不可。”
鲁建秀说:“我说了,你可不要感到惊讶啊……换头术之前的这个男人是上官廉正。”
鲁建华故作惊讶,说:“上官廉正,市委常委、华莱山区区委书记?这怎么可能呢?他可是温文尔雅的儒气十足的干部。你在瞎编故事,蒙我。”
鲁建秀说:“我没有蒙你的意思,上官廉正和肖亚男是最铁杆的情人……”
鲁建华说:“肖亚男她们没必要这么做,常占祥可是比上官廉正的官儿大啊。”
鲁建秀说:“常占祥的官儿再大,也比不上上官廉正的叔叔上官清明的官儿大,上官清明是副省长,常占祥不过是个地级市的市长,级别差大了。”
鲁建华说:“听你这么一说,肖亚男、陶花香、廖虹丽……都是上官廉正的情人了?”
鲁建秀说:“你说对了,上官廉正的有名有姓有实力的情人有七、八个,当然我也不瞒你,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鲁建华说:“这封信和这个裸照显然是上官廉正授意安排的,他为什么要把矛头对准常占祥?”
鲁建秀说:“为了保官。”
鲁建华说:“难道常占祥对上官廉正的官位构成了威胁?他授意他的情人们这么做,难道不怕他的情人们会把这个应当保密的信息透露出去?上官清明可是自杀了。”
鲁建秀说:“你啊,年青啊,你太不了解情人之间的神秘而微妙的关系了。”
鲁建华说:“姐,你说说给我们听好吗?”
铁瑛也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说:“建秀姐,我也愿意听听。”
鲁建秀说:“好吧,就看在你们救下了我的性命的姊妹情分上,我就把上官廉正和他的情人们的事儿,就我的所见所闻……说说给你们听。”
鲁建秀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
说起这件事情,有一个人是关键人物,她就是时任咱们华莱山区的工商局长的廖虹丽。
廖虹丽和上官廉正的关系,时间长,关系深。关系很“铁”,而且,“铁”得最早。上官廉正是华莱山区的工商局的局长的时候,廖虹丽就是华莱山区的工商局的秘书科的副科长。廖虹丽长得俊俏、乖巧,生性机灵,一副笑面……属于小鸟可人的那一种女人。她整天像个画眉鸟似的,欢天喜地地围着上官廉正叽叽喳喳地飞,取悦于上官廉正。同时,从工作到生活,从生活到性欲的需要,廖虹丽都仔仔细细地把上官廉正伺候得周周到到、熨熨贴贴的,让上官廉正感到舒服、满意……无论从工作还是生活,不管哪个角度,两个人都很默契。在局里,出出进进,两个人也是形影相随。
廖虹丽虽然是秘书科的副科长,但是,比一个副局长都说得算。
局里局外的,要找上官廉正办事,都通过廖虹丽……她为人随和,平易近人。找她办事,只要她能办到的,她都会尽心尽力地去办。
她给大家留下的印象不错。
后来,上官廉正当了华莱山区的区委副书记,廖虹丽破格被提升为工商局的副局长。上官廉正当了区委书记,廖虹丽就当了区工商局的局长。
因为工作的关系,肖亚男、陶花香……还有我,都跟廖虹丽的关系相处得比较好,以“姊妹”相称呼。
鲁建秀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
肖亚男的小叔子黄野峰在区人事局当科长,这小子“嫖娼”,被派出所逮住了……人事局把黄野峰“停职”了。
肖亚男找到了廖虹丽。
