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昂爵冷声说道,他紧紧盯着斯里,眸子里面一片冷意:“那个老家伙可没有把我当成亲生儿子,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
看着戏剧性的一幕,佛伦特等人也明白些什么,他们都不是傻子,而且他们都认识斯昂爵,以前跟斯家交流的时候,接待他们的也是他。
“佛伦特先生,格兰先生,好久不见,真是抱歉,我这么晚才来,你们不会介意吧?”
佛伦特和格兰笑容僵在脸上,他们都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气氛一时间僵持不下。
“斯昂爵先生,好久不见。”
田枣没有说什么,佛伦特只当自己不知道,很自然跟他打招呼,只是语气有些疏离。
斯昂爵不悦的看向田枣道:“好歹我们也是旧相识,田老板真是不够意思,怎么能只 邀请大哥,而不邀请我呢,莫不是对我有什么成见?”
“斯老板哪里话,田氏集团邀请的是勃伦先生,只不过勃伦先生身体抱恙,所以由斯里代为参加,他是斯家的长子,理应就应该来。”
说着她看向斯里,斯里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为了防止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沉声说道:“没错,田老板邀请的人确实是父亲,你不是都分家了,父亲可是还在病**躺着。”
“好啊,真是太好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哥!”斯昂爵面色难看的看着他们,神情不悦,不过他今天来不是找事的,而是找人的。
“田老板,上次我举办慈善晚宴的时候你可没有来,下周我邀请了业界的企业家,这次你可不能来了。”
闻言,萧明屿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小女人,黑眸里面满是担忧的神色,口中喃喃道:“老婆,你不会真的想要……”
田枣抬手制止住了他将要出口的话,面上带着一抹淡笑,大方的说道:“当然,既然是斯老板有请,我怎么能不去呢,不知道斯老板是不是还邀请了秦家和萧家?”
这摆明了就是一场鸿门宴,他既然亲自来请人了,自己又怎么能拂了他的面子,到时候的宴会自己不仅会参加,还会跟萧明屿和秦勋一起参加。
“呵呵,斯某当然还有邀请了萧老板和秦老板,下周五晚上七点,斯某派人去接你们,就等着你们来,”斯昂爵饶有趣味的看眼几人,眸子幽深。
最后,他转头看向佛伦特和格兰,一脸真诚的笑道:“弗伦特先生,格兰先生,斯某晚上在私人别墅里准备了大餐,不知道两位是否赏脸来品尝一下。”
佛伦特和格兰对视一眼,眼下的情况有些尴尬,不接受好像不太好,只好笑道:“没问题,那就等着斯老板的大餐。”
听到满意的回答,斯昂爵嘴角才露出一抹笑意,他冲着几人微微颔首,歉意的说道:“打扰了几位的兴致,实在是抱歉,斯某就先走了,几位慢聊。”
“佛伦特先生,格兰先生,稍后我会派人来接你们的,”临走时他对着两人说道,这才带着人离开。
等他走后,萧明屿脸色沉重,他紧抿着嘴唇,一句话也没有说。
倒是斯里面色复杂,他满脸歉意的看着他们说道:“实在是抱歉,我不会知道我二弟他会过来,田老板,你放心,我回去会好好说说他,让他放弃邀请你的念头。”
“没关系,这不管你事,是我大意了,”田枣挤出一抹苍白的笑意,他们早就算好了斯昂爵回来,可是看着会议已经过半,他依旧没有来,还以为他不回来了,是他们降低了警惕心。
萧明屿心里早已经没有了其他,只有眼前的小女人,他关心的说道:“老婆,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是啊枣枣,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吧,有我们照顾佛伦特先生和格兰先生,你不用担心。”
田枣摇摇头,她还没有那么脆弱,不就是斯昂爵,再说他有没有怎么样,没什么好怕的。
“我不要紧,反正展览厅已经看完了,本来也就快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佛伦特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斯昂爵走了,他才迟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难道不是合作关系?”可是斯家明明跟田氏很好,不然斯里怎么会来。
田枣无奈的笑道:“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说来有些话长,都是萧田跟斯家个人恩怨,不过今天主要时为了谈工作,跟私事无关。”
闻言他们点头示意,其实刚才他们也大概看明白了一二,应该是萧老板跟田老板和斯昂爵之间发生过什么,跟斯家没有直接关系。
传闻萧田两家跟勃伦先生关系很好,现在看来确实是事实。
“原本还想请你们继续享用中式大餐来着,只能等到明天了,明天我请两位吃我们京都的特色,你们可一定要赏脸过来。”
“田老板严重了,我们可是没有想到,还真是遗憾啊,明天可得田老板做东,请我们去明咖玩,”格兰毫不在意得摆摆手,挑眉说道。
“哈哈,那是自然,”说着,他们也来到了外面,斯昂爵特意留下了一些人等着他们,“那佛伦特先生,格兰先生,你们路上慢点,我们明天再见。”
“好,明天见。”随后他们就走了。
几人脸色一下子就沉下来,田枣也收敛起来笑意,心里有种不好得预感。
“萧先生,萧太太,那我也就回去了,”斯里脸上带着歉意,离开了工作他们也算是朋友,毕竟勃伦先生跟他们关系很好,他还得回去把刚才得事情告诉他。
萧明屿颔首,他也笑着打趣道:“斯里先生慢走,改天一定多来明咖走走,给你打个友情价。”
“好。”
回到田氏之后,萧明屿、田枣、秦勋、顾暇等人坐在办公室里,他们神情黯然,气氛一时间有些凝重。
“还好那个斯昂爵他没有做什么,枣枣,你不会真的要去参加他得宴会吧,这肯定是鸿门宴,你可不能去啊,”顾暇紧张得看着田枣,满脸担忧。
他们会来得时候自己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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