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
直到这时候,一直杵在后面的李恪等人,他们才是一一出现。
金彩凤看着昔日中那个嚣张跋扈的自家男人被李青衣一顿放倒修理之后,心下没有一分同情,反而是心情很舒畅。
想想以前遭遇上的那些苦难苦逼日子,男人的呼啸拳头砸来,拳脚相向,下手一点都不念夫妻之情。
现在,金彩凤的心情无比的痛快。
可是当心情痛快过后,金彩凤马上又是迷茫了。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朱富贵,抬头看看,这是谁吧。”
蜷缩着身子的朱富贵,这时候才是稍微的一抬头,却看见了自家的婆姨,立马怒斥道:“金……金彩凤,你个臭女人,你竟然胆敢……”
忽而砰的一声!
李青衣径直一脚对着朱富贵的肚子踹去。
嗷呜!
那一脚的力气之大,差点就让他的五脏六腑爆裂而开。
男人双手捂住了肚子,话再也不敢多说半句。
“呸!朱富贵,你也有今天?哼哼,你活该。”
想想自己被男人毒打的那些日子,真是可怜又是那样的无助。
娘家没人,自己又是个妇道人家,每逢被打,都不知道找谁去求助,找谁去诉苦。
唯有将眼泪拼命的往肚子下咽。
今天,这个可恶的臭男人,终于有人替着她打抱不平了。
“金彩凤,你说吧,对于这个男人,你打算怎么来修理他?”李青衣问道。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对于这些鸡毛般的小事情,一般的衙门是不会参与其中的。
回家后,关闭了大门,夫妻两爱咋的就咋地吧。
“李公子,既是这般,奴家有一事情相求。”
金彩凤眼眶中噙着眼泪,做了请求:“是这样的,奴家这些年来已经受够了这可恶男人的毒打,今天,在此街坊们的一起见证之下,奴家想要让这男人写封休书,将奴家给休了,从此,桥是桥,路是路,我们再无任何瓜葛。”
不得了!
这时代的所有女人,他们都是男人的附属品。
金彩凤竟然能够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语,让男人写休书将她给休了。
如此行为地需要多大的勇气?
那是必须是逆天之勇气。
“啊……让我写休书休了你?我……彩凤啊,我知道错了啊,我改还不行吗?”
“彩凤,不要离开我,孩子还小,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
刚刚还是瘫痪成一团烂泥巴的男人,立马一个翻滚坐起,直接一把抱住了女人的大腿上,呜呜的大哭起来:“彩凤,不要走,孩子需要你啊……我改,我改还不行吗,我再也不去赌坊了……”
“你……你放开我。”女人用尽了力气挣扎。
可是最后无济于事。
男人的力气大得很,一把抱住了大腿之后,再也不肯松开了。
“朱……朱富贵,你撒手!”
可恶啊!
这可恶的男人怎么像个泼皮无赖一样?
不是像,而根本就是。
金彩凤真是欲哭无泪了。
如果生活不是走在崩溃的绝望边缘之上,她又是怎么舍得抛弃下自家的幼儿,偷偷一人独自去河畔跳水寻死呢?
那是已经绝望了,生活上没有了任何的留恋奔头,不如死去,从而一了百了。
“朱富贵,你给我撒手!”
“不!我不撒!我死都不撒!彩凤,求求你了,我知道自己错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再也不打你了,再也不去赌坊了。”
“彩凤,请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不然……”
朱富贵突然一把窜起,抄起了案板上的砍刀,围拢的众人忽然就乱了,纷纷跑开。
“朱富贵,你……你把刀放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都好好看这个男人吧,狗永远都改不了吃屎。
听听他刚才说的话,可是现在一转眼功夫,他竟然拿起了刀,想要跟他们来个同归于尽么?
呵呵!
对这个男人啊……真是不抱任何希望了。
“彩凤,我说过,我会改变的,我会对你好,再也不骂你,不打你了,请你相信我。”
一边说话,一边突然发狠直接一刀剁下了自己的一根手指头。
啊!
男人断指之痛,一张五官都全部扭曲:“彩……彩凤,你现在看到了吗?为了你,也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以断一根指头来对天发誓,我会痛改前非,不会在犯下以前的混账糊涂事情,不然,我……”
断指之后,血液的血流如注,男人无比痛苦的慢慢蹲地上。
心中有多恨,那么就有多么的不舍。
男人的断指让女人一直坚持着的初心,一下子就全部被崩溃瓦解了。
金彩凤慌张跑了过去,哭泣着呼喊道:“富贵,我的富贵啊,你怎么就这么傻?呜呜……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断指的血流如注,怎么都没法止血,让他们夫妻俩一起相互抱头痛哭。
街坊们看见了这血腥一幕,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大家都杵着愣愣样子,不敢上前帮忙,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唉,你们这……又是何必呢。”
女人寻死要活,男人也是寻死要活。
这一出狗血得闹剧何时休啊?
李青衣摇摇头,直接捻出了一枚金针,走了过去;“把手放开,让我看看。”
猪肉佬砍掉的是一根食指,血流如注,看似很难止血。
不过对于李青衣来说,好像并没有什么难度。
直接一金针扎在了断指的穴位之上。
天啊!
竟然是一眨眼的功夫,奇迹出现了。
一直都是血流如注的断指瞬间就被止血了。
如此诡异神奇一幕,惊呆了他们所有人。
问题是怎么做到的?
只需要一小小金针扎下了穴位上,立马就能止血了?
这是什么样的神仙止血法子?
太过于霸道!
也是太过于玄乎了。
“啊……这断指血止住了?这这……”
尽管断指上疼痛不已,可是朱富贵还是被震惊的不能自己。
“长安,你这……是什么法子?”
李恪等众位伙伴们,齐齐都围拢过去,大家都是带着惊讶的神色。
李青衣微微一笑道:“小小伎俩,让你们各位见笑了。”
见笑?
不不!
何来见笑之说?
如此神乎其技,赞扬,抱住大腿都来不及呢。
这一场闹剧最终在男人的发狠断指之下草草收尾。
然
事情并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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