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赶紧摇头,开什么玩笑,一个两个就行了,带多了肯定挨骂。
元天三人也有眼力见,没跟着孟良一块走,而是由水逆派的三名女弟子带领。
换做从前在凌霄天,水逆派这些出身不好的女弟子,根本就难入元天他们这种宗门精英的法眼。
可是现在,无论干什么都要客客气气地,还要以妹妹相称,别说下手了,连往沟里多看一眼都不敢,他们实在是不知道,孟良守着这美女如云的水逆派,都跟哪个有过什么关系。
暗中听说,可有不少女弟子,悄悄地钻过孟良的房间,至于干没干不知道,但是摸几下肯定是有的,无论谁摸谁,只要碰过的,肯定就是孟兄的女人,敢碰孟兄的女人,活腻了不成。
无论修行界怎么变,对于天河村来说,都没有太大的改变,本来就是一个老龄化极为严重的村子,最大的变化,就是老人那些顽疾不是那么痛苦了,可是该死的,还是得死。
当孟良踏进村子里的时候,一行镇里的干部正狼狈地往出跑,后头还追着一个膀大腰圆的圆脸老太太。
老太太的手上抡着一条大裤衩子,追上来就抽向落后一名干部的脑袋。
“还来拆房子,咋不瘟死你们呢!”
“六婶!”孟良叫道。
老太太一愣,顿时大喜,扔了裤衩子,提着裤子跑了过来叫道:“小良回来啦,赶紧跟我回家,婶给你杀鸡。”
孟良笑道:“怎么回事?”
“呸,一帮遭瘟的,跑村里来拆房子了,还要占地,我呸,占什么地,地都占去了,老农民怎么活。”
“六婶,你还缺活命钱啊。”孟良苦笑道,他出去这段时间,可没少给平时照顾自己的这些村中老人零花钱。
打归打骂归骂,但是恩情和感情还在,别看六婶子当年追着骂了自己好几里地,但是心真的很热。
那几名狼狈的干部赶紧拉住了孟良道:“年轻人讲道理,我跟你说,镇里有补助,拆了房子重盖,还再给五万块,地也不是白占,只占离公路近的这十几米,要修路的啊!”
“呸,说得好听,还不是想贪钱。”六婶子叫骂道。
孟良拉着六婶子低声道:“他们乐意贪贪他们的去,可不能少了咱一毛钱,谁少一毛钱,我都不干。”
“你不干你还能咋地。”六婶子不屑地道,“小年轻有个屁本事!”
后头跟上来的元天等人脸都快要绿了,这老太太是何许人也?居然敢说孟兄没本事?放眼天下谁敢放这豪言?难道是某个隐居山村的大人物?
孟良笑嬉嬉地道:“是是是,我可没有六婶的本事,他们真要是敢贪了咱的钱,咱就去县里,这回我脱裤子杵死他们!”
“这还像点样,呀,这俩闺女真俊!”
“都是我女朋友。”孟良豪气地道。
六婶啊哟一声,“能耐了啊,一下找俩,不怕干仗啊。”
“不干不干,听话得很。”
岳航与苏巧巧也适时地上来打招呼,看着一个丰润乖巧,一个青春活泼的女孩子围上来,六婶子乐得眼睛都冒光了,赶紧张罗着回家,又把老头赶出去买只羊回来,杀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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