“廖姐,有个事求你。”肖亚男说。
“什么事,说。”廖虹丽说。
“人事局把我的小叔子‘停职’了,因为嫖娼……”肖亚男说。
“这小子,还挺好‘色’的呢……你什么意思?”廖虹丽说。
“我的意思,他工作还是挺努力的,岁数也小……人事局好像要把他的职务给免了,如果把他的职位免了,他再从头干起……可就难了,念他是初犯,能不能跟人事局说说,饶了他这一回?”肖亚男说。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跟人事局的局长去说说?”廖虹丽说。
“是啊,你是工商局的副局长么。”肖亚男说。
“副局长对局长,不那么对等。这事非得找他们人事局的局长不可。你的小叔子,又不是我的小叔子,隔着一层,人事局长能否给我面子……不好说。因为,对他没压力。假设给了我这个面子,这个人情怎么办?”廖虹丽说。
“我豁出来花点钱哪。”肖亚男说。
“你把钱给我,我再去给人事局长送钱?”廖虹丽说。
“是啊。”肖亚男说。
“工作关系,没有深交,直接去送钱,一个是他不敢收,再一个即使他收了,也许会出问题的……不妥啊。”廖虹丽说。
“廖姐,怎么办为好?”肖亚男说。
“我去给你求一个人吧,他人事局长就是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谁呢?”肖亚男说。
“我们局的老领导,咱们市的上官副书记,他现在主管组织、人事。”廖虹丽说。
“廖姐,那敢情好,我们全家可是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肖亚男说。
“我去求求试试……行了,是你小叔子的造化,不行了,你当嫂子的,我当你姐姐的,也都尽心了。”廖虹丽说。
“上官副书记要是不行,就再也没有行的了。”肖亚男说。
“好了,你就听消息吧,别着急啊……”廖虹丽说。
“谢谢廖姐。”
几个月后,肖亚男的小叔子黄野峰,从人事局调出,到建设局当了办公室主任。
为了感谢,肖亚男给廖虹丽送去三万元钱。
廖虹丽推辞再三,只得收了。
三万元钱,对于亚男纸业总公司的董事长肖亚男来说,不过是个小钱。
鲁建秀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
陶花香去找廖虹丽。
“廖姐,有事找你。”陶花香说。
“有事了,找你廖姐。平时没事儿,也不来找你廖姐。你廖姐都想你了,你也不来。什么事啊,这么郑重?”廖虹丽说。
“我哥哥的事儿。”陶花香说。
“哎哟,我当是你的事儿呢,”廖虹丽说,“我听说有个老中医专治不孕症……哪一天我领你去……”
“不是我的事……”陶花香说。
“我知道是你哥哥有事,你来找我……”廖虹丽说,“在我的心里,谁的事也没有你的事儿大,你可是正是青壮年,趁着年轻,该生个小宝宝了……我说的可是正事。”
“我知道……还是廖姐关心我。”陶花香说。
“女人嘛,没个孩子,可不是个完美的女人。”廖虹丽说。
“我也着急,但是,检查了,不是我的问题,是我们家的那口子的**数稀少,而且……哎呀,反正是他的问题……哎呀,愁死我了,我的这么大的家业,谁来继承?”陶花香说。
“咱不谈这个了,”廖虹丽说,“你不是来说你哥的事嘛,你哥是市政工程公司的副总经理,干得好好的,他能有什么事儿?”
