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兽性大发
文章刚上车坐好,司机师傅就回过头来,一竖大拇指赞道:“小伙,好样的,身手不错啊!这些家伙整天狗仗人势,尽是欺负人,今天总算是得了教训了,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欺负人。你们要到哪里?”虽然处于一种兴奋状态,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
听到司机大叔这么说,文章先是高兴,然后又开始头痛起来,蓝雨住在哪里,他也不知道,可他总不能跟司机这么说,只好无奈地对他笑了笑说:“师傅,您先往前面开吧,我问一下再告诉你。”
听到这个古怪的答案,那个中年的司机师傅无声地笑了笑,说:“那好,你想好了尽告诉我,我就是乱跑路也是一样要收钱的,你可要抓紧时间啊!”司机大叔还跟他们幽上一默,说完,就沿着车缓缓地开动起来。
无心听司机大叔幽默,刚被外面的凉风吹了一下,蓝雨恩了一声,似乎有点清醒的迹象。听到她出声音,文章连忙抓住他的胳膊晃了晃,想让她清醒一点,对她说:“雨姐,醒醒,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啊。”
可是听了他的话,蓝雨一点反应都没有,没办法,他只好从侧面用两只手用力地晃了晃她,力气也要足一点,只希望她能清醒一下。
可惜事与愿违,蓝雨是说话了,可是她说的是梦话,“别吵我,我好困的,让我睡觉”,说完挥了挥手,象是赶苍蝇一般想要赶走什么东西似的,结果正好摸到了文章,她把两只手都搭在了他的脖上,好象抱着他一样,然后整个身都靠在他的身上,很显然这样舒服了许多,她又哼哼了两声,继续她的美梦。
完了,这下她真的睡着了,文章知道酒醉的人根本不容易唤醒,可还是抱着一丝期望,在蓝雨的耳边喊道:“雨姐,醒醒,醒醒啊”,可是回答他的只有蓝雨轻轻的呼声,一股股带着酒香的甜美气息轻轻地从他的鼻翼掠过,无有一点其他的反应,车外映照进来的昏暗的灯光下隐约可见她的熟睡的美丽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看来她是带着一个好心情入睡的。
虽然文章对付那些个流氓大汉有多少种方法,可是对于醉了酒的蓝雨,他现在是一点招都没有。
“小伙,不用叫了,你女朋友看来是喝醉了,你也叫不醒她了,直接送她回去吧,不然就送到你那里吧,再说醉酒的人可是要人照顾的,你住在哪里啊?”司机在前面笑着说。
在司机的眼里,他们就是一对小情侣,一个有点不修边幅的青年,一个年青女孩,典型的城市恋人,这种酒醉徘徊在城市街头的小男女他是见的多了,每个月他都要送这么好几对。
没办法了,看来只好先把她带到自己住的地方了,好在自己在外面租了房,要是住在学校里可就麻烦了。
书院对学生的后勤管理很宽松,既提供宿舍,也允许学生自己在校外租房,当然出了问题可要自己兜着。
文章不愿受那些规矩约束,一开始就直接在外面租了房住,要是再早几年,肯定要到旅馆去开房间了,不过那就危险了,碰到警察巡检那麻烦就打了。
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让蓝雨的头好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她睡起来还要舒服一点,然后就把自己的地址告诉了司机,星光路123号。
看来是知道地方了,司机没再多问,就直奔目的地而去,还跟文章聊上几句,“小伙,你还是个学生吧,这么就有女朋友了啊,现在的年轻人真厉害,这么早就开始交朋友了。”看来这个大叔也是个开明人士,说话也很诙谐幽默。
“不是的,她不是我女朋友,而是我的姐姐。对了大叔,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学生啊?”文章辩解了一句,接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哦,有很多学生都是住在那里的,你知道我们这里别的没有,就是学生多,时间一长,我们的眼力都锻炼出来了,我看你的年纪也差不多,也是住在那里的,当然是学生了。大叔我当年也是一个大学生,可惜书没有念到底,不然也不会出来开车了。”司机大叔看来很是健谈,谈起来那是滔滔不绝,也不管文章有没有搭腔。
