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所有的人都陷入了一阵沉思和怀念这种。
他们的脸上或多或少的流露出来几分伤感。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档节目调动情绪的能力实在是太厉害。
震撼人心的时候就让他们**澎湃,伤心流泪的时候就让他们时时落泪,开心的时候就让他们手舞足蹈。
画面中。
此时此刻,李白也是双目通红。
眼泪已经在眼眶之中打着转,眼看着就要掉下来。
他看着时光之境中那个年轻的母亲抱着牙牙学语的孩子念诗。
且不说这首诗是他的,仅仅只是这样的场景,就让他的心里生出了无限感慨。
镜子里明明就只有他们一家三口,那么简单,那么平凡。
但是,普通人的幸福最是能够撼动人心。
李白在这一瞬间也知道周然刚才的确说的没错。
在这千年之后,的确有了非同一般的富贵繁华,他们能够尽享生活,安享太平。
这就是他李太白期待了一辈子的东西,这一幅画面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心中明明无限感慨,但是最终只化成了一个好字。
这一个字就凝聚了他的无限情绪。
李白,一个一生以诗词为荣的男人,别人绞尽脑汁几天几夜才能够写得出一首诗,可是他李白只需要一壶酒,并可以做出千古绝句。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发现自己的言语是如此的贫瘠,他根本就找不出来一句话,更做不出来一首诗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周然看着李白的样子,心里也是无限感慨。
李白转过头去看,向周然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句谢谢。
“谢谢!”
“如果不是因为你,只怕我也会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一个无用之人。”
李白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故弄玄虚的人,这就是他此时的真实想法。
不管周然说的有多天花乱坠,说的有多玄乎,他被后人称之为诗仙还是诗圣,这在他眼里看来多多少少就有几分花言巧语,直到看到这画面之中的场景,感官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太过强烈,不得不相信,心中的情绪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压抑的。
周然没有说话,他李白在后世的确是一个家喻户晓之人,他读书意志为人赞颂,是无数人的精神楷模。
大家都要学他的诗,甚至一首静夜思能够人人背诵,成为了儿童的启蒙诗词。
这虽然不是他李白所写的,那李白知道,这是一件除了他李白之外无人能够做得到的。
“这是先生应得的,毕竟如果不是先生的才华,也换不来如此结果,所以先生如果真的要谢,唯一需要感谢的就是先生自己!”
李太白泪目,他对自己这一生已经无憾。
是的,虽然没有在朝堂上做出一番功绩,但是他总归是流传万世,在文坛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人这一生能够做成一件事情,就已经不容易,他李白一算什么又在这世上白来一遭。
世人都知道李太白的名字,李白二字也能够名垂千古。
仅仅只是这一点,就已经让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心生羡慕。
毕竟,几千年来只有这一个李白。
央视演播厅。
王导整个人都已经被震撼住了。
他们对于的历史虽然没有陆老爷子那边了解,但是,周然对于人物性情的把控以及内容的创作都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王导本来以为周然在第一集,第二集就已经展现出来了自己的全部实力,在后面的节目中,周然只需要稳住就行。
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自己低估了周然。
周然一开局便展示了大唐王朝鼎盛中的鼎盛,娱乐之宴中的奢靡繁华,在每一个细节中都表现得淋漓尽致。
接下来就借着长恨歌这一诗词来了一场大唐悲歌,先是大喜,再是大悲,两者的结合简直堪称完美。
前期越是繁荣,富贵奢靡,后面的大悲就越是动情,实在足够颠覆。
“牛逼,他妈实在是太牛逼了!”
王导我忍不住一拍桌子,他已经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心中情绪。
小助理满脸诧异的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王导。
跟在王导身边工作了这么多年,王导从来都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就算是骂人也不带脏字,他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王导说出如此粗鄙的话。
“从开始到现在,不过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而已,简简单单叙个事,不仅展示了大唐王朝的悲歌,而且还完美的勾勒了李太白的人物性格,更重要的是,一次又一次地解了李太白的心结,李白也说他这一生已无憾。”
“能够在一档节目中用几十分钟的时间做到这种地步,可不仅仅只是天赋这两个字能够解释得了的,我看导演这么多年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没有极其强大的故事,构建能力的话,就算是有再高的利益,整个故事也会一团乱麻,让人看不懂,周然是第一次做节目,能够做到如此堪称完美的地步,的确是个天才,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天才,只怕在一万个人里面也不一定能够找得出来,他这么一个。”
“好,实在是太好了,我们央视算是捡到了一个宝,大唐有李白是大唐的福气,央视有周然是央视的福气。”
在王导的眼里看来周然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一定会发光发热,他需要的不过就是一个时机。
还好,还好他刚开始就相信了周然,还好他给了周然这一次机会,总算是没有让央视失去周然,这个宝贝没有埋没周然的才华。
这才让观众们看到了这个堪称完美的节目,让观众们感受这一场视觉的盛宴,让他们一次又一次看见出现在历史之中的那些人物,并不是一块皮肉,而是有血有肉的。
王导这才感慨完,还长又忍不住开口。
“我在央视干了这几十年,像周然这样天才级别的的确是少见,牛,实在是牛。”
“以后,周然就跟着我混,我怎么着也得把他捧出头。”
王导,“……这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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