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身密密麻麻的伤痕,林洋紧了紧手中的匕首,走到被击晕的那个年轻士兵,一脚照着对方的裤裆就是不留情的一脚踹下。
惨叫,歇斯底里的惨叫,蛋碎的疼痛令昏厥的年轻士兵,瞬间跳将起来,双手死命的捂着传来剧痛的蛋蛋,拿他那双因为疼痛而逼出眼泪的眼睛愤愤的盯着手持匕首架在他脖子上林洋,恨不得将眼前的混小子千刀万剐。
在死亡的面前任凭眼睛望天高傲的跟狮子的年轻士兵此刻也不得房地姿态,不然他可不敢下一秒自己还能活蹦乱跳,尽管现在的活蹦乱跳很伤大雅。
“我问你答,要是有一句废话,你明白后果。”盯着愤恨龇牙咧嘴的年轻士兵,林洋沉声说道,手中匕首不禁又向着对方的脖颈逼近了几分,意思不言而喻。
威逼,他就是在威逼,你丫要是不服气,骨子硬点见阎王,就不用回答了。
显然年轻的士兵不是那种死也不低头的货色,此刻的脑袋点的跟棒槌,在林洋强势的威胁下,哪还敢摆姿态,硬嘴皮,要知道身边两位倒在地上的尸体就是最好的范例。
“你,你说,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漏的回答,只要,只要你饶了我这条小命。”年轻士兵恐慌的结结巴巴道,在死亡面前他害怕了,害怕的身心恐惧。
“你们是不是方家派来的,还有他们抓那几个专家目的何为?”不问则已,一问直指核心问题,林洋向来如此。
看着像魔鬼一样的混小子,年轻士兵恨不得将一发火箭弹塞进眼前混小子的屁﹡眼,不过显然他没有火箭弹,这也只能在心底想想。
强势面前要服软,这是此刻年轻士兵唯一的选择,尽量压抑心中的愤恨,张嘴屈服道:“是方家派我们在这里埋伏的,这里是最好的动手地点,而且方家的死对头朱书记已经走远,在这荒郊野外的,即便动手也不会有人发现…………。”
年轻士兵说话像是滔滔江水源源不绝,可就是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后,愣是没有丝毫后面那一句的答案,林洋越听脸色越是阴沉,架在年轻士兵脖子上的匕首又紧了几分,压制着心中想将眼前的混蛋一刀毙命的想法,沉沉的呵斥道:“废话在多一句,刀子就不会再长眼了。”
年轻士兵脑袋不傻,这才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在部队训练的时候他就话唠,废话连篇,为此同伴们还给他起了一个有意思的外号,废话哥,这不一说答话,他这废话的毛病就自个作怪,要不是林洋及时的制止他,他都不敢保证一天的时间自己的嘴巴会停下来。
被林洋杀人的眼神直视,年轻士兵恐惧的连连道歉,张嘴慌忙回答第二个问题,“方家抓那几个专家的目的就是最近火热上市的美若天成胶囊。”
“美若天成胶囊?说清楚。”林洋眼睛滴溜溜旋转一圈,冷声呵斥道。
被林洋威逼,年轻士兵哪还敢不从命令,当下将方家如何暗地里丛恿利诱与白家合作的二十家,并花大价钱将二十家经销商的股份得到手的黑暗手段全盘托出。
听完年轻士兵的话,尽管对方家没多少好感的林洋还是惊讶不已,眼睛随着年轻士兵话音的脱口愈发的撑大。
方家竟是宁可将自己逼上绝境,也要将白家一举拿下不可谓不疯狂,看上美若天成的无限利益,方家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的一个,奈何白家的势力在金海也不容忽视,为此在金海敢于下手的还真没有几个,不过与白家争斗了将近一年的方家算属一个。
得到方家冒险出手抓五位生物学专家的真正目的,林洋心底像是被狂暴的雷电狠狠的劈了一下,美若天成可是说是他向商业一行进军的第一步,要是出了差错,他能否一举成功就在于此,为此他断然是不希望方家从其中占便宜,更何况还有可能是反战主动权的方家。
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并且这次不再马虎的搞些无聊的废话作为证据,对于敌人向来不留手的林洋,自然不会就此几句话将年轻士兵放掉,在年轻士兵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视下,那把锋利的匕首闪电般的自他的脖颈划过。
鲜血像是喷涌的水枪一般飞溅出来,随着身体后仰,年轻士兵缓缓地倒在血泊中。
看着地上已经冰冷的三具尸体,林洋冷冷的闷哼一声,向着一旁惊魂未定的白静走过去,将手上的血迹在敌人的衣服上擦拭干净,这才在白静的眼前晃动。
“啊!不要。”被突然出现的一只手掌惊到,还沉浸在刚才危机关头的白静,恐惧的惊叫道,说着伸手将去推林洋晃动的右手。
无语,林洋汗颜,伸手虚做擦拭额头根本就没有冒出的冷汗,长生嘘叹。
“小洋啊!不好意思,刚才被你吓了一跳,啊!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啊!我给你包扎。”一惊一乍说的就是白静此刻的表情,先是被突然冒出的林洋惊到,接着看到林洋满身鲜血淋淋的伤口,咋呼道。
女人天生心灵手巧,这话一点不假,白静自身上的衣服上很不客气的撕扯一条条寸许宽的布条,小心翼翼的替林洋包扎溢血的伤口。
白静忙的不亦乐乎,林洋也是看的悠然自得。
美,这是林洋此刻心灵最想说的一个字,白花花的像是热乎的矛头,深深的令他有种伸手触摸的从动,随着身体的扭头很是富有节奏的摇晃,林洋觉得自己的喉咙快要冒烟了,这,这是要让他犯罪啊!
