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枣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加上她原本就在准备这场交流会,所以她开始有些担心:“我知道了,你去把该准备的准备好就行,其他的就交给我来办吧。”
不就是让萧明屿那个男人同意她去参加交流会吗,有什么的,交给她办就行了,总是不管是软磨硬泡还是什么,她一定要去。
助理听见她这么说也就放心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也该回去公司了:“老板,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说,去吧。”
助理点头颔首,然后就出去了,她刚走出病房没多久,就看到了从外面回来的萧明屿,冲着他打招呼:“先生好。”
萧明屿手里拿着一些工作要用的文件,一时间没有看到她,闻声看去,微微愣了一下:“嗯,等等,”本来想要直径走过去,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把人叫住了。
“怎么了先生?”助理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萧明屿看了下病房那边,示意他跟着自己去一边,等确定病房那边听不见的时候才停住,他看着助理手中的文件,让她把东西给自己看一下。
“你来医院找枣枣有什么事,公司有什么事情吗?”
萧明屿有时候也会帮着处理田氏的工作,加上她不知道男人对小女人如此紧张,所有没有防备的就把东西还给他了,并把刚才的事情跟他说了。
“那倒不是,就是过几天中美英法四国不是有异常交流会吗,原本要出席的人是老板,现在老板不是住院了吗,我就想来跟她讨论一下。”
“哦?那枣枣怎么说,”萧明屿不动声色的问道,手里翻看着文件,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他比较关心的是小女人的想法。
“老板说她照常会参加,让我按照原先的计划去准备,先生,这场交流会很重要,到时候斯家、秦家等一些公司也会去,我还得去准备一下。”
助理说着,这才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您会跟着老板一起参加的吧?”
萧明屿闻言勾起一抹深意,心里划过一丝愠怒,表面上平淡的说道:“当然,你回去吧,不过我找你说话的事情不要告诉她,以后再有什么问题你直接来找我就行,别去跟她汇报了。”
“可是……”可是太太才是田氏集团的老板,她直接把事情告诉先生是不是不太好,可他们也是夫妻,告诉先生也不是不可以,哎呀,她该怎么做啊。
“别说那么多了,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就行,好了,你去工作吧。”
萧明屿打断她的话,语气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决,说完后转身就朝着病房的方向去了。
助理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是这样,她还不如当作没看见,这下可惨了,依照先生对老板的宠溺程度,多半不会让她参加了。
“唉,老板啊老板,你可别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田枣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她还在想着要怎么才能说服萧明屿,正纠结的时候男人就来了,听见他熟悉的脚步声,她就知道是谁来了。
“老公,你回来了,”田枣笑着说道,嘴角扬着好看笑,眼神温柔的盯着进来的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
萧明屿脑海里瞬间就闪过着几个字,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默默的朝里面走去,刻意不去看她:“怎么了,老婆没有什么事情吗。”
别跟他说是因为交流会,他心里其实有些生气,生气是她居然会以为自己让她去,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他商量一下,简直太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
“那个……我确实有些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听着她的声音,萧明屿挑眉看去,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她,深邃的眼神似是要将她看穿了一般,田枣不敢跟他对视。
“那什么,我确实有事跟你说,就是,就是你什么回国啊,我想让你去送爸妈。”
田枣暗自在心里鄙夷着自己,什么嘛,这话说出来,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吧,怎么回事,她现在怎么就怂了。
“哦?可是你上次不是已经跟我说过了吗,就只是这些,没有别的话了?”
萧明屿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自己难道有那么可怕吗,她都被吓成了这样,看来是她心虚了。
田枣躲着他的眼神,手里看着书:“嗯,是啊,我就是要说这个的,没有别的了,”只是语气有些底气不足,让她有些泄气。
好吧,她承认自己不敢跟他说。
田枣啊田枣,你什么时候这么怕他了,她真想打自己一下,怂,太怂了你。
“嗯,行,我知道了。”
既然她不敢说,自己就当不知道,反正日期就快到了,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萧明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她,田枣被他的眼神看的心虚。
于是整整一天,田枣都没有跟他讲,萧明屿也不问,就等着她主动跟自己说,心里有鬼的某个小女人一天都在献殷勤。
一会儿对他嘘寒问暖,一会儿是不是渴了,一会儿说要给他读报纸,总之怎么好怎么来,要不是早就知道了,他或许真的会一口答应她。
终于等到看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田枣试探性的出声,低着头看似不经意的问道:“老公,你知道过两天有一场交流会吧?”
“我知道啊,怎么了,”萧明屿忍不住心想,看吧,总算是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
“我想去参加交流会。”
她小声的说道,声音低的跟蚊子一样,男人其实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故意当作没有听见,道:“你说什么,你想睡觉啊,好啊,那你休息吧,我在你旁边守着。”
说着,还帮她整理下被子,想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不是啊,我是说我想要去参加交流会啊,老公,”田枣撒娇的出声,拉着男人的手臂摇晃道,眸子轻撇,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萧明屿沉下脸,故作不高兴的说道:“不行,你才刚好,这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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