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屈辱借钱
“我是不是有那么重要吗?你拿自己的老婆去换妻,也不见得有多么光明磊落。”卓素心很平静的说。
他忍不住要出手对她拳打脚踢,晃了晃拳头说:“你信不信我会打你?”
“随便,要打请快点,打完我要洗澡请你出去吧。”卓素心很不在意的说,她觉得自己快和走肉差不多。
“你快说,你和陆平康到底做了什么?他有没有让你做那些肮脏的事情?他和你一共做了几次?”杭家声疯狂的问道。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而已。”卓素心觉得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疯子。
杭家声愣了一下,恶狠狠的警告她:“卓素心我告诉你,你别妄想这么容易摆脱我,我一定会留着你好好折磨。”
说完后,把她的头狠狠的往墙壁上撞击过去,撞击了两下发泄完毕才离去。
卓素心只觉得头昏眼花的,过了很久才稍微反应过来。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留下来,她蹲在墙角无助的抽泣着……
第二天早上,卓素心起床的时候发现杭家声已经不在了,应该是去了学校。
杭自开和曲婉婷还没有回来,家里就她一个人,反而自在一些。
她起床后洗刷完毕,就出门去医院探望范致远。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见他,但还是会很担心他的安危。
哪怕偷偷的看他一眼,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也好。
这么想着,她就坐上了公交车,来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的病房走廊上,她小心翼翼的走,唯恐被裴雪琳发现自己来探望范致远。
她走到范致远的病房前面,悄悄的把头探进去,却发现病房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一个护士在收拾床铺。
“护士,这个病人呢?”卓素心连忙问道。
女护士回头看了她一眼,问:“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同学。”她随便找了个理由说。
“病人已经转院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是个大人物的公子,转到私家医院去了,你可以问他家里人了解情况。”女护士一边叠被子一边和她说。
“谢谢你。我想知道病人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她连声问道。
“这个倒是不清楚,反正肯定没有生命危险。”女护士说。
卓素心这下才放心多了,但她知道范致远被打断了肋骨,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他的身体状况,但她继续向女护士询问的时候,女护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她只好从医院走了出来,范致远现在的情况让她非常的担忧。
她上了公交车,准备去卓东来那里看看,也不知道她母亲的心脏病怎么样了。
她上去后,车上面很挤,很多人都站着,她也在一个角落里面站了起来。
这时,她看到一双手对着一个打扮很时髦的老太太的包割了过去,老太太一点都没意识到。
“老太太,小心,他想偷你的包。”卓素心忙挤到前面去,护着老太太。
老太太愣了一下,问:“你是谁啊?”
卓素心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指着旁边一个二十几岁、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说:“他刚刚想割你的皮包偷钱。”
“你别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年轻人举着拳头吓唬卓素心。
卓素心倔强的昂起头:“我没有乱说,我现在就报警。”
说完,她就拿出来手机准备报警。
“你无证无据污蔑人还要报警,我说你是不是和我有仇?”年轻人的气焰终于没有那么嚣张了,他有些底气不足的说。
卓素心把老太太的包包反过来说:“你看,这就是你用刀子割的裂痕,你的刀子在袖子里面。”
其他的旅客一听,就有两个中年人上前去制伏了小偷,果然从他的袖子里面搜出了一把短小却很锋利的水果刀。
年轻人很沮丧的说:“对不起,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家里的弟弟妹妹要上学没钱,我不得以才这么做的你们原谅我吧。”
“年轻人不能原谅,一定要受点教训才知道好歹。”在旁边一言不发的老太太忽然推了推眼镜,拿出手机来从容不迫的报了警。
到了下一个站点,就有公安在那里等着把小偷给抓走了。
老太太也在这一站下车,她打量了卓素心几眼笑眯眯的说:“刚才公交车上应该有不少人看到小偷来割我的包,只有你肯出来指证,你真是个见义勇为的好孩子。”
“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卓素心很开心,这真是这么多天来唯一的正能量了,她帮到了一个老太太。
公交车继续往前行驶,又过了几站后,就到了卓素心要去的地方。
她下车,这时候有个黄头发的小伙子也跟在她后面下车了。
卓素心正准备往前走,忽然听到她后面有人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你刚才揭穿我的同党,我看你一定是不想活了。”
她回头一看,就看到那个黄头发的男人拿着锋利的刀片向她脸上划过来。
还好她反应快,躲到了一旁,但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冲着她的脸划过去,嘴里还得意洋洋的说:“我就划花了你这张脸,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多管闲事。”
这一块地方本来就是贫民窟,这个时候行人很少,看到黄头发的男子要来弄伤自己,她连忙边跑边喊救命,但这附近空无一人。
眼看着穷凶极恶的黄头发男子越追越近,她心里很害怕。
这时候她一回头,看到旁边停着一辆绿色的吉普车,远远看过去车上似乎有个人影。
她想都没想就跑到那吉普车的前面,用力的敲打着车窗说:“救救我,后面有坏人在追我。”
军用吉普车里面一共有两个人,有一个年长一些的坐在司机的位子上,还有一个用军帽遮住了半边脸,身材很魁梧,在车里面也显得上半身很高。
他把军帽移开,露出一张英俊逼人的脸,冷淡的问:“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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