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里,唐承易的面色更加平静如水,站在叶冰灵的旁边,像一尊佛像一样,不动声色,连那双凤眸都没眨一下。
所以直播间的人才传出这是ai脸。
“你以为我没出手吗?”胡斌冷声问胡金国,眼中有阴狠毒辣直射而出。
胡斌右手边,看起来更加沉着干练的军方高干胡金生开口,替当家人胡斌解释。
“叔叔在金喜遇到事情的时候就让人去了东曲山,没有谁能下到深潭下。当然,直播间也让人封掉,平台的所有权和管理权利马上被唐承易拿走。”
唐承易这个名字,一提,在座各位不可能没有不知道的。
百年前的祖辈也曾提醒过他们,不可与唐家为敌,在四大名门中,唐家一直位居首位。
他们胡家,虽然近百年靠着邪术短时间急速走到巅峰,却福泽不够,遇到真正被上天眷顾的名门,背后的支撑力是不够碰的。
这都是祖先们的警告,他们这些后代没有被逼急了,是不会轻易违背这些规定。
“怎么?唐承易是管定了我们胡家的事咯?”胡金国脾气暴躁,从小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只对胡斌态度还算恭敬过。
“是了。”胡斌淡然回答。
“他要管,我们就除掉他,让他后悔多管闲事。”胡金国也没把祖上传下来的规定记在心里。
他只是觉得,如今的胡家无人能敌,唐家虽然厉害,到这一代人丁稀薄,也只有一个唐承易撑着偌大的家业。
而且唐承易这人还选择从商,混迹娱乐圈,根本和他们这些从政的高管们比不了。
虽然的确,不少官员会给他唐家脸面,甚至因为一些协定无偿帮助唐家,但对现在的胡家人来说,也不用到怕唐家的地步。
“但是祖上三代就传下来过预言,只要我们胡家不去触怒唐家人,就能享受荣华富贵子子孙孙。遇到唐家人的冲突,我们必须避让。”胡金生开口,提醒胡金国这事情。
“奶奶个巴子,我们胡家不是也说过,神来杀神礼,佛来杀佛吗?只要足够多的献祭,就能得到了足够的帮助。”
胡金国骂道。
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遇到多少厉害的对手,从来都是他们的手下败将。
而且死状都很惨,一个比一个惨。
胡斌一直注视着大屏幕中年轻貌美,眼神不羁的叶冰灵,和她旁边沉默不语如同守护神的唐承易,眉头紧蹙,越来越紧。
“家主,大少爷的尸体已经被送回到家了。”门外,传来管家低沉悲痛的声音。
听到这话,胡金国一下就从太师椅上蹦了起来。
“靠!哪个杀千刀的对表哥动手……”
房间里几十个胡家有权有势的人物,全都低头,沉默不语,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
高坐在首位的胡斌只是叹息一声,微闭上了双眼,瞬间,似乎感觉苍老了十几岁。
“抬进来吧。”他嘴角蠕动,喉咙滚动,说不出的心痛。
几个家仆这才抬着一口金丝楠木的棺材走了进来。
棺材没有盖棺,里面正面躺着已经没了气息的胡金喜。
“叔,表哥这……也是唐承易干的吗?”胡金国义愤填膺,眼睛通红,杀气更是藏也藏不住。
“是那个主播,叶冰灵,容城商人叶家的假千金。”胡金生替沉浸在沉痛中的胡斌开口解释。
他也是给在场的所有人说清楚情况。
“不就是唐承易的女人吗?没有唐承易,她算个什么?表哥这仇,我一定替他报。”胡金国怒声发誓。
“这个女人是个道士,而且很强,仓山三招内一半分身就死在她手里。”胡金生说。
“道士而已,又不是对付不了,打几个暗枪不就弄死了?”
胡金国刚不屑地说完这句,胡斌就睁开了眼,眼中迸射出一股强烈的杀气和冷意。
“行了。”他一声落下,偌大的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
“这个女人没那么简单,不是你一枪能打死的。”胡斌开口就训斥了一段胡金国。
胡金国愣了愣,脸色涨红地低下了头。
“谨听叔吩咐。”
胡斌走向棺材,手指扶着棺材边,差点没站稳。
“害了喜儿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唐承易,我也必会让他付出代价。”胡斌沉冷说出这句像誓言一样的话。
“现在怎么办?她们就要破掉阵法了,我们的人也进不去,外面有很强大的灵修帮她。”
胡金生问出关键问题。
胡斌沉默了下,问:“既然自家养的那些修士不行,就找最厉害的。”
“家主有心仪的人选吗?”
胡斌想到玄门中人人忌惮恐惧的那人,说:“我和H国的何况大师早些年有过往来,你现在就联系他,只要价钱给到位,他什么活都会接。”
“是。”
何况是H国最负盛名的邪修,全球的修士排名中常年位居前三。
此人残暴嗜血,只爱钱色,要请他出手要么给足够多的钱要么送足够美的女人,这是他的规矩。
钱当然都是天价,出场费一次十个小目标往上,可以说是修士收费中的天花板。
奈何这人能力太过厉害,战无不胜,往往都是世上最棘手的问题才会找他。
H国,蒂斯集团名下的金牌会所,何况被数不尽的美艳女人环绕,粗糙的大手随意揉捏着其中一个女人的胸部。
他嘴上也没停着,喝着美女递过来的酒,发出舒服的啧啧声。
那是一张中年奶油小生的长相,脸虽然白净,但眼神中**邪的光,看上去就危险,还带着偏执残忍。
他长相也是瘦小干瘪,除了一张还算白净的中年油腻脸,没什么能看得入眼的地方。
不过他的能力实在太强,身边一直不间断被塞各色美女,数不尽的钱财,每日过着醉生忘死骄奢**逸的生活。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抬头,看向角落里一直沉默不语玩手机的徒弟。
“元婴,你从回来后就喜欢玩手机,是怎么回事?”他严厉出声,询问角落里无人敢靠近的绝色年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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