“他们公司的总经理提拔了,到局里当副局长去了,总经理空缺,按理应当是他当总经理了,但是,又听说局里的有的科长正在活动,要求去填补总经理这个空缺……竞争激烈啊。”陶花香说。
“你可是说对了,市政工程公司的总经理,是个大大的肥缺啊,修路、绿化……多少工程啊,财源滚滚啊,”廖虹丽说,“总经理是一把手,一把手才是金口玉牙,说什么是什么,副总经理啊,不过是起配合作用的,那权利可是差大了……”
“廖姐,求你了……”陶花香说。
“你求我,我求谁啊?我跟建设局的局长们关系一般……”廖虹丽说。
“只有你去求上官书记给说句话……”陶花香说。
“嘻嘻,我就知道你要说这句话,”廖虹丽说,“我说可是说啊,人家是市委常委、区委书记,能否求得动,那可不是我能说得算的了。”
“廖姐,我知道你和上官书记的关系啊……你们的关心,铁着呢,”陶花香说,“你要你肯说话,一说准成。”
“也就是你陶花香的面子大,能求得动我,要是换个人啊……我也就敷衍了事,我才不厚着脸皮去求人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廖虹丽说,“当大官有当大官的难处……我说说试试吧。”
“妹子我求你也不白求,这是四万元钱,你留着买套衣服或者请上官书记吃个饭……”陶花香说。
她把四沓子钱,放在了廖虹丽的面前。
“我说,妹子,你贿赂我呢?咱们姊妹还用得着这个嘛……”廖虹丽说。
“哎呀,不愧是当局长的,跟妹子我打起官腔来了,还什么‘贿赂’?这么点小钱,还能谈得上什么‘贿赂’?你当姐姐的,骂我呢,是不是?”陶花香说。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只好收下了……”廖虹丽说。
“廖姐,如果少了,你只管跟我要……”陶花香说。
“哎哟,妹子,这话说得我爱听,真是财大气粗,我知道你们公司买卖兴隆,日进斗金啊……”廖虹丽把钱收了起来,说,“谢谢了。”
“不客气。”陶花香说。
没几天,陶花香的哥哥的市政工程公司的总经理的任命令下来了,
鲁建秀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
肖亚男来到廖虹丽的局长办公室,无声地坐在沙发上,满脸的惆怅。
廖虹丽给肖亚男倒水、沏茶,说:“怎么啦,妹子,这么些日子没见,瘦了,减肥了是不是?”
廖虹丽说:“你长得这么苗条、姣好,再瘦了,可就没有了女性的性感和魅力了。”
肖亚男说:“哼,性感呢,我在守活寡呢。”
廖虹丽说:“怎么了,妹子,出了什么事儿了,是不是?”
肖亚男说:“你那个不争气的妹夫,被公安局抓起来了……有二十多天了。”
廖虹丽说:“是么?犯的什么事?”
肖亚男说:“他背着我,私下给人开增值税发票……”
廖虹丽说:“数额大吗?”
肖亚男说:“数额不小,要不,能把他抓起来吗?”
廖虹丽说:“真是糊涂……”
肖亚男说:“我的公司有一些业务往来,我是董事长,他当总经理。他跟咱们市里的一个公司的女老板眉来眼去地勾搭上了,那个女老板离婚了,于是,他们成了奸夫、**妇……那个女老板让他给虚开增值税发票,他就开……那个女老板让她的女会计给举报了,于是,税务局来查账,给查出来了……牵扯到他,他就被市公安局抓起来了,报应啊。”
廖虹丽说:“你到公安局活动活动啊,看看能否把他捞出来啊。”
肖亚男说:“我活动了,也花了不少钱……钱也打水漂了,不起作用。”
廖虹丽说:“捞不出来,也好,这样的男人真他妈的恨人……蹲监狱,就让他蹲着去吧,家里有这么个能干、能赚钱、长得又像西施似的漂亮的媳妇,还他妈的胡扯六拉……这样的老爷们,纯粹是有钱烧的,自作自受……”
肖亚男说:“廖姐,真是恨人哪……”
廖虹丽说:“可不是么。”
肖亚男说:“唉,想起来,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从小就熟识……想不到走到了这一步,如果是讲道他——黄野山,也就罢了。我跟黄野山是恩断意绝……但是,他的父母因此而病得不轻啊。他的父母对我从小到现在一直像亲闺女似的……我看,如果他黄野山不出来,他的父母就好像是活不下去了……我是实在不忍心了,我才到公安局活动,去捞他……”