不要命了,林洋有种要哭的冲动,为了跟林洋包扎伤口,白静与林洋之间的距离已经到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地步,专心致于与为林洋包扎伤口,为此白静的脑袋一直是低垂着,这不胸前大好的春光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林洋的目光下。
白静的身材本就不亚于名模,这下加上从车上被林洋推出的原因,与泥土杂草摩擦的时候将胸腔的几粒纽扣扯脱落,胸腔的春光因此暴露过半,本来她是一直拿手扯着衣服,以至于出光不暴露,现在倒好心系林洋的安慰,胸前被遮拦的春光这下得到解放,却是便宜了站的笔直像是木偶一样的林洋。
咕噜,欣赏了半响的林洋再也无法控制身体里面的原始欲望,艰难的将嗓子眼快要流出来的口水生生的瞎眼,喉咙骨节滑动的声音轻微的响起。
“呃,小洋你怎么了?”正在忙乎,替林洋包扎右胳膊的白静忽然听到散发着浓浓欲望的声音飘进耳朵不解的问道,抬头却是看到一双散发着色迷迷的眼睛盯着自己的酥胸,瞬间是又羞又尴尬。
“没,没,我很好。”被看到不雅的一面,林洋眨眼的功夫红的像后屁股,火辣辣一片,此刻要是有块厚冰怕是都能被他脸颊散发的高度融化。
要说最尴尬的怕是要属白静,因为担心林洋伤口会恶化,而加上穿着的愿意,白静撕扯的每一块布条都是自上身的工作服衬衣上撕扯下来的,一直将目光定格在林洋的伤口上,白静还真忽略了这一点。
脑袋低垂,向胸前扫视的时候,这才发现除了那性感的胸罩遮挡住仅余的两点外,大半的酥胸已经暴露在空气下,要不是天色暗淡,只有那渐隐渐现的月光偷偷的照射外,还真发现不了。
眼神好对于某些人来说还真是窥视的秘密武器,修炼内功心法的林洋显然就属于这一类幸福的家伙。
生怕白静因为此事而恼羞,林洋赶紧转移话题,这不刚才年轻士兵告知他的秘密就成了很好的借口。
当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方家的阴谋诡计自无不言的告知白静。
淑女在特定的情况下,也会毫不犹豫的爆出粗话,这不气愤的白静愤怒的咆哮道:“操﹡他妈,这群天煞的混蛋,竟然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
林洋也是第一次听到白静爆粗话,这不眼睛瞪大满脸不敢置信,生怕刚才是自己脑袋犯迷糊耳朵听错。
看到林洋傻愣愣的样子,白静不悦的脸色被逗弄的倒是缓和了不少。
瘦脸笑容,白静的脸色不禁又沉了下来,看着林洋,声音略显低沉的问道:“他们怎么办。”伸手指的正是躺在地上身体早已冰冷的三人。
“他们?”林洋冷笑道:“罪有应得,警察到时会发现他们的,再此以前,就让他们属于大自然吧!”
身体包扎好,林洋与白静两人搀扶着向着路边走去,倒是彼此都忘记了刚才的尴尬,不过林洋却是不会浪费难得占便宜的机会,这不眼神不时的就像白静暴露在外的春色瞥上几眼过过眼瘾。
因为天色暗淡的缘故,白静倒是没有注意到林洋猥琐的一面,只是尽职尽责的搀扶着眼前的男孩向着路边走去。
天色一晚,而且处于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荒芜之地,加上孤男寡女总给人不健康的想法,不过急于向着回去的两人倒是没有做出出格的狗男女之事。
“静姐就这么干等着?这都半个小时过去了啊!这里要是真的路过一辆车反倒觉得奇怪了。”看着漆黑一片,丝毫没有亮光的路头,林洋摊手无奈的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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