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杏的话说得九阡邪大致是听明白了一点儿,就是这什么四大家族的大比,是关乎着南水北魏,西瀛东盛这四个家族的利益牵扯与纠葛呢。
且还是四年就会比上一回的。
“呦,这话说的可是够嚣张狂妄了,你们盛府还妄想拿下这四大家族之首的地位呢?
这花落谁家,恐怕也落不到你们盛府头上去吧?
这每届能拿到大比之首的,向来不是瀛家就是水家,或是我们魏府,还真是从来就没有落到过你们盛府的头上过呢!”
一道阴阳怪气的嗤笑声从几人头顶上掠来,人也跟着掠至眼前。
蒋杏扭头一撇,顿时不淡定了。
昂扬得意的眼神一怂,结结巴巴开始装孙子。
“魏、魏貌德,我我不是那意思。”
出门不利,她怎么就在这儿显摆句话的功夫儿,就碰上了这横行霸道的魏家外围子弟了?
还是被魏府赐了姓的土霸王。
连她们这一众盛府的外围外姓子弟都不敢轻易怼上他,平时看到了都是绕道走。
只因为这魏貌德有横行霸道的资本,才十三岁的年纪,就已经是三阶光星下灵了。
也是个天才般的人物了。
她们府里的盛三小姐盛倾心,十六岁的年纪,也不过就是四阶光星下灵,这还是已经够天才的人物了。
这个三阶光星下灵的魏貌德,无疑在魏府是很受青睐,很被看重的一个人物了。
所以,在这学院里,也算得上是叫的出名的一号人物了。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啊?嗯?”
魏貌德流里流气的目光从蒋杏一张还算得上清秀的小脸上,掠在那微微隆起的胸部上,顺手捏了一把,裸的猥亵目光加下流的动作,惹的蒋杏失声轻叫,惊吓得连连后退。
“啊”
蒋杏的这反应,看在眼里,魏貌德脸子一沉。
“叫什么叫?老子摸你是给你脸了?这学院里的女人,有多少不是求着老子上的?
你他娘的在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蒋杏委屈的眼眶一红,这个魏貌德,就是个**劣的色胚子。
这也是她们女子弟们,都会对这个魏貌德避之唯恐不及的另一个原因。
她们这些外围外姓女子弟,有好几个遭了这魏貌德侮辱的。
打又打不过,又没人替她们这些外围外姓的小小子弟出头,就只能忍气吞声,出门尽量结伴群行。
“你呢,要是肯陪老子一晚,这话啊,老子就当没听到。
要不然啊,咱就凉斗台上让你爽快爽快去,到时候可别说老子不会怜香惜玉。”
蒋杏惊吓的双目圆瞪,脸色霎时间惨白下来
凉斗台?
上了那个地方,可是会死人的!
她才不要去,绝对会被这个魏貌德打死的。
一旁的月牙儿听了跟着倒抽一口凉气。
凉斗台?
这个魏貌德果然横行霸道,毫不讲理。
不过,这凉斗院本来就不是一个可以讲理的地方,一切全凭实力说话。
这种实力至上的地方,在进来之前,她们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了。
没想到,蒋杏会这么运气背的摊上了这个魏貌德!
一个才不过刚进入修炼、迈入灵窍期的入门灵者,要怎么跟一个已经拥有三阶光星下灵实力的天才打?
这完全就是不给留活路了。
且不用说,还是凉斗台那种生死不论的地方。
只要是死在那个台上的人,无论是谁,就算是院长跟监执公会,也不能多说什么。
这就是这个学院的规则。
“不,我不要去,我不要去那个地方。”蒋杏哆嗦着唇,猛摇头。
魏貌德挂着一脸猥琐的笑。
“那就好说了,今儿个晚上把自个儿洗干净了,就上地园来候着吧,这是钥匙。”
蒋杏不识时务的没接,一把钥匙,就那么掉落在了浑身有些发抖的蒋杏脚底下。
瞥一眼地上的钥匙,魏貌德脸色有点阴翳,不接?
当着这藏书阁一层众学生的面,这是敢下他脸子呢,有胆。
“怎么着?你这还是打算洗干净了脖子,上凉斗台上等着去?”
“呜呜你放过我吧,我不要,我都不要”蒋杏整个人瑟瑟发抖的有些崩溃。
“都不要?这可容不得你来挑三拣四!
既然都不选,那就好说了,直接在这儿就地解决了。”魏貌德眼里阴鸷戾气一闪,说的话带了几分的兴奋嗜血。
话音不待落,就已经忍不住的一脚生猛的生生踹向了蒋杏的腹部,半踢出去的脚,被身边跟随的小弟给眼疾身快的拦了下来。
魏貌德一瞥,火气有些冲的对身边小弟不阴不阳吐一句。
“咋滴?你挺会怜香惜玉啊?想英雄救美的替她受了这一脚?”
小弟谄媚的低头哈腰。
“大哥消消气,消消气,哪能啊?小弟我哪敢当着您的面耍宝啊?
这不是想着大哥您贵人忘性大,想提醒您一句,这里是藏书阁,损坏了这里的物什儿东西,咱们都得照着这阁里物件的价值翻了滚的往上赔偿啊。
因为一个女人就让大哥落了损失,那咱就得不偿失了。
要收拾,那也得提溜出去再收拾不是?”
魏貌德这才转头扫一眼门口收费台处,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儿眯着眼打盹的老头儿,点了点头。
“你小子提醒的在理儿,把人给我拉出去。”他倒是把这茬给忘了,藏书阁不是个能动手的地儿。
蒋杏吓得眼泪成珠成串的往下掉,整个人都把月牙儿当成了救命稻草一般,直往月牙儿身后缩。
“月、月牙儿,你帮帮我,救救我,我不要死在魏貌德的手里,你救我,一定要救我”
面对魏貌德这伙人,月牙儿也是有点胆颤。
她就算想帮也无能为力呀!
她要怎么帮?
一没强硬的身手,二没家势背景的,她不被殃及,就已经是老天眷顾了。
现在,把她扯进去,也就只有陪着一起丢命的份儿了。
别说没上凉斗台了,像她们这样小身份的子弟,就是在这儿被魏貌德打死了,也顶多就是被学院里训斥几句罢了。
不疼不痒的,人家当然有胆子随便出手了,多她一个,对这伙人来说,那也根本不算什么。
她现在,就只想自保。
进了这凉斗院,谁不是泥菩萨过河呢?
能奢求自己是囫囵个儿的完好出去就不错了,谁还能有精力跟实力的妄图去保别人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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