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衣制作的这一款生日蛋糕,让古巴鲁斯高兴不已。
那些年来,唯独这一次的生日寿辰,最是特别的一个。
唱着曲风怪异的生日歌曲,高高兴兴的吃着生日蛋糕。
阿吉斯王子的别出心裁,一致得到了诸位臣子们的赏识,整个宴席上,老王上对自己的这个小儿子,赞不绝口。
而另外一边的蒙巴顿,整个宴会上,都是阴沉沉一张脸色,好似人家欠下了几百万似的。
宴席一直闹腾到了差不多子时,才是结束。
回寝宫的路上,阿吉斯高兴的一直都是乐呵呵,像是个200斤的孩子一样。
李青衣一路看着,有些不解问道:“哎,真搞不懂你,不就是一个寻常普通的生日寿辰吗?想必你父王都是年年过吧?你犯的着高兴成这个样子吗?”
难道男人的高兴就是这么的简单?
不明所以。
阿吉斯很认真的看着李青衣说道:“嘿嘿,青衣啊,这你就不懂了。你说的没错,生日寿辰,我父王年年过,可是像今年的生日寿辰,因为有了你李青衣的生日蛋糕祝寿,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我父王今天晚上特别的高兴。”
“一方面,可能是因为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是没有依照父王的吩咐,娶个王妃,然后给他生出一大堆孙子来,父王未免有些失望。”
“另外一方面,因为是你的缘故,我把你给带回来了,带到我父王的面前,总算是了结了我父王的一桩心事。所以……”
“停停,请等等,我说阿吉斯啊,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些什么?莫非你搞错什么了?我可是没有答应你什么好吧?”
这个男人该不是自作多情了吧?
暗暗的扪心自问,她讨厌这个男人吗?好像并不讨厌吧?
那么,她又喜欢这个男人吗?
好像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
但是……仅此一丁点而已。
阿吉斯看了看天色,对着李青衣马上说道:“这样吧,我看天色还早着呢,你去我寝宫,咱们喝上一杯,我心中有些话,想要跟你说说,可以吗?”
李青衣随之撇撇嘴巴:“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拒绝的理由吗?走吧,我也是好久没有喝上一杯了。”
“嘿嘿,青衣,你知道我喜欢你的什么吗?”
“什么?”小女子表示一脸迷糊。
“我喜欢你身上的那一股豪迈之气,跟我们男人一样,没有女孩子的扭扭捏捏,好爽劲。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子。”
“别介啊,你喜欢我什么,我可以改的。”
“……”
果真是个奇女子,自己都没法接上话了。
正是这么一个奇女子,想当初在突厥里海的时候,他阿吉斯就是看了第一眼,立马就看穿了一身男扮女装的李青衣。
因为只是一眼,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法忘记这个奇女子了。
这一生一世,他对她算是纠缠定了,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哪怕是生命作为代价,打死都不会放手的。
一旦牢固抓住了,就会死死抓住!
她注定是要做他的王妃!注定要做他的女人!
俩人回寝宫的时候,阿吉斯的心情一直在暗暗窃喜的放飞,汹涌而奔腾。
到了阿吉斯的王宫。
阿吉斯马上吩咐下去,让宫人捣鼓出了几个小菜,以及酒水什么的,一一都呈上桌子。
菜品还算是可以,只是那酒水把,淡出个鸟味来。
这……难道就是宴会下的烛光晚餐么?倒是有几分的小资情调。
“青衣,我们来干杯如何?”阿吉斯住了请求。
“为嘛?说吧,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嗯,不过得干了这一杯酒再说?怎么样?你该不是怂蛋了吧?”
“切,我会怂蛋?就你们这突厥酒水,马尿都比你们强,来吧,干了。”
白开水的味道,哗啦啦的就一口焖。
李青衣一副豪迈的模样,使得阿吉斯的一双眸子,一直都是出于兴奋的,也是亮堂堂。
“啊……首先呢,我得感谢上天,让我在茫茫人海中认识了你李青衣。认识了你这小心肝,小宝宝,小宝……”
“臭男人,你皮痒了?又是欠抽了是吧?说人话。”
这男人的嘴巴啊,一旦说起胡话来,那真叫做没完没了,简直就是嘴巴涂抹上了蜜糖一样。
甜腻的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阿吉斯则是嘿嘿一笑道:“青青,你不喜欢我说那些绵绵情话吗?可是为什么呢?一般的女孩子,她们不都是……”
“等等……你刚刚叫我什么?青……青青?你以前不是从来不这样叫我的吗?可是你怎么会……”
李青衣知道阿吉斯心中一直有一根刺。
李二偶尔会亲密的称呼李青衣为“青青”,要不就是“衣衣”。
阿吉斯为此非常的不爽。
这是他们男人之间的小心眼,可谓是揉不进一粒沙子。
“我……唉,本来嘛,你也知道的,我不想叫你那个小名,可是吧……突然间,我就忍不住了。哼,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这么亲密的来叫你?我却不行?”
李青衣摸摸鼻子,那是他们男人之间的暗斗,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阿吉斯继续说道:“反正从明天起,我想怎么叫你青青,要就衣衣,都由我高兴,我才不会在乎那个远在千里之外大唐的那个男人呢,我就气死他。”
“呵呵,你们男人啊,有的时候,怎么就跟个熊孩子似的?你下药把我掳走,已经气死他了。”
“哼哼,阿吉斯,这事情我可是还记在账本上呢,你说吧,到时候,我该怎么来跟你讨要这一笔账呢?”
李青衣的突然发问,阿吉斯顿感脊背一阵凉意嗖嗖的,一下子就有些怂蛋了:“嘿嘿,那个啥……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哦,我想起来了,那个男人,他为什么要称呼你为青青?当中有什么意思吗?”
“没啥鸟意思,就是一个称呼而已,你有啥大惊小怪的。”
丢哦!
这男人一旦八卦起来,如同妇女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