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会议结束,大明诸帝各回各家。
崇祯十八年,是值得朱由检高兴的一年。
这一年,崇祯帝朱由检彻底解决了困扰的麻烦,通过他的种种手段(指各种贷款,买了其他位面不少粮食),终于解决了小冰河时期造成的天灾,让百姓暂时能够喘过一口气。
而刚刚结束了群会议的崇祯皇帝朱由检,也是阴沉着脸,深吸一口气,对着左右的太监道:“去,把锦衣卫唤来!准备好各种酷刑!”
听到了崇祯皇帝朱由检这么说,一旁的太监们当即噤声而立,不敢说话。
也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蛋,惹了皇帝陛下不高兴,还让锦衣卫把各种各样的酷刑准备好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虽然朱由检在群会议里属于是群聊中的最底层,就连十二岁的娃娃朱翊钧都能随意欺凌朱由检。
但在崇祯朝,朱由检就是说一不二……等一下,还有杨廷和,忽略了杨廷和的话……等一下,还有朱元璋留在这里的蓝玉。
忽略蓝玉和杨廷和的话,那么朱由检就是说一不二的皇帝!
当然,不忽略蓝玉和杨廷和,他也是说一不二的皇帝,但毕竟这两位在历史上声名赫赫,朱由检不用自己去赌谁是能臣谁是庸臣了。
不过凉国公蓝玉大将军好像有些心情不太好,似乎是在崇祯朝看到了自己的历史结局,因此变得有些急躁。
但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什么,继续给朱家人干活。
蓝玉还是很清楚形势与格局的。
之前的死因,明面上是他嚣张跋扈,其实就是太子朱标之死,导致无人能够制衡他,为了给皇太孙朱允炆扫平一切危机,因此才会身死。
现在诸天大明都出来了,蓝玉现在只要自己不作,是死不掉的。
退一万步来讲,蓝玉现在想造反也没那个能力了。
他的兵都被留在洪武朝了,他是自己孤身一人来崇祯朝上任的,身边的副将叫杨慎,是内阁首辅杨廷和的儿子,听说也是别的朝代来的,盯蓝玉盯的很紧,蓝玉也没什么本事在崇祯朝造反的。
再退一万步。
他真造反了,然后割据一方、虎啸山林,崇祯皇帝朱由检反手发动技能叫家长,立马就有百万明军陈兵边境,各种名将不要钱的来,这谁顶得住?
因此,蓝玉虽然很不开心,但还是在老朱家这里干活。
文有杨廷和,武有蓝玉。
在这种配备之下,朱由检基本上是不用操心什么的,就是辽东战局糜烂,朱由检遵循朱元璋、朱厚熜的建议,将洪武秦王朱樉和本位面的唐王朱聿键、鲁王朱以海和福王朱由崧这四位藩王挪在了关外,和金王李福临一起剿灭满清。
满清的豪格和多铎倒是十分顽固,虽然城池尽丧,但却在山里打游击,虽然无伤大雅,但也让朱由检感到恶心至极。
换成以前的朱由检,现在已经连发十二道金牌,督促五王和建奴决战了,但现在有杨廷和和蓝玉的掣肘,他忍了。
“陛下!”
忽然间,一道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朱由检的想象,朱由检抬头望去,却见锦衣卫诏狱的总旗已经集结完毕,特来拜见朱由检。
除此之外,还带了不少刑具在殿外候着。
朱由检见状,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十分宽慰,接着便道:“王承恩,你去知会姜瓖一声,让他带兵一万五千甲士在校场候着,这旬月之间,恐有变动。”
“至于凉国公……解除凉国公一切军政大权,交由黄得功统御,让李定国去找姜瓖报道,让他当姜瓖的副手。”
张献忠遁逃之前,朱由检派人与其交涉,承诺李定国留下,西贼大军可以从容前往印度,因此李定国方才入仕大明。
虽然历史上,李定国两蹶名王,斩杀孔有德和尼堪,但在朱由检这边,疑心病又犯了,因此迟迟不敢对李定国委以重任,只是一直让其担任副手。
不得不谨慎,毕竟李定国是张献忠的人,而当今的位面,张献忠被朱由检放走去了印度。
因此,朱由检实在是不敢相信,只能再说了。
而解除蓝玉的职位也很简单。
洪武朝,要开单挑国战了,蓝玉定然会被召回。
与其仓促之间离去,他这边没有什么反应,不如直接把一切都给安排好,这样方为妙计。
一切都安排结束之后,朱由检才深吸一口气,接着便道:“好了,现在只需要安心等待朕的礼物了。”
喃喃自语之后,朱由检闭目养神。
约三四盏茶的时间后,朱由检的眼前出现了一道鎏金小字,耳畔也响起了同款的机械女音:
【您接收到了来自于群主‘明世宗嘉靖帝朱厚熜’的邮件,本次邮件附加人员四人,为吴三桂、尚可喜、耿精忠、孙延龄。】
【您若提取邮件附加人员,需要支付额外费用,每人十五万两银子,是否支付?】
看到这一幕,朱由检毫不犹豫,直接哈哈大笑道:“支付,狠狠地支付!”