文章也就开始还和这位热情的司机大叔聊了两句,晃了一会他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今天晚上他也喝了不少,现在他的酒劲也上来了。
司机大叔独自一人说了好一会,听不到后座有动静,回头一看却现两人都已经睡着了,笑了笑,也不说话了,静静地开车,还好晚上路上人不是很多,所以他连喇叭也很少按,看来还是位细心的大叔。
“喂,小伙醒醒,到地方了。”司机大叔停下车来,回手推了推文章。
总算他的警觉性还不错,虽然有点喝醉了,可司机大叔一碰他就醒了,抬头看了看,是到地方了,再看看蓝雨还在睡,付了车钱,把她给硬拉了出来,她还想赖在那不起来了。
他扯着蓝雨晃来晃去转了几圈,想把她弄醒,不然怎么进屋啊!他可不敢抱她,不是抱不动,而是不敢抱,这附近住的大多是学生,要是被哪个熟人看见了,那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后没办法,文章只好学从酒吧里出来那样,一手拉一手托,带着他朝自己的屋走过去。这一摇一晃的,他可是又尝到了那股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滋味了。
此刻夜深人静,连个打岔的事都没有,虽然沾了不少酒味,可文章灵敏的鼻还是可以清晰地闻到蓝雨身上传来的那种清自然的香气,那是一种天然纯净的感觉,看来正如她自己说的那般,她是很少用化妆品的。
要命的是,蓝雨的身体不停地向他身体上靠过去,软软的就像是无骨蛇似的依靠着文章,她自己就怎么也站不住,文章每迈进一步,蓝雨的身体就要靠在他身上晃上一晃,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不停地摩擦着他的身体,把他弄的那真是欲火焚身了,嗓眼干得直要冒烟了。
虽然此刻夜深人静,没有人看见,文章的一张脸也还是涨的通红,只觉得心头一股异样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连带着全身都有了一些异样的反映,心想:“这个好人还真是难做啊!”
虽然说这一段的距离并不远,可是在文章的感觉中这时他走过的为漫长,也为艰难的道路之一,等走到自家门前的时候,文章感觉自己头上都是汗淋淋的了,这感觉还真奇怪。
到了门口,他这样半托半抱着蓝雨,一放手她就要瘫倒下来,弄的他根本不敢松手,可是他又没有第三只手去拿钥匙开门。想了一下,文章先把蓝雨靠放在屋前草坪的一个石椅上,然后飞地奔过去去开门,再打开灯,然后再飞地在跑过去掺蓝雨,这么半夜坐在这种石椅上,很容易着凉的。
可是被他来来回回晃悠了几圈,又是坐下又是站起来的,又被凉风一吹,蓝雨竟然迷迷糊糊地睁开了醉意朦胧的双眼,扶着文章,看样是想说话,可是一开口,还没说话呢,就“哇”的一声吐了起来,不仅弄脏了自己的套裙,还溅到了扶着她的文章的衣服,虽然酒是好酒,可谁都知道这喝下去再吐出来的东西可是不好闻的,一股浓重的酒气夹杂着异味立刻就散开来。吐了出来之后,她双腿一软,又靠在了文章的身上,这下好,两个人的衣服彻底报销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被这个味道一刺激,文章的喉咙也开始有点苦了,得立刻进去洗掉这个味道。想到这里,他屏着气一把操起蓝雨的双腿,顾不上体验那柔顺异常的感觉,也顾不得身上那些脏稀稀的东西,就把她横抱在胸前,进了屋,就直奔浴室,把蓝雨放在了浴缸里,自己先脱去了脏衣服,准备再帮蓝雨洗掉身上的那些脏东西。
可现在问题就来了,他一个男生哪里做过这种事情,要给一个女人脱衣服洗澡,他可做不来。可是又没有办法,现在这么晚了,肯定找不到人来帮忙,总不能让蓝雨就穿着脏衣服睡觉吧,何况他还叫她一声雨姐呢。算了,看来不做是不行了。
咬着牙,他解开了蓝雨套装的扣,套装上沾了不少呕吐的那些东西,不洗是不能穿了,外套里的白衬衫也沾上了一点,也要脱,可是再脱就要见肉了,文章胀红了脸,颤巍巍地又解开了蓝雨内里的白衬衫的扣,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他现在可是清醒的很,心里不停地祈祷她不要这个时候醒来,不然那还不立刻就把他给杀了。
