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人走了一段路程以后,常世英却是发现乞丐带着她越走越偏僻,心中也开始不安起来,虽然身为女孩子,平时常氏夫妇是不准她到外面到处乱跑的。
可是,常世英毕竟是土生土长的东京人,对于大致的方向,她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现在,她敏锐地感觉到,这根本不是前往城市中心的方向,反而是在向城外赶路。
“哎,你是布是弄错了方向,我们走错路了。”
虽然心中有了提防,到时常世英不愿意去把眼前的乞丐想的那么邪恶,只得轻声开口提醒道。
常世英不说话,一说话,原本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乞丐,竟然在一瞬间如同变了一个人,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盯着常世英开口道:“怎么会呢?这条路,我可是走了不知多少回了。”
看着气质大变的乞丐,常世英心中隐隐感觉到了危险,从她的口袋中拿出了几两银子递给了乞丐,开口说的:“这些钱给你,我还有一个朋友在布庄,我怕走得太远,他呆会找不到我,你自己去买吧。”
说完,常世英脚下生风,掉头就跑,而乞丐收起常世英给他的银子,眼神中满是戏谑,如果这样都能够让到手的猎物给跑掉了的话,以后他也不用在这条道上混了。
只见乞丐舔了舔嘴唇,随即如同一只潜伏已久的猎豹,闪电一般地扑了出去,一下子就追上了前方的常世英,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
“放开我!”
被弄疼了的常世英拼命地反抗着,这个时候,乞丐已经凶相毕露,即使她再单纯,也明白自己是被人骗上了贼船。
“我劝你不要乱动,否则我下手没轻没重的,划破你善良的脸蛋可不好。”
乞丐一手抓着常世英的头发,一手不知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小刀,明晃晃地抵在了常世英的脸蛋上,嘴里发出威胁,吓得常世英立刻闭上了嘴巴。
她从小在常氏夫妇的呵护下长大,从来没有经历过社会险恶,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眼睛中已经开始有雾气打转。
“走吧,我带你去见个熟人。”
乞丐见常世英老实了下来,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控制着她拐入了一个偏僻的小巷,而在那里,居然已经有一大批人在那里等着了。
常世英此时有些后悔了,都怪自己没有好好听武植的话,到处乱跑,现在闯出了祸,在心中默默祈祷,武植快点出现在她的眼前,把她从坏人的手中救出去。
“赵大哥,你要的那个小妮子,我给你带来了。”
乞丐带着常世英来到了赵伟的面前,只见他的头上还缠着绷带,看来是被武植给收拾惨了,这才让常世英的憋屈的心里,舒坦了几分。
“做的好!”
赵伟哈哈大笑着,伸出手来就想要去摸常世英漂亮的脸蛋,而常世英却是猛地一口唾沫吐在了赵伟的身上,鼻子冷哼一声,根本不去正眼瞧他。
看到这一幕,赵伟的手下们下意识躲得远远地,害怕赵伟的愤怒会殃及刀自己身上,他们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有谁敢如此赵伟。
可是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赵伟只是微笑着用手帕擦了擦,随即开口道:“果然是一个小辣椒,小爷就喜欢你这样的,从今以后,你就跟着小爷我吃香的喝辣的吧。”
听了赵伟的话,原先还把心给提刀嗓子眼的乞丐不由长舒了一口气,他可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才把常世英给骗到这来的,要是常世英把赵伟给惹怒了。
赵伟一气之下,翻脸不认账的话,那么他这一趟可就白忙活了。
“赵哥,既然事情已经办妥了,那么你看答应的酬金……”
乞丐搓着手,满脸谄媚地望向了赵伟,尽管他的话没有说完,不过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放心,少不了你的。”
心情大好的赵伟向旁边的仆人使了一个眼色,随即手下的人向向着乞丐丢去了一个包裹,里面装满银子,乞丐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这才满意地收下了。
“那好,赵哥,小的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小的告退了。”
说完,乞丐控制着常世英缓缓地退向墙角,见众人没有上前围堵的意思来他猛地把手中的常世英一推,抱着怀中的银子拔腿就跑,几个纵跃之间,就消失在了赵伟等人的身前。
“这家伙跑的倒挺快,难道还怕我黑吃黑不成?”
赵伟自嘲地笑了一下,随即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常世英的身上,力图自己的声音能够温柔一些:“怎么样,小美人,给我走吧。”
常世英只觉得自己被恶心地想吐,现在她已经没有了乞丐的威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转身,就想要逃走,可惜,她一个弱女子,被一群大汗围着,根本就没有逃生的可能。
“武大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被抓回来的常世英心态彻底崩溃了,只能抓住心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希望武植可以出现在她的眼前。
听了常世英的呼喊,赵伟下意识地往周围看了看,就在那一瞬间,他真的害怕武植突然出现,他可是被打怕了,所以才会用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可是等了一会儿,周围什么动静也没有,赵伟这才放下心来,同时脸色变得铁青,恶狠狠地说道:“你心里还想着那个男人,我会让你忘记他的。”
冷哼一声之后,赵伟让手下赶快把人带回去,以免夜长梦多。
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房梁上突然传来了一道慵懒地声音:“等一下,我的妹妹,你们也敢动?”
常世英寻着声音望去,只见武植霸气地站在房顶上,俯视着众人,这可把她还激动坏了。
看着突然在眼前的武植,赵伟和他的手下,顿时就慌了,一个个脸上都没有了血色,之前被武植虐的体无完肤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你,你想怎么样?”
赵伟让手下把自己围在中间,心神这才勉强镇定了一些,咽了咽口水,无比艰难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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