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好不容易把药喝了,感情那是中药。舌头都苦的没感觉了。我用力的站了起来。然后一蹦一蹦的走到门边,刚要开门,突然门“唰”的一样被推开了,门边离我的鼻子就一厘米不到,我看着门被推开,愣愣的站着,看着开门的那个小伙子大口大口的呼着气。给我吓得够呛。
那人刚要走进了,看着我在这门口,看了好一会。然后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醒了,叔,他不仅醒了,还站起来了,看来你的药,确实不错呀。”那人说着,扭头对着对面房间,应该是厨房里的朗叔开心的说着。我才反应过来,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这个大汉,好眼熟,他说完,又笑着看着我。我看着他的脸,还有额头上的一个疤,为什么这么熟。“你..”我刚想开口。他也开口了。
“哈哈哈哈,你没事了吧?可以下地了?不错不错,哈哈哈哈。”他兴奋的说着。
“你?你是?我们认识?为什么我感觉你这么眼熟?”我说着,蹦跶蹦跶的蹦到了外面,然后艰难的坐在客厅的大椅子上。
“对呀,不对。我开始,看到你的时候,也觉得眼熟,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他说着,我看着他,感觉一头雾水,更加懵逼了。
“后来,我摸了摸额头,碰到了这个疤,喏就这个,终于想起来了,”他说着,朝我用手比划着,弄了弄额头那块显眼的伤疤。“你忘了?那次,是蛮久以前了,那时候,哎,我一时财迷心窍,就和镇子里的一个朋友跑着去了你们那边,那朋友和我说,到了那地方,就听话,只要闹事就好了,闹得也大,钱给的越多。然后我就去了,坐了几天的车,然后白天刚到,都没休息,晚上就拉着我就去你们那了,就是你们那个店,那个很大很亮的店,然后闹了起来,后来,你一椅子把我打醒了。我当时才知道自己那样干是不对的,我们那是莫名其妙找麻烦,我叔从小就教我不能干那种事,后来我想跑,但是被你们绑了起来,然后几个人抓住我们就往一个楼梯口带,然后你走了过来,叫住了他们,然后放了我。后来我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叔还骂了我好一会。不过还好,多亏你,不然,我现在不知在干嘛呢。”他笑着说着。我马上想了起来,然后笑了笑。原来是那两个大汉中的一个,又看了看他头上的疤,心里很抱歉。
“那,你父亲母亲呢?你和朗叔住一起吗?”
“啊?父亲母亲?我不知道,我从小就和我叔还有婶婶住一起,前些年吧,我婶婶也生病走了。现在,我叔叔也生病了,和我婶婶一样,那时候我就是没钱给我叔买药,才跟着他们去的,后来很后悔的。”
“这样啊,那你,是在哪里碰到我的,捡到我的?”我突然很好奇,因为自己潜意识了,那时候,自己累到在路边,那时候已经很晚了。路边都没有人了,也没有路灯。
“噢,我就回来的时候碰到的,那天我进镇子里抓药,然后排队,后来很晚了,街上很多警察查这查那的,然后耽误了很久,后来我回来的车都没了,我就走回来,走着走着吧,突然被一个东西绊倒了,那
地方晚上也没个灯,我爬起来然后回头踹了一脚,你突然叫了一声,我被吓一跳,然后转身就跑,跑了好一会,我一想,不能这样万一我踹坏你了怎么办,于是我又跑了回去,你还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我就把你拉了起来,然后你一手的血,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后来犹豫了一会,我就背着你就回来了。走了好久,等我到家了,天都快亮了。那时候我叔还说你肯定不行了,但是我说不行,有气就还有希望,有希望,就得救,帮你包扎完了,我才认出你来。好险我把你救了,不然,那时候的恩情,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报答你叻。”他说着又笑了起来。
我听着,没有说话,看着他,当年晚上,在店里闹事的那个大汉,和自己现在眼前的这个憨憨的大汉,简直叫我没办法把两个人想到一块。
“呵呵呵呵、其实,那不算什么恩,你对我,这才叫恩,可能,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报答啊。”我说着,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叹了口气。