朱由检穷的只剩下钱了。
十五万两银子一个,一共六十万两,朱由检选择用抄家还没花完的尾款来。
“吴长伯,上次有高爷爷在旁,朕不敢放肆,可没杀过瘾啊!”
朱由检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惊喜若狂的表情,同时附加了一层凶煞:“这一次,朕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酷刑!”
“朕,定让你生不如死!”
……
太微界。
往北行进的囚车中,吴三桂脸色苍白,发丝凌乱,生无可恋。
负责押送吴三桂的,便是投降的耿精忠和尚之信,而尚之信的老父亲,广州杀人狂的尚可喜也在吴三桂身边躺着。
这个老逼登杀人无数,但在真正的时空里,他竟然是享受了一生的荣华富贵,最后的结局也是善终,活了七十三岁。
临死之前,倒是大清的孝子贤孙,他的儿子尚之信跟着三藩之乱造反,他这个老孝子贤孙闹上吊,还说什么‘吾受三朝隆恩,时势至此,不能杀贼,死有余辜’。
然后又向北叩头,说什么‘吾死之后,必返殡海城,魂魄有知,仍事先帝’,说完就死了,就连康麻子都震惊了。
这老东西这么忠心?因此将其归葬海州凤翔山,赐谥号敬,并且他的身后名和他儿子尚之信无关。
因为常年的富贵,尚可喜经历了这么颠簸的折磨之后,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只能半趴在囚车上,半死不活着。
耿精忠和尚之信策马并肩而行,春风得意马蹄疾,对着尚之信开口笑道:“叔父如今立下汗马功劳,来日见了皇上,必然大大有功啊!”
尚之信也笑眯眯地开口,言语不善:“那里那里,不如精忠你啊,你可是带着咱们大明天兵麻勒吉部杀入广东,劝叔父我及时反正啊。”
在广东,耿精忠可是往死里打他尚之信啊。
要不是尚之信投降的快,现在坟头草估计都三米了。
因此,对于尚之信而言,眼前的这个‘大侄子’真是把他气得牙痒痒,但却奈何不得。
不过,更惨的应该是吴三桂。
一念至此,尚之信回头看了一眼吴三桂,差点憋不住笑了。
头一次见到被自己儿子坑的。
三藩之中实力最强大的吴三桂,竟然如此轻松,成为三个藩王里最早一个被灭掉的。
什么?藩王里还有定藩,也就是孔四贞和她丈夫孙延龄?
根本不值一提。
吴三桂眼神之中充满了恨意,他抬起头来,花白的胡须随风飘扬,他望着天上的太阳,内心悔恨不已。
如果。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一定不会输!
而就在吴三桂内心这种想法出现的一瞬间,他忽然感觉周围的视线竟然开始扭曲了起来。
“嗯?”
吴三桂为之一愣,紧接着,身边的尚可喜凭空消失,前方策马的耿精忠也凭空消失,正当吴三桂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的眼前也是一黑,紧接着便天旋地转了起来。
同样策马而行的尚之信瞬间大惊失色,而周围立马迎来两名大明骑兵,手起刀落,将尚之信斩杀!
对于这等汉奸,就算是投降了,也要诛杀!
而对于他们的家眷,倒是可以念在他们投降之功,留下几个,不过享荣华富贵就别想了,老实去西伯利亚种地吧。
吴三桂眼前一片漆黑,伴随着天旋地转,他便感觉一阵昏昏沉沉,头疼欲裂。
而就在此时,吴三桂的耳畔,忽然出现了一道令他感到陌生,但却又感到熟悉的声音:
“长伯,别来无恙啊?”
