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了个懒腰,做了几个伸展动作之后对大家说道:“来吧,看咱们谁能赢。”
桌上的几个家伙都不屑地看着我,就连李丰田也在一边嘿嘿冷笑,这分明就是不把我看在眼里啊。
不过我也的确不太会打麻将。
打麻将是需要牌友的,我从小到大就胖子这一个朋友,想约牌局都约不起来。
其实我也不太会打麻将,但是我却还有一招绝活。
虽然说我没有小咸鱼的记忆力,但是我土牛花一脉正统传人的身份却是做不得假的,如果我还能活下去,应该就是接下去土牛花一脉的门长。
我可以使用土牛花一脉的尸香辨位术。
说白了也很简单,就是将每张牌上面都沾点尸气或者灵气,使每张牌都相当于透明一般。
我打算用这种方法作弊。
要不然跟这几个怪物一般的人打牌那是没有半点胜算的。
第一把牌抓起来之后,我发现我的牌还算可以,差一张牌就听了。
这就算是地听了。
只不过跟他们打牌,这点优势并不算什么优势。
大家各打了一张牌之后,小咸鱼便看向我,然后对高晓雅说道:“你留点神啊,树哥刚上来,手气正旺,你最好打树哥打过的牌。”
高晓雅哦了一声,还真拆了一张牌出来打。
倒是飘飘师姐百无禁忌,随手就打,但是她打牌的时候气势也随之发出来,向着我压过来。
这气势很强,不过对我无效,我毕竟也是先天巅峰的炼体,甚至可以说超过了先天的炼体修为。
以前我还需要在罩子之中充电,但是现在因为有了灵气就不需要再找个罩子充电了,虽然说这种充电不能让我达到十五万斤的力量强度,但是十万斤力量也算横扫一大片了。
飘飘师姐一看以势压人不行,就马上改成以气压人。
她随手一挥,借着抓牌就向着我发出两道灵气来。
这两道灵气控制得十分精准,只向着我的面门袭来。
我假意挥手把这两道灵气一拍,灵气就转了方向,攻向胖子。
胖子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离开牌桌,算是安全了,可是不想我这一挥之后他的肚子挨了两团灵气的攻击。
这两团灵气可是飘飘师姐发出来的,胖子虽然说是宗师,挨着一下也是痛苦万分。
他捂着肚子无比痛苦地说道:“怎么回事,我看个打牌都要挨打,你们太欺负人了吧。”
我哈哈一笑,对飘飘师姐说道:“打牌还是打牌吧,就别打架了。”
飘飘师姐哼了一声,随手拿一张牌要打。
我从牌的背后一看,这正是我做了记号的一张七万,急忙叫了一声听牌,把那牌抓到手上。
飘飘师姐顿时把脸一沉:“小子你耍赖。”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虽然要打这张牌,可是牌还没落呢就被我抢过来了,这分明就是说我事先知道这张牌是什么啊。
不过我反应也很快,笑呵呵地说道:“没有,是飘飘师姐漂亮的大眼睛反射了这张牌,我看到了。”
飘飘师姐被我这一夸倒是面露喜色。
然后回头对李丰田说道:“听到没有,杨树都说我漂亮呢。”
接下来我突然感觉背后发寒。
只感觉李丰田同时射来寒光闪闪的目光。
吓得我直打了一个激灵。
要不要这样啊,飘飘师姐这家伙为了赢牌还真是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
不过我也能理解。
她跟李丰田,都是那种胜负心极强的人,所以才会成为打架的绝顶高手。
像我这样没有太多胜负心的人,打起架来也是得过且过,除非是对方非要灭掉我,要不然我可不太会拼命。
我一看这情况,也只好把那张牌还给飘飘师姐,然后说道:“我一会要是自摸了你可别生气啊。”
这时候一边的小咸鱼却是说道:“树哥你应该是听七万吧,清一色万子是吧?”
“其实我觉得你和得不对,你应该换个口,你要是能和个清一色万子再加捉五,你的番数要大上许多。”
好吧,我这才发现胖子受了多少苦。
这还有法玩吗?
苦着脸开始往下摸牌,手一伸出去,便看见牌桌上面道道的灵气在那里纵横交错。
强大的是飘飘师姐的,弱小的是小咸鱼的。
原来他们根本就是在牌桌上较劲呢,飘飘师姐倒是没有什么,毕竟她是先天,强大的先天灵气也多。
可是小咸鱼连五炼都没有炼过,却为什么拥有灵气呢?
再一看这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四个角落摆上了四个纸人。
这四个纸人细长条的,看上去也不太显眼,但是这四个纸人却是连着电线的。
这四个连着电线的纸人上面散发着道道灵气,这些灵气全都向着小咸鱼身上汇聚。
好家伙的,这家伙竟然用了这样的办法。
或者说这家伙竟然还有这样的办法。
估计这是于大爷教给他的,小咸鱼自己再琢磨实验一番,就创造出来这样一种特殊的吸收灵气的办法。
看来我只能跟高晓雅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了。
这让我有点憋屈,好歹我也是拥有出叶境战力的好不好。
这时候便看高晓雅不慌不忙,拿出一副眼镜戴上。
这眼镜一戴之后,高晓雅出牌的速度也就变快了,而且牌打得滴水不漏。
看来她这副眼镜有问题。
可是按说高晓雅是李姨的徒弟,而李姨并不是炼器师,却不知道她的这副眼镜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在心中暗骂,你们这群挂壁,还打什么麻将啊。
正这时候,突然听到小咸鱼喊了一声:“我听了啊。”
大家都看他。
这时候倒是个好机会,我用上了暗器之中的闪电手法,快速换了手上的几张牌。
这下子凑到手上的却是一个小屁胡,不过既然不赢钱,只要赢了就行了,我先叫了一声听牌,然后看着他们打。
由于我刚才这么一换牌,那三位之中除了高晓雅,其他两位还没有反应过来。
终于我自摸和牌了。
我松了一口气,把牌一推说道:“不玩了,跟你们这些人在一起玩实在是心累。”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隔壁传来晴苏的哭声,那哭得比待杀的猪叫得还要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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