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吃醋了,我承认,你能把怎么样?”萧明屿挑眉,他撒娇的拉着女人往车里走:“老婆,那个斯昂爵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就不要再看他了,你只看你老公就行了。”
“好了好了,被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生气了,老公带你去度蜜月,我们好好的,你不许生气啊!”
她简直是要被这个男人气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前一秒还是很生气,就好像她出轨了一样,下一秒就开始撒娇,简直了。
国内,萧家里,自从见到了宋晓柒回来之后,他便一直心不在焉,总觉得自己太冲动了,多年未见他便着急的问人家当年的事情,她不反感自己已经是很好了。
田子楠懊恼的低下头,把脑袋深深的埋在腿间,心里懊悔不已,心想自己应该怎么办啊,她走的太匆忙,两人甚至是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
她会不会怪自己啊,会不会觉得自己太激进?
哎呀!田子楠啊田子楠,你看你这办的叫什么事儿啊都是!
夜也已经深了,是谁还在辗转难免,彻夜未睡,是谁还在思索许久,却依旧解不开心里的结。
宋晓柒躺在**,脸上写满了愁绪,心里犹豫了许久。
回来后她便把事情跟赵婷说了,她觉得自己太情绪化了,人家只不过就是问问而已,而且她也明明狠在乎他,他也说很关系自己,怎么就迈不过去心里的这道坎儿?
“哎呀,到底应该怎么办啊,我真的要告诉他吗,他真的不会怪自己吗?”她用力的揉乱了秀发,苦恼不已。
算了,死就死吧,死也要死的明白才是。
半晌后,她想通了什么,拿出电话拨通了那个期待已久的号码,只听那边嘟嘟响了三十秒,在她快要挂断的时候才接通。
“……”
“喂?”
“……”
那边拨通后,宋晓柒不敢开口,她沉默着。
电话那头,面对着陌生来电,田子楠下意识地觉得个人是她,没有听见那边说话,这种感觉便越发的额浓烈,就是她,就是柒柒。
“喂,是我。”
宋晓柒那一贯温柔小心地语气响起时,他心里忽然一下就安心了,轻柔地说道:“嗯,我知道是你,怎么了”
没有问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不用说,肯定是赵婷给她的。
“今天的的事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走开的,你不会怪我吧?”
听见她小心翼翼问道,田子楠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在自己面前时,何时需要这么谨慎,生怕他会生气吗?
他喉间滑了一下,沙哑着嗓音道:“没有,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对不起,我也有错,我不该那么激动的,我不知道你这年经历了什么,我只是很担心你而已。”
宋晓柒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她心里难受不已,只是听见他的话,就让自己那么难受,心里的愧疚感就更加多了一分。
“子楠,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子楠,我还是忘不了你。”
她哽咽的说道:“我也想让自己忘了你,这些年来,我一直试图想要摆脱当年的事情,我知道是我不对,我做了伤害你的事情,还让你差点害了你的妹妹,让你……让你做了那么多年的牢。“
“我对不起你……”
话到最后,宋晓柒已经哽咽到不能自己,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早已经泪流满面,用力的揪着胸前的衣服,痛苦的低泣着。
田子楠心里一阵难受,他也同样伤心不已,想要不停的追问,问她当年他离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他不是那么想要知道了。
因为那是一段幸福又黑暗的日子,他很开心自己能爱上她,而她也一直在等自己,他知道她还喜欢自己,还有她的心意,这就足够了。
至于以前的那些灰暗的事情,他不想再回忆了,不想再让她那么痛苦,忘记了最好,不问不说不提起,那些事情就当作从未发生过一样,就这么过去吧。
他不想让这种事情一直折磨着两个人,彼此纠缠难受,不后退也不能向前。
“都过去了,我们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好不好?”他柔声地安慰着对面的人,“晓柒,我爱你,我从忘记过你,我一直都在想你,你呢……你又想我吗?”
宋晓柒用力地点头,半晌后意识到他根本看不见,整理着自己地情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我……我也在想你,子楠,我好想你,我害怕,我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你能原谅我吗?”
“傻瓜,”他无奈的说道,眸子里都是宠溺的目光,“我怎么会怪你呢,虽然我很生气你那么对我,可我还是很爱你,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做的,你一定有什么苦衷,对不对?”
她用力的闭上眼睛,忽然道:“子楠,我们和好吧,我把当年的事情都告诉你,还有她的事情。”
那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宋晓柒脸上露出了笑容,放下电话捂住心口处,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释怀了,好多年了,时间也不少了,时候该有个了解了。
田子楠透过窗外看向某个方向,眼神里面充满了柔情,还有幸福感。
一个小时多的一通电话,两人之间那道看不见的屏障似乎是消失了,他们和好了,两人约好了时间,打算把当年的事情说完。
那件事情对于两人来说都是突如其来,又像是预谋已久。
月朗星稀,秦家里面,秦勋在房间里也想着某个人,不是田枣,而是顾暇。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过来给自己送饭,他似乎也习惯了她在身边,忽然有些迷茫,他开始分不清自己对田枣的感情是不是爱,对顾暇是出于感激还是其他。
顾暇……她是个好女孩,自己不想伤害她,更不想对她跟那些女人一样,她跟那些人不一样。
她们是逢场作戏,那她呢?
用力的按按隐隐发疼的眉心处,拿起酒瓶饮下一大口酒,旁边的酒瓶早就空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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