还好,蓝雨醉的深,睡的很沉,即使帮她脱衣服这么大的动作,也没把她弄醒,她还竟然还知道配合文章脱去脏衣服,顺从地抬了抬胳膊倒把文章给吓的半死,又是一阵祈祷,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解开了扣,脱去衬衣,高耸的双峰立刻就挺立出来了,洁白的文胸立刻就映入了他的眼帘,和晶莹的肌肤相映生辉,一股动人的体香立刻传来,这是一个女天然的**,何况现在蓝雨醉酒了,无意识下作出的一些小动作是诱人无比。
文章对这方面接触的本来就不多,看到这种情况只觉得一股热血从下往上,急奔驰,直冲大脑,只觉得鼻孔里一股热流正缓缓向外流动,不受他的控制,心脏扑通扑通地猛烈跳动,压也压不住,好象要跳出来似的。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文章只觉得蓝雨那晶莹洁白的娇躯似乎在自己的眼前不停地扭动着,那股清诱人的香气一波又一波地向他袭来,比先前他闻到的要强烈的多,让他头晕目眩,不能自已。
迷蒙中,他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只是无意识地做着一些事情。
可如果此时此地有别的人,就会看到看到这样一幅情景,一个大色狼正在亵渎一个醉酒了的漂亮女,那个年轻女上身只着内衣,外衣被扯在一旁,那个猥亵的男正用双手在那个女孩身上揉啊搓啊的,但却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在这怪异的情境中,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很长时间,双方却没有进一步反映。
忽然,“嗯”的一声轻微的呻吟从蓝雨口中传了出来,似乎不堪忍受他的抚摩。可是听在他的耳朵里却不异于晴天霹雳,文章好似一下清醒了过来,他晃了晃脑袋,要把那种迷蒙的感觉甩出脑外。
可是当他注意看时,却现自己的双手正在蓝雨白玉般晶莹的胸脯上来回抚摩着,那洁白的文胸已经被弄的歪歪斜斜,要脱落了,雪白的乳鸽已经有大半都露了出来,那深藏的后两点春色就要被他掘出来了,那柔软的触摸感觉好似一道道电流的从他的双手一下传到了他的大脑之中,鼓动着他的血脉,加着他的心跳,那滋味是他从来没有尝过的。
怎么会这样,文章一惊之下,立刻收回了自己那有点不听使唤的双手,双手似乎还在留恋那柔软的感觉,想反抗大脑的指令。怎么回事,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那里去了,那点酒算的了什么,早就醒了,可是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了自己意识和行动?
文章只感觉此刻心血澎湃,手足都不太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体内似乎有一股雄浑的能量正在缓缓地聚集,流动,难道说时候又到了?他不敢继续想下去,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找个僻静的地方来解决这个问题。
回过头来看到蓝雨那被抚摩的已经变的有点粉红晶莹的肌肤,文章心想得要先解决眼前这个大问题,不然蓝雨明天早上醒来那还不要闹翻天了,看到他不在,还不以为他畏罪潜逃啊,再说也不能就让她就这个样躺在这里啊,他也不放心啊,这样到明天非生病不可,他可做不出这种事情,还是抓紧时间帮她收拾好再说。
定了定心神,这么长时间养成的冷静的心态倒是帮了他很大的忙,他艰难地回复到了以往那种心如止水的状态,锻炼过的心态也不是轻易能够改变得了的。
文章目不斜视地帮蓝雨脱下了黑色的套裙,整理好被他弄斜了的内衣,似乎那晶莹的肌肤,纯净的洁白和它掩盖下的神秘地带一下失去了吸引力,他好似在做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那动人的娇躯似乎变得和木乃伊一般,对她再也没有一点吸引力。
他手脚地帮蓝雨擦了一下身,又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卧室,就睡在他的**,虽然他人看起来有点邋遢,可他的卧室可不乱。给她盖好了被,又留了张字条,大意就是她喝醉了,衣服又弄脏了,所以把她带了回来,脱了脏衣服,他临时有急事就先出去了,她走的时候只要帮他把门带上就行了。
其实正如文章所想,他这几年也不是白练的,确实是他的身体出现了状况,基本上可以说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虽略有夸张,但也差不多了,文章现在的状况就是到了一个异能者进阶的时候了,而且状态有点不稳定而一个处理不好,说不定真地会挂的。
