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桑,以后换我来保护你。”
梁冰亲吻着夏桑的眉眼,浑身充斥着占有欲!
被父母遏制了多年的想法,在这一刻终于展现。
他大学之后没有选择跟随夏桑一起回家,反而是出国旅游。
就是想忘记她。
为了保护好夏桑就是程念念这层身份。
他不能有任何越界,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他心底的悸动在这一刻尽数展现,激动的指尖都在颤抖。
夏桑潮湿的衬衫被剥落在一旁。
她上身仅有一件吊带。
大片白皙**的肌肤让梁冰不自觉上了头。
“我也可以对你好的!”
他顺着夏桑的肩头缓缓向下轻触她细嫩冰凉的小腹。
牛仔裤拉链被梁冰缓缓拉开。
黑色蕾丝贴身衣物,让他最后一根神经绷断。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手将衣物往下扯。
淋浴间的气氛充斥着扭曲的暧昧!
“把手拿开!”
姜唯尧一脚将梁冰踢向磨砂玻璃门。
他看着昏迷的夏桑,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吴山告诉自己梁家出现了这种乱子,他今晚甚至不准备赶过来了……
因为她回来了。
姜唯尧举着刚刚拍好的照片,冷淡的盯着梁冰,声音肃穆。
“我会保留这张照片的使用权。”
“如果你再对夏桑心怀不轨,我不介意把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告诉她。”
“你有什么资格要挟我。”
梁冰冷笑地扶着浴缸边缘起身,“我拿真心去爱她,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跟何超有什么区别,今天谁都别想带走她!”
姜唯尧被梁冰的话语挑衅到了。
他面容阴沉地走向梁冰,眉眼间满是肃杀的味道。
地面上的水迹被尖头皮鞋踩得吱呀作响。
声音缓慢而诡异。
梁冰不自觉咽了咽喉咙,他强撑着神色直视缓缓走进的姜唯尧。
不愿退让。
姜唯尧冷哼一声。
“看在你对夏桑是真心的份上,劝你永远把这份感情藏下去,否则我会让她像恨何超一样恨你。”
他抱着人在浴室门口顿了顿,瞥了眼梁冰。
“至少我比你们坦**。”
“那程家的女人呢?”
梁冰不死心。
“她可是千里迢迢从国外为你回国,要是他知道你今天的离开是为了别的女人。”
“不知道她的脸色会有多好看。”
“不劳你费心。”
姜唯尧瞥了他一眼,径自离开。
他亲自抱着夏桑回去洗澡、更衣,守了一夜。
直到她醒来。
“阿尧?”
夏桑有些出神的声音,迷茫地看着他,“我怎么在这?”
她的记忆中自己还是跪在雨中的……
怎么会醒在他的**?
“别想那么多。”
姜唯尧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眼。
他有些后怕自己差一点就失去夏桑,失去这双跟程念念一模一样的眼眸。
“你需要休息。”
“明天跟我去恒水度假村转一转。”
“不要可是、不要拒绝。”
夏桑看着姜唯尧坚持的模样,明白他的意思。
“谢谢你,我怕我没有心情会扫了你的兴致。”
“我最擅长的就是挑起你兴致。”
姜唯尧温柔地抱着夏桑,极致温柔。
夏桑本就悲痛,索性沉沦在他的身下,一上一下、起起伏伏。
暂时忘却痛苦……
*
恒水度假村。
夏桑到达山脚下后,抬头仰望,看着半山腰上悬着的云层,对这个度假村突然有了兴致。
妈,是不是爬得越高,会靠你更近?
她心中有些凄凉地想着,脚步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等一下夏桑。”
姜唯尧双手插着兜,并没有半点往前的意思。
他眉头紧锁地看向一旁,轻声咳嗽。
“我们坐缆车吧。”
夏桑这才想起来,姜唯尧威高。
快乐果然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
她突然情绪被调动起来,试探道:“运动可以让人忘记痛苦。”
“既然姜总已经舍命陪女子了,不如陪到底。”
“不然我们索性原路返回。”
她有些任性。
“故意的?”
“故意的。”
姜唯尧有些牙痒,她没想到夏桑还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他想到最近夏桑的情绪一直低迷,终于还是忍让了。
他沉沉地呼了一口气,牵着夏桑的手大步往前。
夏桑明显感觉到姜唯尧手心在出汗。
第一步的步伐,都有些颤抖。
她没来由地想笑。
心头有阴霾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悄然拨开了些……
夏桑红着脸被他往前带。
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和姜唯尧这么平淡地亲昵过。
更多的是职场客套和****。
“愣着干什么?连我的后脑勺都喜欢?”
姜唯尧感觉到夏桑的停顿。
他并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说话。
不知道是风太大,还是姜唯尧的双腿在颤抖。
夏桑觉得好笑。
没想到姜唯尧还有这么胆小的一面。
“我听不见你说什么,姜总你能不能转过来。”
“不能!”
我为了陪你付出了多少?
竟然还得寸进尺。
姜唯尧用力拽住夏桑,紧紧搂着她的腰,以示惩罚。
“今晚你死定了。”
他艰难地克服着心理障碍陪夏桑一步一步搀扶着爬上半山腰的度假村。
夏桑笑得开心。
一时间真的忘却了山下的悲伤。
终于登顶。
姜唯尧沉沉地坐进民宿房的沙发内。
他双腿打开,下意识扯了扯领带。
夏桑憋着笑意,蹲在他的双腿中间,大胆的双手捧起姜唯尧的脸。
她看见了满头大汗的姜唯尧。
脸颊因为过度紧张,甚至有些涨红。
“胆小的阿尧,好可爱。”
“谢谢你。”
夏桑情动地伸长脖颈吻着姜唯尧。
姜唯尧正好身心紧绷,需要释放。
他索性一把揽过她的臀将人抱在身上。
随后重重地砸进床内。
柔软的乳胶床垫被砸出大坑之后,用力回弹。
姜唯尧感受到身下夏桑的身子往上顶着自己。
棉花糖主动砸向礁石的感觉,让他血脉膨胀。
床垫一次又一次凹陷、又凸起。
夏桑发丝被汗水粘成一缕一缕的,姜唯尧还是不肯罢休。
她吃痛将人推开。
“阿尧你是有多饿?”
“刚才爬山你有多得意,现在就惩罚多狠。”
姜唯尧鼻尖抵着夏桑的额头,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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