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再次上手。
这次,我没有捏屁股,而是大着胆子,摸了一下对方的…
很柔、很软。
小梅脸羞得通红,瞪了我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我方才做这些动作的时候,纯属无心。
正因为无心,所以才没产生任何反应。
我打开门,对独龙说:“你从现在开始打瞌睡,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睁眼。”
我是在保护他。
然后,我关上门,盘腿坐在**。
我在等待。
我估计,敌人接下来肯定会有动作。
我要见机行事。
等了片刻,却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小梅回去后没把发生的情况向敌人反馈?
我趁机整理一下思路。
毫无疑问,刚刚见到的那个僵尸是人扮的。
谁扮的呢。
难道是吴常月?
这个香港道士到底什么来历?
王海明的车祸事件究竟有什么玄机?
这时候,我突然很想念小白,如果小白此时在这里,该多好啊,它可以去探知虚实。
关于小白的由来,有一个插曲。
胡一风把我带到地下坟墓内修炼到第三年的时候,一只狸猫追一条白色小蛇,出现在墓内。
师父把狸猫赶走,救下小白蛇。
当时,小白蛇已经被狸猫咬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后来师父运气为小白蛇疗伤,伤好了后,小白蛇没离开坟墓。
此后四年,师父教我练功的过程中,小白蛇一直默默地陪着。
久而久之,小白蛇和我还有师父有了感情,心意也相通。
已经过去好多天了,小白为什么没回来?
难道,出意外了?
不会,不会的!
我对自己说。
小白有了一定程度的法力,而且嗅觉高度灵敏,即便有危险,它也会在危险到来之前逃走的。
我在想的时候,走廊内,自远至近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我下床,凑近猫眼一看,只见从走廊另一端走来一个女子,远远看去,姿势妖娆,性感无比。
我心里一喜,老奸巨猾的杨建荣终于上当了,我要实施我的计划。
很快,门被敲响了。
我打开门。
竟然是小梅。
只是,对方由于施了浓妆,把自己打扮得很性感,所以我第一眼没能认出来。
小梅对我嫣然一笑,眼神中透出勾人的媚意,活脱脱就像狐狸的眼神,“陈先生,请问您有特殊需要吗?”
和刚刚相比,像换了个人。
“有。”
我将对方抱到**,然后开始行动…
动作很粗鲁。
我是演戏,到了关键时刻我会住手的。
这个小梅当然是杨建荣派来的,我这么做,是麻痹杨建荣。
我在上手的时候,心里很坦然,没起丝毫邪念。
这一刻,我忘记了师父的告诫,忘记了情劫以及法器的厉害。
对方很快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隔着**几乎看到里面的…了。
我再进一步行动时,小梅尖叫一声,下意识用手紧紧护住,不让我动手。
我没再继续动作,而是把自己衣服扒光,然后将对方搂入怀内。
对风水师来说,一旦发生实质性的行为,功法马上就有被废的可能。
所以,我只是与对方肌肤交接。
另外,也是趁机吸阴。
所有这一切,我都没放在心上,还是那句话,演戏而已。
可,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小梅肌肤出奇的凉,几乎可以用冰冷来形容,我搂住对方的短短数秒,感觉身子发颤,好像掉进了冰窟。
我下意识松开,也就在这时候,我额头中间的印堂穴突然感觉发麻。
这种麻嗖嗖的感觉,和我在公司门口遭遇蛤蟆袭击的情况一样。
不好!
我马上从丹田提起一口真气,在任督两脉中快速运转一周,然后真气被我用意念引到印堂穴。
这次,麻嗖嗖的感觉没有立即消失,但也没有扩散,而是集中成一个点。
只在印堂穴一处,又麻又痒。
我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蛤蟆之毒被我化解后,并没有彻底消失,而是潜伏在我体内。
吴常月在这个女子身上施了手段,将蛤蟆之毒又激发了出来。
我来不及多想,迅速盘膝打坐,闭上眼睛,用意念启动大小周天。
印堂穴是天眼位置,如中毒,轻则废了法力,重则有性命之忧。
约二十分钟后,我睁开眼睛,印堂穴麻痒的感觉轻多了,但还是隐隐着。
好歹毒的法师,而且对方手段居然不低!
我再次回忆遭遇的那只蛤蟆,身上沾满沙子,好像来自沙漠。
好奇怪的蛤蟆啊。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蛤蟆。
莫非是吴常月研制的秘密杀人武器?
我倒吸一口凉气,如果真是秘密武器,那就太糟糕了,我和对手还没有正面交锋,就已经中了暗器,还是很要命的暗器。
现在顾不上考虑蛤蟆,我让小梅穿好衣服,冷冷问:“老实交代,谁派你来的?”
“是个慈祥的老头,他给了我10万,要我过来为你服务。”
“老头?”我厉声道,“你不要骗我!”
“我说的是实话,”小梅战战兢兢,道,“七十多岁,下巴上有一撮白胡子,只是…眼睛很特别。”
“怎么个特别?”
“眼睛勾勾的,跟狐狸一样。”
“他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你来这里之前,他对你做什么了?”
“他让我喝了一杯茶水。”
“然后呢?”
“然后我就过来了。”
“他对你交代什么了?”
“他…让我陪你,和你那个…”小梅脸色羞红。
“既然这样,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愿意呢?”
“我、我怕…”
我盯着小梅的眼睛,看得出,她没有撒谎。
我猜测,老头应该就是吴常月,只是,小梅说对方眼睛和狐狸的一样是啥意思。
小梅说话的时候身子有些发颤,这是因为吴常月通过茶水在她身上施了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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