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渡转身回了卧室,将房门重重一关,可怜的房门猛烈一震,这扇刚换没多久的新门,似乎再过不久也会寿终正寝了,而上一扇门被替换的原因,就是被某人给踹烂的。
隔天上午九点钟,秦时焕领着一袋早餐站在宋凌渡宿舍门口,按了门铃,等了5分钟,没人开门,秦时焕自顾用钥匙开门。
一推门走进去,又见客厅如往常般一片狼藉,玻璃杯碎片,药盒,这家伙,病又犯了,靠!又手贱残害花命。
“哎哟喂!小提琴啊!知不知道这玩意多贵啊!一次修理费都得花上我几个月的伙食费啊,败家也不能如此嚣张浪费吧!”秦时焕一看丢在地上躺了一夜的小提琴,顿时心疼的啊!
小提琴在乐器中可是有皇后之称的,那家伙这么对待小提琴,就相当于将皇后扔地板上趴了一晚上啊,他怎么能舍得呢?太凶残了!
秦时焕小心的捧着小提琴,避开满地的玻璃渣后,将小提琴轻柔的放在沙发上后,秦时焕随即又掏出手机,拨打了家政保姆的电话。
“喂,你好,对对,又是我,别啊,房间也没那么乱嘛,我保证,真的一个都不愿意?那我加价还不行吗?你别担心,弄乱房间的主人不是变态,他只是有病,不是精神病!赶紧的,我有洁癖,房间太乱受不了。”秦时焕气呼呼的挂了电话,这才转身去敲卧室房门。
“阿渡,起床了。”
卧室里没有任何声响。
秦时焕又敲了敲门,“阿渡?”
卧室里依然沉默。
“阿渡!”秦时焕大嗓门一吼!
砰!
重物被扔在门板上发出的声音。
“吵死了。”宋凌渡开门,一头碎发很凌乱,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很可怕,被他瞪着,秦时焕浑身发毛,连忙陪笑打招呼道:“主席,昨晚没睡好?”
宋凌渡依然看着他,半响吐出两个字,“没睡。”
秦时焕叹了口气,“你病又犯了?”
宋凌渡没理会回答他,转身进了洗漱间,秦时焕跟在他后面,宋凌渡当着他的面将门重重一关。
秦时焕幸好退的快,否则门板就撞鼻子上了,他靠在门上,继续道:“唉,我说你啊,催眠术那么厉害,可为什么不能催眠自己呢,这样,你每次一发病,就能把自己催睡了啊,说真的,作为你最要好的朋友,我压力真的很大啊,就跟是你妈似的,啥事都要操心。”
宋凌渡瞥了门一眼,听着门外孜孜不倦的念叨,将水龙头一开,哗哗的水声盖过了他的声音。
宋凌渡双手捧住水往脸上泼,洗过脸后将水龙头一关,脱下上身的休闲衬衣后,宋凌渡转身突然开门。
还靠在门板上的秦时焕毫无准备,幸好及时抓住门把,否则这时就扑地板上了。
当下赶紧抬头一看,就见他**着上身,径直从他走过,又回了卧室翻衣服,随后拿了一套衣服又进了洗漱间里。
秦时焕站在一旁,打量过他的身材后啧啧称舌道:“平时看你挺瘦的啊,没想到还有这么好身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萝莉她们平时都这么说的,不过,你知道她们是怎么说你的吗?”
秦时焕问他,宋凌渡依然一声不吭,又当着他的面将门重重一关。
秦时焕贴着门,嘴对着门大声道:“哈哈哈!她们不敢猜,不过说什么你平时衣服穿那么紧又多,说什么这叫禁欲,主席,你知道是啥意思不?”
宋凌渡准备打开花洒的手一顿,随即寒声道:“滚。”
“行行行!不打扰您洗澡了,我滚还不行吗?”秦时焕撇了撇嘴,只是看着凌乱的客厅,他又走不了。
家政保姆还没来,若是他走了,人家保姆一来,看到这家的主人,估计,以后估计真的不敢来了。
耳边清静下来,宋凌渡打开花洒,突然低喃一句,“禁欲?哼,以为我想禁吗?”
然而,声音太小,水声太大,洗漱间外的秦时焕可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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