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向来敬酒不吃,罚酒也不吃,不信,你们试试看。”
“行啊,厉害。”男人冷哼,拳头朝着陈昭昭挥去。
陈昭昭偏头躲开,抬手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
“啊~”男人瞬间感觉刺骨的痛,从手腕袭向了全身,“你、你、你、放、放、放手!咝啊~”
女人看着男人被陈昭昭一招制服,惊呆了。
陈昭昭捏着男人,冷冷看着女人,“回去告诉方家,于景归是我男人,不是他们能觊觎的。”
说完她甩开男人,拍了拍手,“有人出一千块让我好好跟于景归在一起,这事是真的。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查。
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这人脾气不太好。”
陈昭昭说完扬长而去。
女人跟男人不可思议地盯着她背影,一个村姑,怎么这么厉害?
“你没事吧?”女人赶紧去查看男人的情况。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只见男人的手腕一圈青紫肿了起来。
“好痛,快带我去医院。”男人扶着手腕痛得直抽气。
这什么人啊?
这女人不是村姑,是山精吧?力气怎么这么大?
两人慌慌张张去医院,之后便立即往省城发电报,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了。
陈昭昭拐过街角,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于景归。
她愣住,“你怎么在这?”
于景归笑看着她,“本来想回来给你粮票的。”
今晚于景归忙,就不回去了。
明天粮站放粮,价格比平时便宜,两人之前走的一路有聊到这个。
陈昭昭要明天一早去买粮,他这粮票就得今天给她。
谁知道回来,找到她,看到她收拾人。
“……”陈昭昭,“那都看到听到了?”
“就看了个结尾,听到你说的最后两句话了。”于景归笑眯眯地说。
陈昭昭回忆了下自己说了什么,顿时“腾”得红了脸,努力不尴尬的说。
“是方家的人,说给我五百块,让我离开你,我看着是缺那点钱的人吗?”
“不是。”于景归好笑地回答,把粮票给她,凑近她压低声音说,“我是你男人,永远都只是你的男人,谁都抢不走。”
于景归的声音本就磁性好听,这压低又放软的语气,就更是好听到让人浑身酥麻。
陈昭昭只觉得心跳得非常快,浑身都烧了起来。
尤其耳朵,大概要怀孕了。
陈昭昭真要羞得钻地缝了,她飞快拿过粮票,急急说:“我知道了。”
便匆匆走了。
于景归看着她逃也似的身影,好笑地摇摇头,愉快的骑上自行车去了邮局。
他要跟大哥发份电报,把最近的事说一说。
方家跟宋家最近都太闲了些,必须给他们找点事做。
回到家,陈昭昭就跟陈大旺说了酿酒卖的事。
陈大旺开始迟疑不敢,不过他听陈昭昭的,最后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陈昭昭跟陈大旺一起去送货,再去粮站买了大米,买了酒曲。
正好今天不用上工。
早饭过后就把米煮上,为酿酒做准备。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了下来。
时间在忙碌中一天一天过去。
杨梅到了不得不过季的时间。
不做杨梅罐头后,陈昭昭改做瓶装酸豆角卖。
虽然没杨梅罐头赚得多,但比直接卖豆角赚钱不少。
不过一开始,这样包装形式的酸豆角出现,销量并不太好。
直到人们买回去,觉得好吃,后面才供不应求。
好在酸豆角能卖的周期比较长,最后收入定能比杨梅罐头赚得多。
而且中间辣椒成熟,她又做剁辣椒卖,又是一笔高收入。
更重要的是,会西县乃至西南省的人爱吃剁辣椒,剁辣椒受欢迎的程度就很高,比杨梅罐头还要供不应求。
而且辣椒酱属于菜类,会西县种辣椒的人家很多,合作社有专门的辣椒基地,今年产量特别好。
供销社就不要额外收辣椒。
村里很多人家种了辣椒,到了辣椒大量成熟的季节。
原本大家晒辣椒干,或做成剁辣椒跟腌辣椒。
陈昭昭今年便招呼村里人一起做剁辣椒,这样,她卖的量也能相应加大。
值得一提的是,李花蓉他们到厂里做豆腐后,她就不再做丸子供应给国营饭店。
现在剁辣椒做出来,一部分就直接散装卖给张婶。
张婶对剁辣椒的喜爱胜于丸子,毕竟剁辣椒炒菜时使用的范围更广。
很快,二十天过去。
陈大旺的米发酵好了,开始烧。
梨山村很多人家都会自己做烧酒,不过每个人技术不一样,做出来酒的口感就不同。
村里的做法是熟米发酵好后,用特制的蒸酒桶蒸,蒸出来的酒,就是烧酒也是白酒。
这次陈大旺做了一百斤米,最后成品大概在二十五度左右,一般一斤米能出一斤到一斤半的酒。
但这次出了一斤八两的酒,口感比平时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陈大旺尝酒时都惊呆了。
陈昭昭不爱喝酒,不过能品出酒的好坏,她听陈大旺那么说,松了一口气,自己也尝了尝。
有灵泉辅佐的酒,味道就是不一样,口感相当好。
“这次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陈大旺纳闷不已。
“大概是米跟酒曲好,还有你的技术增长了吧。”陈昭昭笑着说。
陈大旺不好意思地笑了,“酒要好,酒曲很重要,这次买到的酒曲估计特别好些,可惜没多买些。”
“下次再去粮站买这个牌子的酒曲就好了。”
“牌子?”陈大旺不懂,“不都是酒厂出的吗?”
“粮站有几个酒厂出的酒曲呢。”
“原来这样。”陈大旺了然点头,看着酒从蒸馏管里流到酒桶里,闻着空气中的酒香。
他忍不住说:“这酒我都不舍得卖了。”
“那留一些封几年,剩下的卖掉,反正再烧就是了。”
“就怕下次出不了这么好的味道。”
“肯定能的,放心吧。”
把酒全烧出来,一称,最后得了两百八十二斤酒。
陈大旺留了五十二斤,其他的都卖给张婶。
供销社的散装白酒卖八毛一斤,瓶装从一块到一块五不等。
陈大旺这酒散装卖给张婶就定了一块三。
这次买米八分一斤,就算成本里算上人工跟烧柴的花费,净赚两百一十块。
烧一次酒就赚这么多,陈大旺看着钱感觉有些不太真实。
接过陈昭昭递过来的钱时手都是抖的。
最后这钱,他打算平均分,他、张根山、陈二梅、陈昭昭各一份。
陈二梅不要,因为烧酒的事她没有参与。
陈昭昭跟张根山也没要平分的钱。
张根山烧酒跟做酒酿时,帮忙洗缸洗桶砍柴什么的出了很多力。
陈昭昭帮得忙则更少些。
最后陈昭昭收了二十块,张根山收了五十块,剩下的都陈大旺拿着。
两天后,陈昭昭去问张婶,酒的市场反响如何。
张婶说很好,要马上着手酿,正好发酵二十来天,她这一批酒也卖完了。
如此,陈昭昭便再去买米酿酒。
日子变得更加忙碌。
大家各自忙碌虽比较累但很满足。
这一天,家里来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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