文章本就是于守护者家族,他的父母都是异能者,同样遗传了特殊的能力,他的父亲是一个罕见的精神战士,由于他的精神力量非常达,这种人基本上可以肯定是天,于是他成为了一个疯狂的科学家,而他的母亲则是一个兽化战士,文章就是他们第一个孩。
但是当文章一生下来,不管怎么检查,都不能现有异化的基因,也就基本上可以肯定地说这个孩不会是一个异能者,这使得他的父母和他的父母的长辈也深受打击,他们都以能够拥有这些特殊的能力为荣,而他们生出来的孩竟然会是个普通人,这让他们不能相信。
于是他们疯狂地动用各种手段对小孩进行测试,小小孩童被他们搞得奄奄一息,当然这些事情文章都是不知道。后,夫妻两个见没有成效,便动用了后的手段。
文章的父亲就是二十二年前在魔兽森林中剿灭噬灵中存活下来的一个幸运儿,噬灵体内能量爆炸后,脑中重要的东西,变异能量所在的那一部分脑体掉在了他的面前,虽然爆炸受损,但大部分还是保存了下来,被他认了出来,给偷偷地藏了起来,然后又立刻把其中的智源素想方设法给提取了出来,就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实验对象。
文章的父亲在又研究那只魔兽的智源素的时候,被他母亲给现了,她也得知了这个秘密,不过却没有说出来,只是不允许他再去研究那玩意。没想到,他们想把这个东西用在自己的孩身上,而且他们确实用了,然后又是疯狂的测试,但仍然没有任何现,后无奈地放弃。
由于基本上肯定不是异能者了,也许有实验的原因,文章小时候一直有点木讷,在成长过程中备受歧视,有了弟弟妹妹之后是如此,因为他的弟弟妹妹出生检查就现他们的身上含有异化基因,而且都早早地表现出了作为异能者的能力,而且是遗传自父母的高级基因,导致他的弟弟妹妹也一直有点看不起自己的哥哥,兄弟、兄妹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好。
直到文章十三岁的时候,偶尔在他父亲的一本秘密试验记录本上面了现了这件事情的始末,没办法这就是科学家的习惯,记录是他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所以后来他在十四岁就来开了家,出去闯**。
但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十六岁的时候能力不知怎么的竟然觉醒了,而且进行了第一次的进阶,但并不像他父母和他弟弟妹妹那样的单一能力,而是表现出了复杂的复合能力,生活在那样的环境,即使没吃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吧,所以第一次文章自己悄悄地找了一个地方度过了自己的第一次进化危机。
而第二次进阶是在十九岁,在帮助黑鹰他们打败了侵略者,吞噬了那几个异能者的脑中的能量之后,引了他的第二次进阶,那次的进阶对他来说可谓是刻骨铭心。
这两年他回想了自己进阶的情况,第一次是因为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第二次是因为吸收了外来的能量,而且现自己体内的能量其实不是很稳定,不象一般异能者的进阶,估计是跟噬灵的那玩艺有关系。
其实他也猜了个大差不离的,由于噬灵死前能量的爆刺激和脑中的智源素提出的不完整,导致其中蕴含的庞大能量有着不稳定性,只不过他当初改造的时候还很小,**能量太脆弱,这个能量便一直潜伏在哪里,还隐隐压制着他自身变异能量的展,而一受到外在的剧烈刺激,便会激烈的爆出来,两次爆引起了他的两次进阶。
但是由于他自身能量的不足和噬灵遗留的那股能量庞大,不成比例,进阶时他根本控制不了体内的能量,两次进阶都象是走钢丝,游**在危险的边缘。
没想到今天酒喝多了,然后又受了蓝雨这等刺激,精神的不稳定,引了能量的波动,看样第三次进阶要开始了,很显然他必须找个僻静的地方来渡过这次危机。要是他在这里兽性大,估计一会就有人来捉他了(在进化过程中会表现出一些特殊的特征的),而这个地方他很早以前就已经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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