“没什么的,我们这样,算是扯平了,哈哈哈哈,对了,我去收拾下,我看我叔应该快做好饭菜了,待会吃饭了。他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了看自己,现在身上穿着的,身边所有的,都是他们的,自己当时。。下手太重,大昌头上,那道疤,是要留一辈子了..就这样,我在朗叔家,过着,大昌每天都出去干活,朗叔偶尔出门弄草药,过了很久,我的伤、慢慢的好了起来。这天早上起来,我走到了客厅,他们都出去了,我弄了弄手,然后把手上的砂带都拆了下来,看着双手,无奈的笑了笑,整个巴掌一直到手指,上面有着大大小小的疤痕。但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把砂带扔在一边,脚也能用力能走了。我走到厨房,然后转身探出脑袋,看了看客厅墙上,又朝客厅柜子上看了看,惊讶了,“竟然、连钟都没有,”我走到了屋外,看了看,附近有挺多房子,但是,全是和朗叔家一样的泥砖瓦房,我看了看太阳,估计应该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转身走进了厨房,准备做饭,毕竟呆这么久了,还没帮朗叔家里做过半点事情。
我在厨房找着。“锅呢?”我下意识问着,整个厨房找遍了,没有找到高压锅的影子,然后走到一个感觉像是装米的地方,拿开盖子,我有一次惊讶了,怎么,是马铃薯?我看着,然后疯狂了,翻着厨房里的东西,终于找到一个布袋子,里面还有几粒残留下来的米,我看了看,马上转身拿起桌子上盖着菜的那个竹子编的大盖子,我平时吃的那份有肉的菜,放在几个盘子的上面,我端开那个盘子,看着盘子地下的盘子装着的菜。手里拿着的大盖子摔在了地上。我看着那些菜,退后了好几步。
我不敢想象,自己平时在店里的时候,就算吃的最差的,都比现在自己吃的要好几倍,而那盘子里的菜,比自己现在吃的菜还要差几倍,菜里、别说是肉了,就连油!油都感觉不到有半滴。“难怪吃饭的时候朗叔还有大昌总比我先吃,每次都端着一盘菜一碗饭给我,自己还以为他们就给自
己一盘菜一碗饭那么少。难怪有时候大下午大昌回来了兜兜里总是鼓鼓的就又跑到了屋子外面蹲着逗着野猫吃着东西的样子。原来他是在啃马铃薯。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和过去的一切,朗叔他们竟然连米饭都吃不上,还把所有积蓄拿出来给我买肉买些自己没有的菜、大米。自己待了最少也有几个月了,还不加上自己昏迷的时候。
我站在原地呆着,这时,朗叔手里提着一个布袋子走了进来,一抬头看见我站在里面,他愣了一愣,马上又向以前一样笑了笑。
“是伟帆啊,走走走,先到外面坐,饿了吧?你先到外面坐会,朗叔这就做饭了啊,刚刚啊,去镇子里买了点菜还要其他的吃的,回来晚了,不过不打紧,朗叔做饭啊,很快的,哈哈哈”朗叔说着,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然后拉了拉我。我没有动,然后弄了弄湿润的双眼。
“朗叔,我不坐,我们做饭,我来了这么久了,饭都没做过一次,这次啊,我就帮忙,”我桌子掰开了朗叔的手,朗叔有些惊讶,然后白了一眼我。
“哎,你帮什么忙呀。我们这乡下啊,做饭做菜,和你们大城市里可不一样,得放柴烧火,烟太大了,等下呛到你,对你的伤势啊,不好,你这,刚好了,不能这样,走走走,快出去,等会就好了。”朗叔说着,又拽着我就出了去,我拗不过朗叔,只能走了出去。
我站了站,然后走了出去,悄悄的走到了屋子的外面,绕道了最后,走到了那没有玻璃就几根木棍挡着的小窗户跟前,屋子里,朗叔熟练生着火,然后转身收拾这我刚刚弄乱的厨房,身后的柴火也慢慢的着了起来。马上厨房里就被烟占据了,朗叔被呛的咳嗽着。然后用一个小杯子弄了一碗饭的米,洗了洗倒进了锅里,我看着,刚擦干的眼睛,再次湿润了。马上转身就跑进了屋子,进了厨房。
烟雾中,朗叔转身看着我,手里的活也停了下来。
“哎,你这孩子,不是叫你到外面等吗?这烟太呛人了。你怎么受得住啊,快快快,出去。”说着,他又开始推着我出去。
我没有说话,然后结果朗叔手里的一小杯子,转身走到了那个布袋子里,弄了一大把米,洗了起来,然后倒进了锅里,又添了一把柴,然后转身拿起桌子上那一块肉,那一块朗叔本来准备给我吃一个星期的肉,就切了起来,把瘦肉切在了一边。然后又弄了些菜。转身看了看锅里的饭,已经差不多了。
“叔,这饭,快好了,弄个啥装着呀,该炒菜了。”我扭头问着朗叔,然后大口大口的咳嗽了起来。朗叔站在身后看着我,笑着,然后转身拿了一个盘子锅里,笑着递给我,我也笑着接过,那画面,太幸福。从小到大,母亲虽然经常拉着自己教自己做菜,但是又从来没让自己动过手,这是自己第一次做饭菜,可惜,只可惜,父亲吃不到了,我看着快熟的饭,想着。
身后的朗叔蹲下了身子,弄了弄柴,然后接过我手里的盘子,把饭装了起来,我才反应过来。然后马上到桌子上捧着菜走了过来,朗叔拦住了我,我疑问的看了看他,他笑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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