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可闻兔子急了也咬人?”
“越王若是继续这般苦苦相逼,南宫云清只有一死了之,管他身是不是洪水滔天。”
南宫云清明亮的眸子冷冷看着项庭,不想继续让这个浪**子轻薄于她。
“这件事,其他女子未必做得出来,但王嫂还真的做得出。”
项庭笑着点点头,他手上果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南宫云清如今已经是笼中雀,还怕吃不着不成?
“王上请放我下来。”
南宫云清继续看着项庭说道。
虽然这地方没有其他人,却也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她是大王子项远名义上的妻子,若是和项庭搅和在一起,如何不引人闲话?
“王嫂这就有些得寸进尺了啊。”
“王嫂莫非真要孤和你好好谈谈南宫世家的事情不成?”
项庭依旧将南宫云清抱在怀中,不安分的大手依旧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南宫云清这次却不说话,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白狐儿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变化。
她的目光仍旧逼视着项庭,今天非要项庭放开她不可!
“嗯哼!”
然而越王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项庭猛然印上了那诱人的水润红唇,再次强行索取。
南宫云清一阵挣扎,但她哪里是项庭的对手。
她越挣扎,项庭抱得就越紧。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次项庭直接让她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任凭南宫云清挣扎,越王依旧野蛮的撬开她的贝齿贪婪索取。
南宫云清的身子,都不由在项庭怀中软了下来。
她一柔弱女子,哪里能反抗年富力强的项庭。
“嗯!”
南宫云清再次用力,想要将项庭这个浪**子推开。
项庭这会儿本就随意坐在一块景观石上。
南宫云清一直挣扎,他也有些坐立不稳。
这会儿南宫云清骤然用力后,项庭身形一晃,直接和南宫云清一道摔倒在草地上。
南宫云清顿时叫苦不迭,刚才她尚且挣扎不了,如今项庭直接宛若一座山峰压着她,她如何能挣扎?
看着数次索取香甜的动人美人,项庭心中不由升起了一道邪火。
他当即伸手,直取南宫云清的衣襟。
“越王不可如此乱来!”
南宫云清立刻出声呵斥!
“撕拉!”
一声布帛被撕碎的声音传出,撕扯中,她的衣裙依然被项庭弄坏。
“啪!”
南宫云清气极,直接狠狠打了项庭一耳光。
这一巴掌下来,将项庭打的更是头脑一热。
当即就要再有动作,不过看到远处有侍卫匆忙赶来,他也只能狠狠亲南宫云清一口,随后立刻起身。
南宫云清也赶忙整理了一下衣裙,侧身看着远处。
她的衣裙被项庭撕坏,身前已有大片雪白风景。
项庭当然不会让侍卫看到这一幕,不等侍卫过来,他已然开口问道。
“何事?”
项庭心中颇有几分不痛快,这侍卫再晚来片刻,他就将南宫云清在这里办了。
当然,若是这侍卫晚来片刻,更加不美。
他与南宫云清的纵马厮杀,一时半会也难以分出胜负。
“王上,有紧急军情!”
这个越王影卫没敢乱看,将一份奏折呈上,就退到一旁。
至于王妃为什么要背对着这边,这个影卫自然不会多想。
这些事情,本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项庭接过奏折,就开始迅速浏览。
这奏折是越国十三群,各地谍子近期情报的总览。
简单来说,大王子起兵谋逆之后,各地几乎都在蠢蠢欲动。
他要是和项远打了一个两败俱伤,之后的局面必然是万分麻烦。
“孤知道了,退下吧。”
项庭点了点头,挥手让这名影卫退下。
等影卫退下之后,他才走到一旁的景观石坐下。
“多事之秋啊。”
项庭看着奏折上的密报,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项远和徐闻的十三万兵马,虽然折损了南宫绍宗那里的两万人马,依然有十一万之巨。”
“皇甫嵩和南宫绍宗一战后,收拢了大量败军。”
“加上他在燳州城的多年布置,短时间内,恐怕也有能力集结八万大军。”
“越国十三州郡,除了越州城,其他各地都是乱象频频。”
项庭一面看奏折,一面自语道。
南宫云清站在他不远处,他刚才的话,南宫云清自然听的清清楚楚。
这次南宫云清虽然没有开口说什么,心中却暗想,越国越乱越好,让这个混蛋好好头疼才最好!
“这般乱局,王嫂帮孤拿个主意吧。”
项庭将手上的奏折递给南宫云清,笑着说道。
虽然南宫云清这几次被他欺负的不轻,但南宫云清作为南宫家年轻一辈第一翘楚。
自身之聪颖,根本不必质疑分毫。
“军国大事,妾身不方便看。”
南宫云清后退半步,完全没有接过项庭手中奏章密报的想法。
“王嫂当真不愿帮孤分忧解难吗?”
项庭轻笑一声,倒也不准备继续勉强。
事实上,有帝师贾非文在身旁,这些事情请教贾非文便是。
就在项庭准备将奏章拿回去的时候,南宫云清却随手接过奏章查看。
对奏章上的诸多情报,她并不意外。
王位交替之际,发生这些事情再正常不过。
除非项庭在越国威望极高,又得到极大的支持,否则这些变故就是无法避免的。
“只要王上这次平定了叛军,这些人自然不会有后续的动作,王上不必顾虑。”
“他们如今蠢蠢欲动,只是觉得有机可乘罢了。”
“一旦局势平定,这些州郡的将军,想来都是‘赤胆忠心’的股肱之臣。”
南宫云清冷笑一声,将奏章密报递回给项庭。
项庭拿回密报,也没有继续在王府停留。
按照帝师贾非文的布置,他很快就要有所行动了。
在项庭离开王府的时候,王妃并没有送行。
南宫云清此刻已经返回了自己的院子中,不久前和项庭的撕扯,项庭那魔爪抓的她身前这会儿都有些疼。
南宫云姒的小脑袋,也在这时从房间外探了进来。
“姐姐,你衣裙怎么撕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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