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老唐的车子回到了市里,我们就先回魏老三的旅店去了。
一来我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身体,这第五炼完成了一半,正是最关键的时候,所以需要特别小心。
二来我有点迫不及待地要把魏豪找到的消息告诉这老两口,也好让他们高兴高兴。
当然,据我判断,魏豪可能近期一段时间还不能回家,毕竟他已经成为这个黑煤窑里的管理层。
哪怕他是被逼的,但是成为了这些人当中的一员,想这么快就撇清关系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我敢保证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毕竟他有将功赎罪的表现,本身又是受害者。
这一切都应该怪那个老孙。
当然这个老孙应该也是被控制的,而他应该是脱离了这大管事所在的组织控制,或者有了反叛的心了,才会被他们用黑老鸹杀死吧。
等一等,我突然想到了老曾。
老曾说他自己有离不开这个地方的原因,难道说,这老曾也在这大管事的控制之下不成?
要是老曾真的是被控制的,那这麻烦就比较大了点吧。
一旦他反了水,我这边可就陷入被动状态了。
而且再一想我又找到了一条线索,之前老曾跟大毛驴二驴子一起去的这鹤望楼。
后来回到白山宾馆的时候,他也去了,再后来这黑老鸹就找上门来了。
当时这老曾的解释让我们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了夏雨莲。
而当时我们只当这个老曾就是一个普通的房地产商人,又通过了我的真言咒,所以也没有再怀疑他的意思。
现在回头一想,如果说孙明是被大管事给控制的,那么老曾肯定也无法摆脱大管事的控制。
而他这一次去安北找我们,或者有两个目的,一个目的是借我们的手除掉这个大管事,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大管事想借我们的手,除去夏雨莲。
无论是哪一个目的,我们这一次看在柳姨的面子上过来之后,就显然被人当枪使了。
不过现在既然大管事已经死了,那个小煤窑也被我们给端掉了,这么一来,老曾的靠山就倒了。
只不过我估计老曾还没有这么快得到消息,他现在正陪着孙小丽跟孙大美在大神协会那边呢。
我突然心中一动,说不定我可以现在去审一下这个老曾。
念头一起,我就告别了还在激动不已,握着我们的手千恩万谢的魏老三夫妻,打了一个车就直奔大神协会。
来到大神协会之后,便看见老曾正要往外走。
我们把他给堵了回去,胖子上前一勾老曾的肩膀说道:“曾老板,你干啥去啊?”
老曾一看见我们过来,而且脸上表情严肃,就有点心虚说道:“胖爷,杨爷,我这不是回去照顾一下生意嘛。”
“照顾生意?你不怕黑老鸹了吗?”
“这个……也不是,可是生意也不能放下啊。”
我看着老曾,再次使用了真言咒。
这一次真言咒使得猝不及防,所以老曾的两眼发直,我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大管事的人?”
老曾马上承认道:“认识,大管事就是我们的老板。”
“那你找我们过来,到底是为什么?”
“其实我找你们过来的事情,是瞒着大管事的,这事本来是我跟老孙两个人商量好的,想借你们的力量来对付大管事。”
“可是我们要对付大管事的事情被他发现了,他派出来黑老鸹杀了老孙。”
“知道老孙死了的消息,我也是慌了,所以才会让大神二神来试探你们,看看你们的实力。”
“我的想法是你们要是连大神二神都对付不了的话,那么肯定不是大管事的对手。”
“结果你们成功打败了大神二神,我想着找个机会让你们去干掉大管事,哪怕干不掉,也能让他重伤,到时候我就能逃离大管事的控制了。”
“原来如此,那个夏雨莲跟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呢?”
“夏雨莲?她跟这件事情也没有关系,老孙听她的话倒是真的,但是她就是一个普通人,老孙是拿她掩人耳目的。”
“只要老孙在外面做了什么错事,或者有些什么不情愿做的事情,都会推到她的身上,她的作用就是一个挡箭牌而已。”
我说道:“不对啊,那之前那个纪念馆的那个老头怎么说他看见了这夏雨莲在纪念馆里修行呢?还能看到成缕的阳气。”
老曾说道:“那就是我花钱买通的,让他这么说而已,包括这大神协会的那些人,都是我买通了的。”
我有一种被当成傻子的感觉,难道说我怀疑错了,这夏雨莲根本就是一个普通人?
是老曾这种层层误导才把我的思维引导向了一个误区?
只不过我又隐隐觉得这个夏雨莲绝对不简单。
从她看见老孙的尸体那种淡定,还有二话不说就把那条鳇鱼转卖给我的魄力,我都觉得她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人物。
不过现在老曾既然已经完全都招了,我跟她也没有再多交集了,因此不管她是不是修行者,是不是高手,跟我都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打了一个响指,老曾就从真言咒里摆脱出来,他一脸茫然地望着我。
我当着他的面给老唐打了电话,让他把老曾也给带走,作为这小黑煤窑绑架事件的嫌犯,老曾估计得在里面呆上挺长时间了。
大毛驴跟二驴子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刚才老曾一五一十把事情全交待了。
他们也是一个个咬牙切齿。
想不到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而且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一直跟他们合作的老曾,竟然是就是罪魁祸首之一。
大毛驴恨恨地说道:“杨爷,等这孙子出来之后,我要不让他变成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我就不叫大毛驴。”
我却是笑了笑:“你放心吧,这家伙要是跟那个什么大管事牵扯到一起,就意味着手中有好几条人命,他想出来是不可能了,只有把牢底坐穿的份了。”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