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是都城。
这里也是宋国的国都。
如果这宋国当真有高手,这高手大多数都集中在都城。
都城这个地方可以说得上是高手如云。
可是,相里勤这一身战斗力在整个都城就已经能够排得上名号,而且极为靠前。
既然相里勤已经说了,能够与他成为对手的人,寥寥几人,那么这两个人的身份定然不简单。
周然继续问道,“既然你的心中都已经有了这样的估计,那恐怕刚才与你交手的这个人,绝对不可能仅仅只是看在护院的这种。”
“你刚才在跟他交手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就是能够发现他的身份,与众不同的那种东西。”
相里勤仔细的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刚才也不过就是实心实意的在与人交手,但也并没有顾及这么多,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周然点了点头,相里勤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从来都是极认真的,没有发现也实属正常。
“你没有看见,但是我却看见了,这个人的手腕上带着一条护腕,这条护腕价值不菲,只怕只有宫里的人才能够佩戴的企业,如此价值的护腕。”
“而且,他的手臂上还有疤痕!”
“这疤痕的位置极其特殊,普通人就算是受伤,恐怕也不会受伤在这种地方。”
相里勤听着周然的这番话,脸色显得越发的灵动。
他从来都不算得上是一个蠢笨之人,周然的话虽然说的隐晦,但是他的心里已经开始闪动起来。
“先生你该不会是想说……”
周然似乎知道相里勤心中所想,点了点头,“这个人的身份绝对不普通,而且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是什么商人,而是来自宫里面的人。”
“普通人的身上又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七度,普通人的身上也绝对不可能会有这种价值不菲的东西存在,而且跑到人身上,也绝对不可能有这样拉马江神才会出现的这种勒痕。”
“而且他的手腕处还有常年身穿战甲才会有的这种痕迹,所以……他们这分明就是在故意掩饰自己的身份,位置就是不让旁人发现,仅此而已。”
周然虽然并没有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来,但是这些小小的细节就已经能够说明很多的事情。
之前他心里的一丝猜测已经换成了现实。
不过周然却并没有将此事伸张。
毕竟,翟墨直到现在为止,也并不知道宋昭公来到这里的事情。
周然虽然知道宋昭公来这里的目的,但是翟墨和相里勤的人却并不知道。
如此再没有准备的情况之下,便将自己心里所知道的说出来,倒显得有些不合时宜,恐怕会引人误会。
宋昭公的会询到这里来,到也能够想得通。
翟墨他们这一路过来,丝毫没有收敛锋芒。
而且还如此的明目张胆的在这闹市上售卖东西,就连这些普通之人都知道,宋昭公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恐怕从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一行人。
很明显。
他们第一次在闹市上卖东西的时候,出现的那个人和刚才跟相里勤交手的那个人有几分相似。
虽然他们的容貌看上去有所不同,不过这伸手和动作还有那说话的语气,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所以仅仅只是从这一点,周然就能够有所判断。
之前。
周然虽然与这两人见过面,但是他并没有做出这样的判断,仅仅只是因为那个人并没有说话而已。
没有说话,甚至连一丝动作都没有,周然自然是无从判断。
不过此刻,他已经非常的确认自己心中的想法,绝对不可能出错。
翟墨自从来到这里了之后,这都城就已经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别说是闹事,就连学宫都是如此。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弄出这么大的东西呢,除了翟墨勒之外,恐怕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翟墨做的这番事情绝对算得上是一个人才,不管放在什么地方那都是非常稀缺的存在。
如今翟墨竟然已经来到了宋昭公的眼皮子底下,他又怎么可能不注意,又怎么可能不想要探查一番。
所以他便将自己打扮成一个商人模样,来到这里视察。
周然在想到这里的时候,却忍不住一阵摇了摇头。
虽然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但他也当真不得不承认,这个宋昭公还真是有点意思。
身为国君,他这脾气还当真是不错,不仅能忍,而且这演技当真是非常不错。
可是想到这里,周然又忍不住摇了摇头,“这宋昭公倒是有一片上进的心,不过他在知道最后的结果了之后,还能不能够再这么坚持下去,恐怕就是另外一回事?”
“上进是一件好事,但是如果知道结果还这般上进的话,那就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周然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宋昭公已经算得上是一代明君。
甚至,他也有作为一个国君,应该有的识人之才。
相比于那些昏庸无能的君主,他已经好上了很多。
但是,最后的结局已经摆在了这里面,所以有些事情也让人不得不感慨。
如此这般臆想,周然又觉得获取的结果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般重要。
如果在过程之中努力过,至少对于这结果也不会有后悔,也不会有遗憾。
这或许就是他来到这档节目最大的意义。
结果其实并没有我们想象的这般重要。
周然有些想不通,宋昭公自然已经知道了,翟墨的存在为什么不自己找到这里来,偏偏还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
而且他来到这里找的第一个人并不是翟墨,而是他周然。
这就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太对劲了。
周然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头一次在跟宋昭公两个人见面的时候的那番对话。
宋昭公说的话好像也……
周然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这脑袋瓜子咯噔一响。
“宋昭公从来都是不喜欢这儒家思想的,因为这儒家思想对他们造成的影响实在是太大,甚至是不可逆的。”
“当时翟墨正在学宫里面听着儒家……然后我就这么离开了,难道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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