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以力证道?”
也无怪她有这样的怀疑,毕竟还从来没有谁真的做到过以力证道,所以那样的事情,也只能存在于想象之中,没办法验证。
不过现在,探索者总算是出来了。
“没错,以力证道就算是,盘古曾经打算那样做,而除了以力证道之外,我和罗睺的以杀证道,也是可以达成目标的途径之一,”青辰说,“很遗憾,斩三尸和功德证道,虽然都能成为圣人,但也只能屈居大道之下,最高也就是到鸿钧的那一个位子了,也就是说,女娲这辈子都永远也达不到那种境界了,只能存在于这个宇宙。”
虽然这话说的有点直白有点遗憾,不过确实是事实,关于这一点,他心里是清楚的,那就是他跟女娲迟早有一天会再也见不到,人生,本就是不断的分别,不同道路的人,往往都是不相为谋,无论愿意或者不愿意。
当然,强行想扭的瓜,也未必说不甜,只不过人心往往很难聚集到一起就是了,否则这世上想做的事情也就不会有那么多难的了,这就像那个材料学里的各向异性各向同性,是吧,各个不同原子的排列和疏密程度都不一样,在各个方向上的特性也就不一样,越乱的时候,各个原子之间的方向差别就越大,也就越趋于一种稳定的状态。
说白了,大家各走各的路,那就挺好的,相安无事,如果非得捋直了走到一块儿来,那就得出事儿,说不定就是有电的,火花都冒得呲呲啦啦。
后土应该是懂了,她本来就应该不难懂这种事情的,只不过她老实,不愿意想那种僭越的东西。
“我不敢想那么远的事情,但是我现在也有点明白,你为什么说鸿钧一直是处心积虑地设计洪荒之中的各族生灵了,”后土说,“因为如果真的哪一族强盛起来,就会有新的更合适的人来争夺这唯一的一个位子,而大道之所以反对,是因为强大的生灵如果多了,那能靠近这个境界的修士也就多了,关于宇宙之外的秘密,也就更加容易被更多的修士所知晓。”
“没错,确实是这样,”青辰打了个响指,“所以,如果我们现在有个孩子的话,那他的存在就很尴尬,因为他不可能来得及跟我们一起去往那个空间,所以我们就只能丢他一个人生存在这个洪荒世界之中,我知道你这样好的一个人,如果做了母亲,是肯定不忍心做这种事情的。”
嗯,确实,后土想了一下,如果她真的跟青辰有了个孩子,心思肯定会放很多在孩子身上,在考虑搬迁,尤其还是搬迁宇宙的时候,她是不可能把孩子一个人扔在洪荒的。
说不定,她就为了孩子放弃成圣,就自愿当个功德圣人,留在洪荒了。
不过,她纳罕道:“你怎么能认定我也能以力证道呢?”
“确实,以杀证道你是不会做的,就连我也是因为阴差阳错才着了那个道,那你就只有以力证道了,”青辰给她打着包票,“放心吧,你现在其实很强,我也有办法让你达到那个境界。”
现在现在外面的天空已经有微微泛白的趋势,青辰心中一动念想,让时间又往前调了几个时辰,于是天空又默默地变成漆黑。
嗯,在一个空间里当老大的感觉就是爽,想干啥干啥,为所欲为。
其实说起来,他们现在所处的洪荒宇宙,也可能是某个很强的家伙创建的,比如叫个环宇虚者啥的之类名号,人家其实跟青辰一样,只不过能力更强一点,创建的宇宙更大一点而已。
而在他之外,还有更强的环宇虚者,创建出更大规则更加精妙的宇宙空间,只不过因为限制于自己的想象力还没有接触过那里的世界,所以就想不出来是什么样子的。
至于这个宇宙为什么那个环宇虚者创建了一个下辖的机构叫做天道,还选个鸿钧来做自己的代言人……可能那个创建这里的家伙已经不在这个宇宙空间了,就跟开公司的一样,人董事长开的公司多,这边的分公司就交托给了一个总经理管,自己跑另外一边享福去了。
嗯,真是形象呢,只不过现在公司里面出了个要造反的,希望在成功造反之前,那家伙别回来吧。至少说,等他们离开了这个宇宙之后,在那个时候他回来也找不到他们俩了,在这里留下的只有俩法力稀疏平常的二代法身,完全无法被大道检测到,毕竟尘世间的生灵那么多。
“所以到了我们俩一起超出大道的时候,就必须得各自留下一个脱娩而出的法身,进入轮回之中,”青辰说,“并且许下一个赌咒,如果这个法身死了,我们就会被从那个高维度空间中被召回,接收这个法身生前所有的身份和记忆,去完成他们没有完成的事情,然后再继续选择是否要轮回。”
后土打了个哈欠,扭头看了看外面,有些恍惚地问:“我记得刚刚还有点泛白,现在怎么又黑了?我睡了多久了?”
青辰好笑地说:“你不是半睡半醒么?连多久都不知道?”
她跟撒赖似的,“不知道,得你告诉我,不然你就给我个你说过的那种叫手机的东西,我就知道时间了。”
“别说你,我都一百万年没摸过手机了,”青辰有些阴郁地说,“真的有点怀念触摸屏的感觉,在这里我只能敲键盘,而且是没有屏幕,为了修炼瞎敲键盘。”
“好吧,那你想不想起来?”后土娇媚地笑了一下,“或者,相公还想要妾身服侍一下,早晨舒服地运动之后,解解乏再起床?”
青辰伸手摸了摸**那块血红色污渍的地方,心里一阵后怕,好家伙,才刚成婚就这么厉害了,这要是以后……我喜欢!
于是,又是旖旎。
两人起身洗漱,青辰将大罗洞天解除,后土也解开了九转玄坤阵,婢女得到允许之后,进来服侍二人整理衣衫和梳洗,打扮得那叫一个溜光水滑的,大早上的新婚夫妇互相一看,都是神清气爽,神采奕奕。
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人,闯进来便大喊:“这是什么时候了怎么睡到这个点啊,你们俩就算是狂野了一点,也不至于一直在客人开席都过了半天之后才起来招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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