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打算再跟这个漂亮大姐姐亲近一番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掏出来一看竟然是陈九打来的。
“兰姐,我失陪一下。”
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了陈九虚弱又带着哭腔的声音,悔恨又悲愤,仿佛六月飞雪冤情满满。
“会长...我错了...”
李项安闻言一怔,皱眉说道。
“不是陈九...你这什么情况?”
陈九哭了,哭的很伤心,弄得李项安满脸古怪,你要是个娘们我还能安慰你几句,可你偏偏是个骚哄哄的爷们,我很难办啊...
“不是,你在哪儿呢?”
“呜...我在第二中心医院...”
李项安有些傻眼,这货不是傍富婆去了吗?咋还进医院了,难不成是让富婆的爷们发现了他给打了?
他再问陈九就不吱声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凄惨的都有些瘆人了,无奈之下李项安冲着赵若兰招呼一声便往校外赶,刚出校舍就碰见了阎成远,这货叼个烟迈着外八字满脸嚣张的跟身旁跟班吹着牛逼,可在看到李项安后眼神立马清澈了起来,一把将烟扔在了地上用脚踩灭!
李项安抬手冲他打了个招呼,阎成远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当他正要走的时候阎成远鼓起勇气冲着他大声喊道。
“李...李项安!!”
李项安一愣,扭头满脸疑惑的朝他望去,阎成远立马吓得九十度鞠躬,他承认自己刚才声音是大了一点。
“咋了?”
阎成远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的说道。
“我...我哥想见你...”
他想说你洗干净脖子等着吧,结果脱口而出的却是。
“你...啥时候有时间...?”
“阎成凯啊?明天行吗,我这会有事儿。”
“行!我这就跟我哥说!”
“好的,那咱们明天见,走了哈!”
看着李项安离去的背影,阎成远这才松了口气,一旁跟班看他的眼神都变了,这一刻阎老二在海大的威信又下降了几分。
二十分钟后,李项安来到了第二中心医院,在大厅值班护士那查询到了陈九所在的病房,进去一看就见九哥脸色蜡黄,憔悴无比的躺在了病**。
看到李项安后陈九的眼泪又下来了,那是说不尽的委屈,道不完的苦涩。
“会长...”
李项安快步走过去对着他一阵打量,倒是没看见什么明显的外伤。
“不是,你丫不是傍富婆了吗?这才多长时间啊咋弄成这样了?”
陈九闻言“嘤”的一声哭了出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李项安满脸嫌弃的看着他。
“有话好好说你叫唤个毛啊...”
只见陈九伸手哆哆嗦嗦的掀开了被子,没有裤子,下半身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李项安人都傻了。
“这...折了?”
陈九咬着下嘴唇摇了摇头,抽泣着说道。
“不是...我兄弟倒是没受伤...”
“那你是怎么回事儿啊?这还没超过12个小时呢你就搞成这样了?真就那么激烈?”
陈九含泪再度摇头,声音颤抖的说道。
“会长...你是不知道啊...兄弟我苦啊!”
陈九含泪哭诉,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那天晚上从王姐那加上了富婆秦姐,上来九哥就展开了极其强烈的攻势,**的话语挑逗的秦姐心花怒放,经过一夜的努力二人甚至交换了私密照,九哥看着那照片直接就立正了,**细腰大长腿,毫无ps痕迹!
秦姐也是个爽快人,当即决定明早试试他的水准,九哥兴奋的一夜未眠,早起梳上油头换上西装就准备奔向幸福生活,可刚到酒店就傻眼了,什么**细腰,那分明是虎背熊腰!
八尺身长膘肥体壮,烫着小卷脸上厚厚一层粉底,渔网袜深深勒紧那象腿之中,九哥冷汗噌的一声就下来了,但琴姐手上脖子上那一层层金饰也不断在提醒着他这是通往富贵的捷径,九哥一咬牙心一狠当即决定照杀。
可到了**他就后悔了。
陈九哭的凄惨无比,泪眼婆娑的冲着李项安说道。
“我感觉自己好像让他妈怒目金刚给嗑了,那哪是约泡啊...那分明是冲着斩妖除魔来的!呜呜...她刚上来坐两下我就听见咔嚓一声,骨盆就让她给坐裂了!我差点立地成佛了会长呜呜...”
李项安嘴角一阵抽搐,这也太寄吧吓人了...
“会长...我能撤回辞职的请求吗...我觉得只有待在你身边我才能感觉到安心...呜呜...”
就在这时,小保安跟王姐拎着果篮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王姐满脸歉意的看着病**的陈九,满脸苦涩愧疚的说道。
“小弟啊,是姐对不起你...你现在感觉咋样了,好点没啊?”
陈九抿着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沉默着别过了脸不去看她。
这一举动让王姐心里更难受了,小保安拍了拍她的肩膀,王姐有些委屈的靠在了他的身上,小保安赶紧将她抱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这一幕弄的李项安汗毛竖立,怎么看怎么诡异...
小保安走到病床边冲着陈九说道。
“陈哥,这次的事儿希望你不要怪盈盈(王姐),她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
我尼玛...还盈盈!
李项安深吸一口气,软饭原来是如此的沉重,压的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连忙借口去抽根烟离开了病房。
小保安有点发愣,他不是不会抽烟么?
这时王姐递给陈九一张卡。
“小弟,这是秦姐给你的赔偿,另外她也托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记恨她...”
陈九咬牙攥拳,颤声说道。
“我陈九在道上好歹也有些威名...如今遭此一劫传出去我还怎么混啊...”
“小弟,这里面一共是一百五十万...”
“但是看在姐的面子上那我就不计较了。”
陈九伸手一把夺过卡,连忙揣进怀里,脸上重新绽放出了真挚的笑容,似乎之前的委屈都是幻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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