这道声音的出现,瞬间就把原本头疼欲裂的吴三桂给整精神了,那种天旋地转感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自于灵魂深处、源自于骨头里的毛骨悚然!
“陛……陛下?”
吴三桂哆哆嗦嗦地张口,勉强睁开了眼睛,立马就看见了一张冰封在记忆深处的脸。
那是一张吴三桂不愿意回忆的脸,那是一张吴三桂不愿意看到的脸,但却每次在梦境的最深处,都能看到的脸。
故国,故主。
在梦境之中,吴三桂经常会梦到这一幕,梦到崇祯皇帝的大刀砍来,梦到被勒死的永历皇帝索命。
大明,是他永远逃不脱的心魔。
“看来大清的平西王,倒也还记得朕,记得你曾是山海关的守将,朕亲封的平西伯啊!”
朱由检冷哼一声,趁着吴三桂还在茫然之际,四个锦衣卫当即上前,抄起棍棒,直接朝着吴三桂的四肢打去!
“啊!”
一瞬间,吴三桂发出了惨烈的叫声。
这叫声,瞬间就把尚可喜、耿精忠和孙延龄惊醒。
“什么情况?!”
三人全都莫名其妙,尤其是孙延龄更加惊恐,他前一秒还在广西的牢房,下一秒就出现在这儿了。
见那惊醒的三人之中,有两个陌生面孔,朱由检不由分说,冷冷说道:“把这个叫耿精忠的和孙延龄的拖下去,他们的级别还不配出现在这里,拉出去炸了!”
炸了,就是炸了。
也就是俗称的下油锅。
在古代,也叫烹杀。
楚汉争霸时,著名的说客郦食其就是被韩信坑了,判了个在油锅里洗澡的烹杀。
炮轰不提倡的,朱由检还要节约弹药。
而下油锅,虽然也有点浪费油,但比起炮弹,还是值得的。
“啊?!”
孙延龄、耿精忠大惊失色,而耿精忠也连声叫道:“陛下,冤枉啊陛下!臣反正了,臣反正了啊!”
朱由检闻言,当即点了点头,张口道:“既然如此,给那个反正的吃点麻沸散,然后再下油锅!”
“诺!”
锦衣卫领命而去。
而此刻,吴三桂的四肢也具被打断,血肉模糊!
“长伯还是能忍啊。”
朱由检深吸一口气,接着便看向尚可喜这个老东西,当即厌恶道:“将他一刀一刀的活剐了!务必让他还有一口气,然后放进油锅里炸个酥脆!”
尚可喜虽然名声不及吴三桂,但他的行为那可是十个吴三桂都赶不上。
吴三桂在陕西、山西屠城,屠杀百姓数万,乃是狗汉奸、大罪人!
而尚可喜这个老杂种,在广州制造庚寅之劫,直接死在他部队里的,就有几十万人,再加上被他所影响、波及到的,整个广东有数百万人都是死在尚家手下。
这也是为什么尚可喜紧紧拥抱满清朝廷。
毕竟一旦满清落败,他们尚家可是要被愤怒的广东人民所清算的!
如今,仅仅把他活剐后烹杀,简直是便宜他了!
而尚可喜如今已经老迈昏聩,只是勉强清醒,但听到了朱由检的话语之后,也被吓得屎尿横流,悔恨城破之日未曾自刎。
而吴三桂如今已经血肉模糊了。
朱由检伸出手来,制止了锦衣卫的毒打,接着便微微一笑,对左右吩咐道:
“来人,取蜂蜜来!给长伯全身上下敷上蜂蜜,置入蚁笼之中!三个时辰后,让长伯再出来,去洗个盐水澡后,再去诏狱,尝尝所谓的十大酷刑!”
而吴三桂此刻已经目眦欲烈,心中大为惶恐,但还是中气十足的喊道:“朱由检!当初是不仁,要么给我一个痛快,莫要做这等下作手段,我吴三桂起码也是一代英豪……”
“英豪?!”
朱由检冷叱一声,当即大笑道:“朕不是什么明君,这一点朕已经有自知之明了,但看起来,你这个狗杂种还是没有明白,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拉下去,照着朕说的做!若是其坚持不下去,便立刻施以车裂之刑,务必要将脑袋给朕留下,朕要悬之东阙,以解朕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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