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看着几人分头去忙碌,李正浩却若有所思。
“李副局,你当真要用那个叶凡的药方吗?这万一治好了病,那这功劳?”这时,一旁的小张开口问道。
“功劳肯定不能算在他头上!不过眼下病情发展迅速,必须想办法扼止住,先试试他的药管不管用再说吧。”李正浩琢磨片刻后说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也去帮帮忙看着点儿,我要确认他三个方子,到底哪个管用,等他们几个中医试完后,你马上回来给我汇报结果,不论多晚都来找我。”李正浩说道,而后朝着村长家走去。
晚上八点,潭村以北的土洼山里,一处新开掘的铜矿工地上,正灯火通明,热火朝天。
“李老板,这工人们都干了一整天了,要不今天就先歇了吧?”一个带着黄色安全帽的年轻男子说道。
而这个李老板正是李主任。
“赵队长,我这工钱一分没少你的吧?”李主任一直盯着面前的挖掘进度,板着脸说道。
“啊钱,自然是没少,只不过这人不是机器,这种工作强度下,是会受不了的。”
“有什么受不了,我们不是一直在提供恢复力气的药物吗,你没让工人吃吗?实在受不了的就换掉,我们不差钱,我差的是时间!”李主任强调到。
“药一直在吃,但这强度实在太大了,是人就会累的,至于换人是可以,可是你也不是不知道,离这儿最近的潭村,最近正闹一种怪病,所有的壮劳力都不让出村,你现在看到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我从更远地方招来的,可他们家远,不能干太晚,所以这事儿还请李老板体谅啊。”赵队长说道。
赵队长隶属于兴盛矿业公司,按理来说是归张东力管理,但因为最近兴盛公司与陈大发进行了合作,所以李主任便以监理的身份来到现场。
名义是监督这些人加快进度,可实际上李主任却是另有所图。
也因为他所图的东西极其珍贵,所以李主任根本就不怕花钱,如果花钱可以买快进度,那他也会在所不惜。
“招人是你们的事,赵队如果搞不定,我会上报给我们陈总,陈总那边自然会找你们张总沟通的。”李主任冷声说道。
“别啊,别找我们张总啊,那这样吧,我再下去给工人们做做工作。”赵队一听,脸色顿时一变,急忙说两句好话,扭身就要进矿洞。
可就在这时,矿洞内突然传来一阵轰隆之声!
“赵队!不好了,你快进来看看,好像又挖到地质断层了。”一个工人跑了出来。
“地质断层?这么浅的地方怎么会挖到地质断层,这都第三次了,走,带我去看看。”赵队一愣,随后跟着工人跑进了矿洞。
但李主任听后却是又喜又忧,“这是最后一处地方了,希望这次的断层下面有我想要的东西!”
握了握拳头,李主任也快步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潭村隔离病房内,王修和董陈二位中医,利用叶凡的三个方子,分虽熬制好了中药喂患者服下,又严格按照叶凡的针灸方法分别给患者进行针灸治疗。
“这针灸方法说着容易,连着做起来居然这么累人,真是没想到啊。”董全说道,额头上浸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珠,但因为穿着隔离服,他也顾不上去擦拭。
“我这套针法也是,都是寻常的穴位,但顺序和时间要求太紧凑,想要连贯的做下来,确实是丝毫马虎不得啊。”陈忠也说道。
反观王修,却不动声色的一直在给患者针灸,反而没有那么多的抱怨。
半个小时后,当几位中医完成针灸操作之后,消毒脱掉隔离服后,三个经过他们试药的患者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
“医生,我这身上怎么突然这么痒啊,会不会你们刚才给喝的药有什么问题啊?”一个患者说道。
“是啊,我这身上也痒得难受,哎呀,我受不了。”第二个患者已经忍不住在身上抓挠起来。
“我身上倒是不痒,反而感觉刚才针灸的地方有些疼,这是怎么回事儿?”第三个患者说道。
“怎么会痒呢?我记得这几天我们试其他方子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出现过患者说痒的情况啊,会不会这方子真有问题?”董全有些担心的说道。
“王医生,这事儿我可事先说明哈,要是方子真有问题,那可都是你带来的,到时候责任可不能算我们头上。”陈忠急忙说道。
王修也是愁眉紧皱,叶凡当初交给他这三个方子的时候,顺带把药理病理都给他讲解了,所以这些方子就算没有什么效果,也不该起反作用。
可这三个患者,两个说痒,一个说疼,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董医生,陈医生,我相信叶医生的方子和针灸方法不会出问题,咱们还是再等等看吧。”王修说道。
“不行,要等你在这儿等,我得先去跟李副局汇报一下,省得待会捅出大篓子了,李副局埋怨我们不及时上报。”董全琢磨琢磨,还是觉得不能陪王修在这儿瞎等。
于是起身就要离开隔离病房,但就在这时,一个人出现在隔离病房的门口儿。
“不用汇报了,我这些方子没问题,只是在这三个患者身上顺序用错了。”
此话一出,王修几个顿时一愣!
“叶医生,你怎么来了?”王修率先开口打破沉寂。
“叶医生?王修,他就是济世堂那个叶凡吗?这看着也太年轻了点儿吧。”董全诧异道。
虽然叶凡济世堂的事儿闹得挺出名的,但还是有些人不关注这些新闻,所以不知道叶凡也很正常。
“是啊,他就是济世堂分店的叶凡叶医生,咱们刚才用的方子和针灸方法就是他给我的。”王修说道,同时因为见到叶凡本来亲自过来,心中也是极为欣喜。
“既然你就是叶凡,那你刚才说方子用错顺序了,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三个方子用起来,还要因人而异吗?”陈忠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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