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空灵宗主峰后山的小天地,江临遍离开了空灵宗山脉,那只纸鹤也是失去了所有的灵力的垂落而下。
江临接住纸鹤,本想是将纸鹤烧毁以免留下什么证据的。
但是没想到这纸鹤用的纸张竟然也是法宝……属于书家很罕见的“真仙纸”,可以承载很重的道意。
于是乎江临很厚脸皮地将纸鹤放入储物袋,赶紧御剑离开。
而就在江临刚御剑而起,在不远处草丛中,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走了出来,直到江临消失在天边,女子才转身遁入黑暗之中。
……
“殿下……”
空灵宗山脉之下的一个小村庄的院落中,黑衣女子单膝而跪。
在黑衣女子的身前,是一个姿态丰腴、抱着白猫的女子。
“怎么样了?”
“江临已经从那后山法阵出来。”
“我知道了。”
女子抚顺着白猫的毛发淡然道。
“还需要多久才可以见到墨离妹妹?”
“我们已经运营许久,若是殿下亲自出手,有四成的把握。”
“四成啊,已经够多了。”
“殿下的意思是现在就去见墨离小姐吗?”
“现在?”
坐在石凳之上,曲线简直完美到江临好几次都替她感到肩膀酸的女子摇了摇头。
“现在墨离妹妹不会跟我们走的,等时机再成熟一点。”
将白猫放下,女子揉了揉果然是因为负担太重而酸疼的肩膀:
“白国的事情怎么样了?有什么最新消息吗?”
“白国国主病重,老国主正和儿媳支撑着局面,虽然有些诸侯和皇室已经投奔了我们妖族天下,但是还有一些老东西实在是太顽固了,当然,其中也不乏是想要让自己子孙迎娶白国幽幽,以此执掌白国。”
“如果那个老东西隐隐表示有择婿之心,把白幽幽当作某种筹码的话,只要他暗中运筹,就会有不少的诸侯贵族支持白国皇室,以争取追求迎娶白国公主,从而名正言顺地执掌白国,这样一来,会比较麻烦啊。”
女子柳眉微皱,继续道。
“那个老东西是怎么想的?”
“回殿下,白国老国主并没有表达与任何诸侯结亲的消息。”
“哦?是那个老家伙糊涂了吗?还是想要待价而沽?算了……反正白国才刚刚开始而已,白帝城呢?那边有什么消息吗?那只白狐真的跌落玉璞境了?”
“按照最近消息,那只白狐回国后立刻又离开白帝城,应该是去疗伤,仿佛是跌落了的,但是白帝国各诸侯现在都不敢轻举妄动。”
“哈哈哈……作为万妖洲数一数二的强国,玉璞境的诸侯怎么也有几个吧?这都不敢动手?平时那些老家伙不是都馋那只狐狸的身子馋疯了吗?死都恨不得进她闺房吧?怎么?现在都唯唯诺诺了?”
“白玖依实在狡猾……捉摸不透,似乎是怕她故意传播假消息,引诱出手,刚好借此除去一些大妖,夺取妖丹突破到飞升境。”
女子摇了摇头:
“你想多了,那只狐狸自信的很呢,她是不会借助别人的妖丹突破的,说不定她还嫌弃那些妖怪的妖丹太脏呢。
罢了,你让人去告诉那些家伙,率先发兵反叛白玖依者,我妖族天下再给他一方之主!若能生擒白玖依,我妖族天下担保白玖依归他所有,等日后攻破浩然天下,我再给他半个大洲!”
“殿下……会不会太过礼重了?”
“礼重?”
女子摇了摇头。
“浩然天下有多少个飞升境?我妖族天下又有多少个飞升境?白玖依百年之龄便半步飞升,如果不是这位狐狸姐姐太过固执,不愿意与我们联手,就算是与她共治妖族天下与浩然天下,这又何妨?”
说着说着,女孩眉头竟有些失落,甚至眼眸之中更有那么一两分的羡慕。
如此倾世之貌,如此罕见的修行天赋,可惜,不能与自己站在同一阵营。
不过嘛……
女子往自己脖子下看了看,不由一笑,自己也不是没有地方比不过她嘛。
“就按我说的去办吧,主要是找一个出头的替死鬼,看看人家是不是真的跌落到了玉璞境。
然后呀,如果人家真的到了玉璞境,那些老东西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同时,你继续派人去东林城,打探一下白玖依到底在那里经历了什么,为何她回到白帝国之后如此反常。
如果她真的跌境的话,那原因肯定在东林城,甚至是因为某个人。
不出意外,是情劫。
这个人我挺好奇的,毕竟能被那只狐狸给喜欢上,也不知是倒霉还是幸运,反正带过来给我看看吧,说不定我还可以借此来要挟人家呢。
好了,下去吧。”
“是……”
黑衣侍女点头一礼,隐匿于黑夜之中。
看了看天色,女子妩媚无比地打了个哈欠,顺手交叉举在头顶伸了伸懒腰,月光描绘着女子过于惊人的曲线。
“走了,我们进去睡觉觉咯,他说女孩子熬夜可是对皮肤不好的。”
“喵呜~~~~”
将地上的白猫抱起,女子慢步往房间之中走去。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在门栏口,女子站住了脚步,轻声说道,似在自语:
“去把江公子夜宿墨离妹妹的事情暴出来,不需要太多的证据,反正我们也找不到,只需要让人以为墨离妹妹和江公子不清不楚就好了。”
女子语落,一阵微风晃过,烛火轻微晃动……
“睡觉觉睡觉觉~~~”
关上门,躺在床榻之上,女子真的闭上了双眼。
不一会儿,女子发出平稳的呼吸,嘴角不由上扬,似乎做了一个美梦。
……
与此同时,御剑终于是飞回空灵城的江临身心俱疲地回到客栈……
累得不行的江临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人一猪一光头一雕只穿着一条裤衩躺在**咕噜大睡……
“挤一挤挤一挤……”
挤进雕大和叽叽波的中间,江临抓过雕大的翅膀盖在身上,衣服都不脱地睡了起来……
早上,阳光射入窗户,江临皱了皱眉头……
客栈之下,好像有人在喊着什么……
似乎是在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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