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侱煦目光有些闪烁,“你怎么知道我是射击冠军?我用的是化名而且我也没在家里说过这件事!”
初情没有明说,“站在你大哥身边的人,这些小能力还是有的!”这个时候,她要往安侱也脸上贴金,毕竟安侱煦到底会不会开枪,就凭他一念之差啊!
“侱煦,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我不是圣人,对于你以前的做的事,我不可能全部当做没发生过,但是我原谅你,我相信你哥也一样,对吧,侱也?”
安侱也依旧冷着一张脸,“谁说我原谅他了?”
初情嫌他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还这么倔,照着他屁股打了一下,“你装什么装,你拿着她妈妈的跟别人通奸的证据不说,你不是早就知道你妈妈是她害死的吗?你不说出来不就是因为顾及侱煦吗?还有,侱煦刺杀了你这么多次,你要是想杀他,以你的手腕和能力,何必等到今天。”
初情太了解安侱也的为人了,对于外人,他可以毫不留情,可是对于家人,他是如论如何也下不去狠手。
“他会有这么好心?”安侱煦满脸的不相信,举枪的手也有些发抖。
“好了,你们两兄弟,脾气怎么都那么倔,说点实话就这么难。”初情实在看不下去了,朝着他们俩吼。
看见初情是真急了,安侱也索性也不再装高冷,“你都叫我大哥了,你说我怎么杀你?”
安侱煦放下手里的枪,他没想到他竟然还把他当兄弟,内心涌出一股暖流,“对不起,我......”
安侱也摆摆手,装出一副潇洒的样子,“男人间,别说煽情的话,我受不了。我们俩之间的事,一笔勾销,你先去看你妈吧。”
安侱也发现身边的小女人正一脸仰慕地看着他,“怎么了?”
初情满足地一笑,继而勾住他的脖子,“我怎么觉得此刻的你如此英俊高大呢?”
安侱也顺势抱起初情,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我本来也英俊高大!”
“我弟说,装逼遭雷劈!”
“你弟还没被雷劈,怎么轮得着我?”言外之意是:你弟装逼比我高得多。而且还顺带捏了两下初情的屁股,力道之大,让初情痛得呲牙咧嘴!
“你干嘛捏我?”
“算是你刚才打我屁股的教训。”
什么时候,他们俩破冰了,初情也不知道。反正这种调戏和反调戏的戏码已经慢慢开始在他们两人之间上演。
“别开玩笑了,放我下来,我们去看爷爷吧,我怕他年纪大了受不了。”
安侱也把初情放下来,“你说爷爷会不会怪我?”
安侱也也不太确定,毕竟这老头的心思异于常人,”不知道,我问你,你怎么知道侱煦是射击冠军?“”上次我弟被他抓了之后,黑进了他的电脑,发现的。“”没看出来啊,你弟还是一黑客啊!“”那当然,我弟很厉害的。“到了安老爷子房间,初情酝酿了一下情绪,马上认错,“爷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说出来的,我真的只是想帮侱也继承
遗产,帮安氏渡过危机。”
安侱也在旁边看着初情一副委屈无辜地小样,,心里默默地OS,“认错态度良好!能抓住重点,把犯错的原因上升到舍己为人的高度,看来经验挺多,一定没少认过错。”
安老爷子沉默了一会,“罢了,老周,你帮我去吧律师叫来。”
律师来了把各种文件拿给安侱也签字,七七八八地,初情也看不懂,索性坐在一边等,安侱也有惊无险的继承了遗产,安氏这次有希望了。
律师离开之后,初情陪着安老爷子,安侱也独自来到安廷远的房间,自从他妈妈死了以后,这是他第一次到安廷远的房间,“爸,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苍老无力。
安侱也走到他身边,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这么多年,你怎么从来都不说?”
安廷远苦笑一声,“说什么?有时候,爱越是深就越说不出口,你那时候那么小,我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后来你长大了,就已经对我疏远了,我想解释又怕你觉得我在掩饰。”
他手指摸着安侱也的眉毛,眼角微微有些湿润,“其实你怨恨我也好,少见你一面我就可以少想念你妈一些,你的媚眼真的是像极了她。”
“爸,对不起!”
“儿子,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从来没怪过你。我失去她的时候,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怜你那么小就没了妈,当时我想抱抱你,可是你躲开我了。我这个父亲是不是很失败?”
