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伙回来了,那马狗子也护送着刘氏一行,也回来了。当这两帮人在这黑河荣源商行的门口见着时,李伙知道,自己这消息传递怕是已经迟了。
“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
看到了李伙,古禄那心总算是放下了。
而这李伙,看到了古禄如此,那眼泪都差些流下来了。
“统领,我,我……”
“我没用,没有按照完成大人交待我的任务,我甘愿受罚!”
看着跪在地上的李伙,那旁边的马狗子不由说道:“李伙,大人根本就没有怪你。”
“我们回来之时,大人都还念叨着。说是这阴雪连天,白日里没有太阳,晚上没有星星,怕是你一个回去送信,很是危险,让我们在回去的路上注意一些。”
“没想到,大人的果然猜对了。”
说到这里,马狗子不由笑了。
从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玩意儿,直接摆在了李伙的面前。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大人在你走后做出来的东西,有了它,咱们就不怕在这林子里迷路了。”
看着那简单的盒子,李伙不由接了过来,看着那盒子里的小小指针,愣了一下。
“这个,就是那指北针?”
李伙很快就猜出来了。
“没错,你走之后,大人总觉得不放心。”
“说是那林子白雪覆盖,到时候白茫茫一片,指定会迷路。”
“后来,大人就做了这么一个东西。”
“别说,还真的神了。这一路下来,方向一点都没错。”
马狗儿当做了宝贝,把那指北针给收了回去。
古禄一愣,不由直接向他招了一下手。
这个指北针对于那斥候营来说,还真是非常的重要。
以前,那军中确实也有过这东西。不过,都是那将军之列才可能会有,至于那普通的士兵,怎会有如此东西?
这会儿,见那马狗子当成了宝贝,古禄不由也接过来看看了。
在李伙面前,马狗子敢显摆一下。
在古禄面前,马狗子可不敢。
“回禀统领,大人回时吩咐了,说是按照这纸上所说的方法,到时候就可以做了那指南针。”
“以后,每个出行的兄弟都给配上一个,就再也不怕在林子里迷路了。”
一听这话,李伙反而先高兴起来了。
“真的?大人真的这么说了?”
李伙这次真的被那迷路给弄怕了。
这次还好,传递的消息并没有给商行带来什么影响。如若下次,那传递的消息非常重要,自己再是出现了失误,那就真的死不足惜了。
说这话的时候,马狗子已经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封书信,交给了古禄。
这只是一封普通的书信,古禄拆开了,就这么看了。不过,在那书信下面,自然还有一封书信了。
看似简单,其实,这就是俩人商量好的密信了。
对于古禄来说,这密信似乎很难。可是,对于这易梦珏来说,在后世的谍战剧中,那是看到了太多的方法。此时,只不过用了最为简单的一种方法。
就是俩人各自拿了一本书,按照页码和行数,直接把那数字写上去,回来之后,再由古禄自己找出相同的那本书,对应一下,就能够翻译出来了。
古禄不动声色,直接把这信收了起来。
不过,那信封之中,到是还有一张介绍那指南针制作方法的纸。
古禄看了,感觉还真的有些太简单了。
“马狗子,大人真是这么说的?”
“照着纸上所做,就能够做来?”
这个指南针,在那古籍之中,早就有所介绍了。那可是老祖宗早就发明了的东西,那个时候叫司南。
不对,那指南针的名字,到也贴切。
看见那马狗子点头。
古禄愣了一下。
“这样,等会儿我给你列一张单子,你去把这些东西找来。”
“注意,不能在一起处买,要分不同的地方,千万别人看出来你在做什么?”
“回来之后,咱们来试试看。”
这个指南针,要做的话,真心不难。磨一小块薄铁片,然后再把它的两端给磁化了,最后做一个小的支架,把它立起来就成了。
这个,当然不难了。
马狗子得令,暂且出去了。
到是李伙,这会儿还站在那。
“统领,这次能够安全回来,全因在那林中,遇上了一对猎户兄弟,他们把那野狼射死,所以,我才能跟着他们安全回来。”
说到这里,李伙顿了一下。
“统领,那兄弟知我是荣源商行的伙计,就想请我帮忙,说是想买咱们商行的烧刀子酒。”
“这救命大恩在身,我,我……”
李伙这会儿一想,还真的有些为难。
那烧刀子酒在那明斯克的名气,竟然比自己回来之时更大了。如果,那一斤酒,竟然要五两银子。
我的天啊!
五两银子一斤酒,这到底在喝什么啊?
原本,还觉着是简单之事,这会儿,李伙觉得,还真的有些难了。
就那猎户兄弟俩,哪出的起这钱哦?
谁知,那古禄不由摆了一下手。
“救命之恩,自然要谢。”
“这样,我让人给你打十斤来,你直接送与他们就成了。”
“十斤?”
古禄这一张嘴,李伙到是愣了一下。
“统领,那酒……”
古禄摆了一下手。
“行了,大人在的话,也不会说半句不是。”
“那酒看着值钱,可再值钱,有咱们兄弟的命值钱?”
“我算是看明白了。”
“只要跟着大人,以后啊!”
“这银子肯定是不缺了。所以,你得把命先保住了,把功练好了,这才能够跟着大人多办事。”
古禄看明白了,那李伙的感激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硬是站了半晌,没有动。
“快去吧!”
“莫让人等急了!”
李伙这才回过了神,连忙出了门,到是忘记了把自己要想招揽俩人的事情给古禄汇报了。
“娘,你可回来了!”
“这些日子,在那边过的可好?”
房中,王蝉儿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母女俩相拥在了一起。
良久,这才分了开来。
“娘,你在那过的不好?”
母亲没有回答,王蝉儿不由再次回了一句。
不过,那刘氏到是摇了摇头,这才把自己去那明斯克的所见所闻一一的说了出来。
至于那王蝉儿,此时,越听那眼睛也越亮。也不知是对那麻贵和远东商行图谋自家产业的事情愤怒还是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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