廖虹丽说:“可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肖亚男说:“我说了,我跟黄野山是恩断意绝,只是看在他父母的面儿上……”
廖虹丽说:“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说,心里痛快痛快……”
肖亚男说:“不止是找你说说,心里痛快痛快……还是想求你啊……”
廖虹丽说:“妹子,以你的实力都捞不出来……我去公安局去活动,比你也强不了多少。”
肖亚男说:“廖姐,那怎么办……你帮我去求求上官书记吧。”
廖虹丽说:“妹子,我的脸皮再厚,也不能总去求上官书记啊……万一卷了我的面子,以后的事儿,可就都不好办了。”
肖亚男把提来的一个兜子,放在了廖虹丽的写字台上,说:“廖姐,这个兜子里是二十万,你尽管去办,就是办不出来,你也尽了心了,这二十万也是你的了。”
廖虹丽说:“妹子,钱不是万能的啊……”
“廖姐,事儿你给我办,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肖亚男说,“我走了,你看着办。”
她转身就往外走……
廖虹丽说:“妹子,你这是逼我啊……你回来。”
肖亚男听了她的话,转身又回来,脸上露出了笑容,说:“我就知道,你会把我的事儿当成你的事儿……”
廖虹丽沉思了一下,说:“……也只好这么办了,”她从肖亚男给她的兜子里掏出十万元钱,然后,把兜子连同里面的钱,推给肖亚男,“我留下十万,剩下的你拿回去……”
肖亚男说:“剩下的也放在你这儿。”
廖虹丽说:“我只留下十万,算我借你的。”
肖亚男说:“为什么……”
廖虹丽说:“我新买了套房子,装修和买家具还欠着人家的款呢,这十万就足够了,我给你打借条……”
她拿起纸和笔……
肖亚男说:“廖姐,别扯这个……这十万算我送你的,权当我没求你办事儿,行不行?”
廖虹丽说:“妹子,姐姐问你个不应当问的事儿?”
肖亚男说:“廖姐,你尽管说。”
廖虹丽说:“你和黄野山是夫妻,你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到底怎么样?你现在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你有多长时间没同房了?”
肖亚男说:“我跟他来气,有三、四个月没跟他同房了。”
廖虹丽说:“你对他的情意,现在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跟我说个实话。”
肖亚男说:“伤心之极,恩断意绝。”
廖虹丽说:“那好,我给你搭建一个平台,由你亲自去求上官书记……”
肖亚男说:“好。”
“你过来……”廖虹丽招呼道,然后,把自己的嘴巴贴在她的耳边,生怕被人家听去似的,向她授意需要这么这么……
肖亚男听了,脸红了,点点头。
鲁建秀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
廖虹丽新买来的套房里,不仅已经装修好了,家具也一应俱全,风情浪漫,温馨、舒适、惬意。
廖虹丽说:“妹子,我的这套新房里,家具、被褥……都是新的、时兴的,怎么样?”
肖亚男说:“的确不错。”
廖虹丽说:“妹子,我的这套新房,你可得替我保密啊。”
肖亚男说:“听你这么说,这里肯定是你和你的情人秘密幽会之所在……”
“知我者,肖亚男也。”廖虹丽说,“妹子,我的这套房子,连我的家人,我都没告诉。”
肖亚男说:“谢谢廖姐对我的信任。”
廖虹丽说:“人生一世,恰如草木一秋,瞬息而短暂,所以,我们都要懂得享受生活。”
肖亚男说:“廖姐,读懂人生,我不如你。”
廖虹丽说:“孔夫子教导我们说,食、色,性也。他告诉我们,男女之间的**,如同人们日常要吃饭一样,是人的正常的生活的需要,是人的本性使然。”
肖亚男说:“廖姐,你可真会引经据典。”
廖虹丽说:“妹子,你读过法国的现实主义文学大师巴尔扎克的小说《高老头》吗?”
