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厕所门开!
夏桑终于推断了门口木棍,
在梁冰和沈丽假装恩爱地离开之后。
她用力过猛,一个踉跄高跟鞋崴了脚,整个人侧倒在冰凉潮湿的地面。
午间饭点即将结束。
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往会议厅走去——准备下午两点的会议开始。
夏桑探头看了看外面正在人来人往地散场,决定……
还是先躲在厕所里躲一阵!
姜唯尧是最后才来宴会厅。
他看了眼花名册,有夏桑的名字,却没人见到她离开。
他拧了拧眉,踱步四处走动。
洗手间内,阿姨正在奋力打扫卫生。
姜唯尧站在门口,不自觉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脱下口罩沉声询问。
“阿姨,现在不是打扫厕所的时间吧?”
“姜总?”
清洁阿姨茫然转头,看见姜唯尧人神共愤的俊脸,老脸一红。
她声音带了些青少年时期的娇羞感,将头发别过耳后,扭捏说话。
“是这样的姜总,也不知道是哪家小姐把地上搞得全都是水,真不是我们清洁不到位啊!”
她扶着拖把,余光偷偷看向姜唯尧。
心中早已将他按上床八百回。
姜唯尧淡淡点头。
他继续问道:“夏桑、就是章成集团今天的代表,你见过吗?”
清洁阿姨头摇成拨浪鼓,“我没见……”
“外面是姜唯尧吗!我在这!”
夏桑愤然大喊。
那声音打断了清洁阿姨的话,更是将她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地往姜唯尧身边躲去。
“哎呦、姜总有鬼啊,我好害怕啊!”
“这边是一万块你拿好,不管等会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一个字都不准外传。”
姜唯尧微微蹙眉,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从西装内里口袋掏出一叠钱递给阿姨。
清洁阿姨苍黄的脸颊上泛出坨红,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
她连连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姜唯尧。
像看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就差垂涎三尺了……
姜唯尧却犹豫再三,实在下不去脚,终究是站在门外说话。
“是夏桑就快出来,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玩这种有味道的捉迷藏。”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里奇臭无比。
要不是为了封住阿姨的口,他不仅不会给钱,还会责令她一顿!
怎么可能有空在这里周旋?
“我……我不太方便,能不能让门外阿姨进来一下。”
夏桑最终是穿着清洁阿姨的外套外裤走出去的。
尽管依旧难掩身上被泡了半小时之久的臭味,也大抵算是表面衣服干爽……
夏桑尴尬:“阿姨,今天谢谢您。”
“不客气不客气,那个夏小姐,能不能请您用完之后把衣服还我,它对我有特殊意义。”
“……好、好的。”
夏桑顺着阿姨的眼看向姜唯尧,尴尬一笑。
她在阿姨炙热的羡慕眼神下,随姜唯尧从后门上楼。
清洁阿姨在身后还在无限遐想。
“没想到姜总竟然好我这种制服的口味……我一定好好努力争取有一天站在他身边!”
姜唯尧并不知道清洁阿姨可怕的念头,一脸阴沉地把夏桑扔进一个包间。
他自己则是在另一个包间等她。
夏桑冲洗了一个多小时,才鼓起勇气敲开隔壁姜唯尧的房门。
她发现房门虚掩,主动探入,反手关门却不敢走进。
不知道姜唯尧那个狗鼻子会不会还能闻到自己身上的残余气味……
姜唯尧吐了一口烟雾,眼神冷漠地盯着夏桑。
“夏小姐不解释解释,今天又闹哪一出?”
“晚上你还要跟我去宴会,闹这出是故意想给我难堪?”
姜唯尧半敞着衬衫领口,慵懒地躺在棕色软皮沙发里,吞云吐雾。
他脸上的戾气虽然被模糊掉,声音却是冷到谷底。
“对不起。”
夏桑局促着站在门口,并不想解释太多。
她也没想到沈丽会给自己来这么一出。
“你不是挺有本事?”
姜唯尧放下手机,拍了拍大腿,示意夏桑过来。
他摸索着夏桑大腿内侧的嫩白,声音玩味地无情嘲讽。
“还是你本事都用来对付男人了?”
“要知道,那些世家小姐一向眼高于顶,十指不沾阳春水,是不会轻易下场脏了自己的手。”
“这种一看就是边角料的玩物,你都对付不了?”
姜唯尧搂着夏桑,将手机里的监控打开。
声音画面一清二楚。
还好厕所里面无法被监控……
夏桑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后,才有空回味姜唯尧的意思。
他说沈丽是边角料。
那自己又是什么身份?什么角色?
她自嘲着想要起身,却被姜唯尧把玩得身子酥软,瓮声瓮气、眼底泛红。
“你说得没错,自然都是边角料对付边角料。”
“你作为世家公子,又何必下场淌混水。”
“夏桑,戾气不要这么重。”
姜唯尧的手顿在她身下中间,这才明白她刚刚在挣扎什么。
他有些烦躁。
这女人怎么总是曲解自己的意思?
“不用解释,只想告诉你边角料也有自尊。”
“我这种资产实力刚被中产阶层踢出局的人,没办法不心思敏感、不对号入座。”
夏桑越说越来气,莫名的一阵鼻头酸涩。
她硬生生忍下眼底泪意,兀自起身坐到了床边,不想跟姜唯尧再说话。
“上次送你的项链怎么没见你带?”
姜唯尧话锋掉转,径自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替夏桑带上。
夏桑低头看着熟悉的链子,刚刚的火气一下子就灭了。
因为她心中有鬼。
——眼前的链子,就是姜唯尧刚送给自己,却被自己转手卖掉的那条!
他没想到姜唯尧竟然将他赎了回来?
“上次的不好看,扔了。”
夏桑一副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模样。
“所以说不是你卖掉的?”
“当然不是!”
姜唯尧轻笑一声,也不戳穿她。
他温柔道:“那就好,这条项链出自我姜家。”
“外面的典当行就是收了,也不过是替姜家收。”
他顿了顿,鼻尖摩挲着夏桑的脖颈,哑声道:“缺钱就告诉我。”
“你用身体照顾我,自然有资格用我的钱。”
“谢谢姜总垂爱。”
“谈不上,不过是你应得的。”
姜唯尧捏着夏桑的软处,将人放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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