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新的风暴又出现了

家里人不再反对了,大家欢聚一堂,已经和纪淮深的父母约了见面的时间,姥姥那边也不再阻拦了,就是舅舅死性不改,算了他不重要。

纪淮深牵着式微的手走在江边,江风吹在式微的脸上,凉丝丝的有点小舒服。

“冷吗?”

式微摇摇头。

纪淮深还是将大衣脱了下来,披在式微身上,“手这么凉,还不冷?你要跟我说实话的,我们会相依相伴一辈子,从青丝到白发,所以我希望能听到、能见到你最真实的一面。”

“既然你想听到我真实的发言,那我可就说喽!”

“嗯?”纪淮深表示有些疑惑。

式微掂起脚凑到他的耳边,小声道:“我现在有点想亲你。”

纪淮深硒笑一声,低下身子,准确无误的吻在式微的唇上,流连辗转,久久不歇。

直到式微难耐的嘤咛了一声,他这才舍得松开,将额头贴在式微的额头上,“怎么这么可爱?真想一口一口的吃掉你。”

式微后退两步,双手交叉抵在胸前:“哒咩哟,吃人可是犯法的。”

纪淮深上前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半搂进怀里,不紧不慢的在江边遛着弯,暗自感叹,这样平静又美好的日子可真好。

“微微~”

一个身穿驼色大衣的男人,离他们越来越近,甚至开始向式微招手。

式微有些近视眼,待看清他的面容以后,呼吸都要停止了,拉着纪淮深转身,“我溜够了,咱们回家吧。”

纪淮深觉察出了她的异样,每个人都有秘密,他愿意尊重式微的秘密,等到他愿意告诉自己的那一天。

并没有回式家的别墅,也没有去江家的别墅,而是去了酒店,当然了,也是式家的产业,要了不对外销售的总统套房。

一进门,式微就开始吻向纪淮深,不是那种单纯的吻,而是带着情欲的吻,激起了纪淮深眼里的欲火。

“微微,怎么了?”纪淮深哑着嗓子问。

式微不肯说话,咬上了他的脖子。

她实在是太异常了,纪淮深有些害怕,害怕她受到伤害。

“别拒绝我好吗?”

纪淮深从来没有见过式微如此卑微和可怜过,打横抱起她,朝着卧室走去,窸窸窣窣又难耐的哭泣声渐渐传了出来,两人水乳交融在一起了。

这还是第一次式微没有喊累,主动配合纪淮深,试遍了各种体位,别提多酣畅淋漓了。

凌晨一点时,卧室里还在耕耘,两人仿佛不知疲倦一样。

门突然被打开了,式微吓得缩在纪淮深怀里,一群帽子叔叔走了进来,手电筒照在两人脸上,“有人举报你们进行**易,把衣服穿好,跟我们走一趟。”

纪淮深扯过一旁的被子,将式微包裹起来,又随手拿了一件浴袍穿在自己身上,轻吻了一下式微的额头,“别怕,睡一觉吧。”

转头看向帽子叔叔们:“我女朋友胆小,别吓到她,我和你们交涉。”

纪淮深根本就不用跟帽子叔叔们去局里,打开手机,从屏保到壁纸,全部都是式微,还有两人甜腻腻的聊天记录以及和父母为了准备两人订婚的聊天记录。

“不好意思啊,我们误会了,给你们带来困扰了,再次抱歉。”

纪淮深摆摆手,“没关系的,维护北市的安宁还要靠你们,方便透露一下举报人的身份吗?我怀疑是我公司的对家故意携私报复。”

帽子叔叔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句:“他姓夏,其他的我们就不方便多说了。”

纪淮深回到卧室以后,式微早就将自己包裹成蚕宝宝,在**咕踊咕踊的。

伸手捏了捏她的臀,“干嘛把自己包成这样?”

“好丢脸呀。”式微咕踊着往前跑,却被纪淮深一把拉了回来,“我还没尽兴呢,不许跑。”

式微有点累了,赶忙岔开话题,“知道是谁举报的了吗?”

“姓夏,说实话,我不认识一位姓夏的人。”

式微心都凉了,瞬间没有了做任何事情的心情,扯开身上的被子,径直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他的表现既浑身不油的将这位姓夏的人和江边遇到的那个男人拼在一起,猜测可能是式微的前男友,想要开口问,但又怕式微难过。

式微很快就出来了,她是用凉水洗的澡,浑身冰的像个小冰人儿一样,纪淮深赶忙脱了浴袍,将她拥在怀里盖上被子,“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该这么折磨自己,你要记着,你没有任何错,错的是其他人。”

委屈感瞬间传来,式微眼眶红红的,我进他的怀里,张嘴咬上他的脖子,力气并不小,有血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纪淮深~我好痛,真的好痛。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我呢,我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他,可是他为什么就不放过我呢~”

接着就是呜呜的哭泣声。

纪淮深一头雾水,不知道从哪开始安慰起,看着式微这个样子,心疼极了,伸出手轻拍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没关系的,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放过自己,别再想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坚定不移的站在你的身后,只要你转身就能看见我。”

“真的吗?”

纪淮深吻了吻她的额头,“当然是真的了,我们注定是要相伴一生,共度余生的人,我们注定要步入婚姻的殿堂。

我们要像我们的父母一样携手与共,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拆散咱们,无论有坏人还是艰难险阻,我们都要坚定不移的手牵手走下去。”

听了他的话,式微扑在他的怀里,哭的更凶了,嗓子都要哭哑了,纪淮深急得手忙脚乱,最后想了个蠢办法,将她压在身下,用嘴堵住她的嘴,然后带她共赴巴山云雨。

式微确实不再哭了,难耐的嘤咛声从她的嘴角露了出来,指甲抓在纪淮深的背上,划出一条又一条的红痕。

是她们两个人相爱的证据,也是她们两个人信守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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