肖亚男说:“读过。”
廖虹丽说:“高里奥老头有三个女儿,每一个都风情万种。在官场与商场的上流社会里周旋……每一个女儿都有一个甚至几个情人。情人越多,越极尽风流,越受青睐,越显得亮丽、耀眼。没有达官贵人作自己的情人的女人,绝不是上了档次的女人。”
肖亚男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廖虹丽说:“上官书记也该来了,我们约好了的。”
这时,有扭动钥匙打开门锁的声音……门开了,上官廉正走了进来,说:
“让你们久等了,会议刚散……”
廖虹丽上前,接过上官廉正的帽子和风衣,挂在衣架上。她介绍道:
“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咱们市的亚男纸业总公司的董事长肖亚男,我的好朋友、好妹妹。”
早已站起身来的肖亚男走过去,跟上官廉正握手……她见到了上官廉正,上官廉正潇洒而倜傥,风度翩翩。
她轻轻地握着上官廉正的壮实的大手,她的柔软而温润的手,由于激动,有些颤动……她对上官廉正仿佛一见钟情,因而,眼神凝视,含情脉脉。她说:
“上官书记……”
廖虹丽说:“亚男,你的称呼错了,应当叫上官兄或上官哥哥,这里不是龙海市的市委、市政府,更不是华莱山区的区委、区政府……”
肖亚男腼腆地笑了笑,笑得非常妩媚,犹如绽放的玫瑰花。
廖虹丽说:“你们都坐,都不是外人。”
她忙活着倒水、沏茶。
她又说道:“都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吧,亚男的混蛋丈夫黄野山,给自己的一个姘头虚开增值税发票……犯事了,被咱们市的公安局抓起来了,亚男虽然现在跟黄野山恩断意绝,但是,还是念旧时情意,想把他从拘留所里捞出来……她走投无路了,想找你给办一办……”
上官廉正说:“我只是听你说了那么一嘴,我还没了解具体的情况呢……”
廖虹丽说:“亚男,有什么话,你跟上官兄谈……都是自家人,别见外。”
肖亚男故意说:“你呢……”
“我呢,局里还有些事儿需要处理,我就不回来了……”廖虹丽说,“哦,如果饿了,厨房里菜、肉、蛋……都有,亚男你亲手做。我知道你做的菜和饭,都别有滋味。亚男,可别把我们的上官哥哥饿着啊。”
肖亚男说:“廖姐,你放心地走吧,我会照应好上官哥哥的……”
临走,廖亚男还当着肖亚男的面儿,亲吻了上官廉正一口,才姗姗而去。
鲁建秀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
廖虹丽走了,房间里成了肖亚男和上官廉正的两个人的世界。
“我了解了,你的亚男纸业总公司正在做大做强,”上官廉正说,“你很是不容易啊,白手起家,经历了辛酸和劳苦……在咱们市,你堪称是经济界的一位巾帼英雄。”
“还是上官哥哥了解我……”肖亚男娇嗔地说。
“黄野山的事儿,我具体地了解一下……看看怎么样处理更好一些,要使你们夫妻团圆嘛。”上官廉正说。
“我的企业是我辛辛苦苦做大的,他却在外沾花捻草……实在是令我伤心,我把他捞出来,我跟他离婚,”肖亚男说,“如果他不出来,我跟他离婚,让人家看着显得我肖亚男不仗义……”
“你是有情有义的女子啊,我佩服。”上官廉正说。
“黄野山不是跟他的那个姘头……如果他出来了,我主动地给他让地方,我成全他们……想不到,事业上有所成功了,家庭却被迫破裂了……我的命好苦啊。”肖亚男说。
说着说着,肖亚男眼泪滚了下来。
“过去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上官廉正说,“现在,可以说,女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他掏出自己的手帕,去给肖亚男擦拭……肖亚男听了上官廉正的话,眼泪反而控制不住地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噼哩啪啦地滚滚而下。
“哭吧,哭出来也好,憋在心里是会做病的……”上官廉正一边给她擦泪,一边说。
听了他安慰自己的话,她这时好像越发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下在扑到上官廉正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然后,她抱着上官廉正的宽阔的肩膀,把自己的白皙而细腻又由于眼泪的溢出而润滑的脸蛋,紧紧地贴在上官廉正的儒雅而温情的脸颊上。