“不是,一点也不是。爸,这个给你。”安侱也把一个戒指盒交给安廷远,“这是我我刚回房间找出来的,我妈活着的时候给我的,她说让我把它还给你。只不过我还没来得急交给你,她就死了,后来我也不愿把它给你了。盒子里面有一封信,你慢慢看吧。”
留下盒子,安侱也出去了,安廷远打开一看,里面的戒指是他们俩的结婚戒指,戒指还很新,可是早已物是人非,他拿出那只戒指,他打开那封信,上面只写着:“虽然我们不能白头偕老,但希望你把它们凑成一对吧。”
他马上从保险箱里拿出他的那只戒指,将两只戒指放在盒子里,封好。他又从保险箱里拿出她的照片,“老婆,对不起,是我的优柔寡断害了你啊。”
可是,哪怕他现在再后悔,她也看不到了,带着遗憾去了天堂。
解决完家里的事,安侱也带着初情回到公司。
“老大,你们今天去哪了?”张泽一见到安侱也就问。
“回了一趟老宅,现在情况怎么样?”
白止戈已经累得瘫倒在椅子上了,他仰着头说,“张靳寒依旧在收安氏集团的股票,这场价格战看来还要持续很久!”
丁先接着说,“现在还有个问题,公司里的员工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都在疯传安氏集团要倒闭了,现在公司里人心惶惶,大多数人都没心思工作了,都在忙着找下家。”
“有可能是靳寒散出去的消息,我说过他很会打心理战!
”初情说。
“初情,看来你两任情郎都挺厉害的嘛。”白止戈在旁边说风凉话。
安侱也瞪了一眼白止戈,“丁先,你明天告诉各部门主管,说安氏集团确实是遇到了些麻烦,但是一定不会倒闭,让他们放心工作,渡过危机之后,我论功行赏!”
初情和安侱也通宵筛选了一批人,打算委以重任。
第二天早上,安侱煦下达指令,说要召开全体大会,安侱也生怕他出什么幺蛾子,急速赶往会议大厅,赶到的时候,安侱煦已经在台上说着话,“我哥亲口跟我保证过,他说安氏不会垮,我和我哥不和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但是我向各位保证,现在我跟我哥一定会保住安氏,我们兄弟俩齐心协力,一定不会让你们失业的。”
看到安侱也,安侱煦给他个眼色,“哥,你上台说两句吧。”
“安氏在这几年,大大小小的风波不少,比这还要严重的危机不是没有出现过,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因为怕你们担心,所以对于大多数的危机我们都是采取秘而不宣的处理办法,这次的危机不算严重,但是这次的对手很会制造舆论,利用舆论,你们现在看到的消息都是一些不实的报道,侱煦也说了,安氏不会垮,哪怕退一万步说,即使安氏真的垮了,我安侱也也能再开起来另一家安氏集团,所以你们无需担心,只要你们踏踏实实地工作,等渡过这次危机,我一定会论功行赏,而且涨工资。”
安侱也一席话,既指明重点,又鼓舞人心。从台上下来,安侱也把安侱煦叫到办公室里,“你妈安顿好了?”
“嗯。就是情绪还有些不稳定,过些日子就应该好了。”
安侱也看着他,目光具有十分强劲的穿透力,“你是真心打算帮安氏?”
“我安侱煦好歹也是条汉子,人家都打到家门了,我没理由还搞窝里斗。”他目光如炬,那是属于狼的血性。
“那好,我知道你手底下有几个打探消息特别厉害的人,你让他们盯住张靳寒,一举一动都要记录下来,找出张靳寒幕后的资金来源。”
“好,那我先去了。”
两天后,安侱煦传来消息,说张靳寒幕后的资金来源是叶栩,也就是当初带着张靳寒参加婚礼的那个女人。
提到叶栩的名字,安侱也的眼神中闪现一抹厉光,“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胃口这么大,吞并了其他公司不说,还想吞了安氏,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她这步棋算是下错了地方!”
知道了张靳寒的资金链,事情就好办了,只要切断他的资金来源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他让张泽查了叶栩以及她公司的资金状况,然后让白止戈、安侱煦、初情分三路同时切断她的个人资金、不动产以及公司周转金,让她来不及周转,只要叶栩没钱,无法继续赞助张靳寒,那么他就没办法购进安氏集团的股票。
安侱也满心以为这场战争马上就要偃旗息鼓了,只是没想到,他再一次小瞧了张靳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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