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悲歌
我有足够的珍宝来自过往
一直延续到比我需要或想要的时间还长。
你了解得和我一样清楚……恶毒的记忆
不会放过其中的一半:
一座谦逊的教堂,以其黄金冲天
稍稍有点歪斜;一支严酷的乌鸦
合唱团,一列火车的汽笛声;
一棵白桦树形容枯槁在田野里
仿佛它刚刚越狱;
隐秘的午夜,一个纪念《圣经》中橡树的
秘密会议正在举行;
一条小划艇漂流在
某人的梦想之外,缓缓沉没。
冬天已在这里闲逛,
在田野里轻轻撒粉,
铸造坚不可摧的阴霾
填满像地平线一般辽远的世界。
我总想:在我们离去之后
一无所有,一切皆无。
然后是谁徘徊在门廊
再次呼叫我们的名字?
他的脸贴着磨砂窗格?
伸出的手臂挥舞着多么像一截树枝?
在应答的道路旁,在蛛网的角落里,
一场来自太阳的袭击粉碎了镜中的舞蹈。
1960年2月 列宁格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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