作为回复,上官廉正亲切地吻了她……她也热情地亲吻他。
“瞧,我只知道伤心,却忘了给你做饭,你饿了吧?”肖亚男说。
“搂着你,瞧着你的玫瑰花一样的面容,秀色可餐,我就不饿了……”上官廉正说。
“我换衣服,给你做饭……”她说。
她站了起来,把房间里的窗帘都迅速地拉上,房间里幽暗下来……于是,她脱去外衣,又故意把内衣也脱了……只剩下**罩……修颈、酥肩、隆乳、蜂腰……仿佛换衣服就要换个彻底,她把外边的裤子也脱了下来,里面是三角裤头……宽胯、翘臀、丰股、秀腿……流线的体型,煽情的性感……
几乎是没有遮拦的**……上官廉正冲过去,把她抱了起来,更加激烈地亲吻她,她也亲吻他……他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宽阔的双人**……她帮着上官廉正爽快地脱光了衣服……他们在双人****裸地**,行云布雨,大汗淋漓……直至精疲力竭,还缠绵地紧紧地拥搂在一起……
“我真是爱上你了。”肖亚男说。
“我也是。”上官廉正说。
“我愿意做你的小情人儿。”肖亚男说。
“我喜欢。”上官廉正说。
“我要一辈子无怨无悔地做你的小情人儿。”肖亚男说。
“我更喜欢。”上官廉正说。
“我也要像廖姐似的,买这么一套房子,专门接待你、伺候你……”肖亚男说。
“你有这样的经济实力,我相信。”上官廉正说。
……一个月后,黄野山被“取保候审”,从拘留所里走了出来。
鲁建秀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
亚男纸业总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
肖亚男召见从拘留所里出来的黄野山,她说:
“看在咱们曾经夫妻一场的面子上,我把你从监狱里捞出来……”
“我感恩。”黄野山说。
“但是,我非常哀痛。哀,莫大于心死。我对于你已经到了心死的地步。”肖亚男说。
“……是我错了,我悔改。”黄野山说。
“一个人把别人杀死了,他就是表示悔改了,也难免一个死罪。一个人把别人的心杀死了,他就是悔改了,别人的心也难以起死回生。”肖亚男说。
“咱们从小到大……你干嘛要把话说得那么绝?”黄野山说。
“你这话问得好,”肖亚男说,“直白地说吧,咱们俩得离婚。”
“亚男,我已经表示,我错了,你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不行吗?”黄野山说。
“你和你的姘头鬼混的时候,我就曾多次警告过你,让你加以检点……你听吗?直到闯出祸来……你把我的脸,都给我丢尽了。”肖亚男说。
“亚男,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不行吗?”黄野山说。
“不行,我们必须离婚。”肖亚男说。
“我不离。”黄野山说。
“你不离,可以,”肖亚男说,“我能把你从监狱里捞出来,我也能把你从‘取保候审’的家里面送回到监狱里去。”
“……你真的这么心狠,非离不可?”黄野山说,“我今后的生活怎么办?”
“只要你同意离,其它的事情都好商量,”肖亚男说,“我可以给你一百万元,足可以使你娶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给你一套房子,在公司里也可以保留你的一部分股份……”
“我实在是不想跟你离婚,我和那个姘头……不过就是想玩玩……谁想到……”黄野山说,“你让我想想吧。”
“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去考虑,”肖亚男说,“如果超过三天,你没有给我同意离婚的答复,我就把你再送回到监狱里去,到时候可别怪我无情,我说话是算数的……”
“好吧。”黄野山说。
第三天,黄野山回复,同意离婚。
从此,肖亚男有了与异性相恋的自由身。
她仿效廖虹丽,买了一套别墅,给了上官廉正一套钥匙……这套新别墅成了她和他的情人上官廉正不定时幽会的甜蜜的爱巢。
她把她的身心都献给了上官廉正,她成了上官廉正的“铁杆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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